現在對付這種附身的啥子水鬼,我感覺似乎完全不需要廢我多少手段就能夠解決。
總結了一下,和以前的我比起來,成長最多的應該就是我心裏麵不再害怕了,以前就算是有手段,但是心裏麵還是哆哆嗦嗦,一緊張就容易辦錯事。
但是現在,我看著我跟前的這個被鬼附身了的倒黴蛋,我問他,你到底出來不出來?再不出來我可動手了啊!
沒想到他根本就不鳥我,撒丫子一個助跑就想直接跳到河裏麵去,看來這娘們還真的是鐵了心的想要拉上他做替死鬼了。
於是我也懶得再跟他囉嗦啥,她剛剛從我麵前跑過,我蹲下去直接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腳腕可勁兒往回一扯,當然沒有給他扯回來,畢竟我還沒有那麼大的勁兒呢。
但是讓她失去平衡是足夠了,她一個惡狗撲屎的摔法撲在了地上,都不帶停頓一下,她又就手腳並用的往前麵爬,還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記得一個土法子,對付被附身了的人,就是用筷子按照男左女右的方式夾住無名指,然後可勁兒往後掰,附身的東西就會給掰出來。
我為了不讓他再往前爬,我幹脆就一下子坐到她的背上,順手從旁邊折了兩截小樹枝當做筷子,使勁兒把他的左手抓住,看準了無名指,可勁兒就是一掰。
隨即他就大叫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挺慘的,大張著嘴巴,口裏麵又是冒黑煙又是吐水的,沒幾秒鍾他就不在折騰了。
那個黑裙子的大姐從他的身體裏麵又鑽了出來惡狠狠的瞪著我,估計應該是因為我壞了她的好事兒吧。
然後這大姐一下子又沒了,下一刻我就感覺到脖子上冷的不行,眼睛往下麵瞥了一眼,一雙慘白的手加上黑指甲已經摸到了我的脖子上,我估計我要是在不動脖子就要被他給摘下來了。
身體周圍的氣一下子都彙聚到了脖子上,讓她先掐不動再說,但是我曉得我目前在不借助茅山秘術的情況下對氣的運用還有限得很,估計也擋不住幾下。
而且這個大姐是淹死的,也沒有剛剛被我一巴掌扇飛了的那個哥子那麼好對付。
剛剛想到這兒我就感覺到了脖子上麵一緊,但是被擋住了。
我用左手抓住了她的手,慢慢把她的手強行給掰了下來。
她的嘴裏麵也開始不停地慘叫,感覺我估計就跟我們正常人被硫酸給滴到了手上是一樣的,這酸爽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一些淡淡的藍色電弧閃動在我的手跟她的手指尖,因為疼痛的,她一邊慘叫一邊慢慢的就蹲了下去,可勁兒的想要掙脫被我握住的手,但是我卻都能感覺大她使不出來啥子勁。
而且隻要我願意,這些電弧會瞬間蔓延到她的全身,直接打得她形神俱滅。
右手的掌心慢慢出現了一個八卦,我慢慢地把右手對準了她的鬼門,也就是額頭。
師傅說過,妖不為惡何以為妖,但是她現在在害人,是不是就一定要鏟除?
她一隻手被我抓著,整個身體癱在地上幾乎是瑟瑟發抖,右手的八卦掌隻要是放下去,她也就啥子都沒了,但是我不曉得為啥子,就是下不了手。
她抬起頭來與我對視著,眼中一片漆黑,但是我卻感覺到了絕望和不甘心。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她卻突然用自己的另一隻手一下子砍斷了自己被我抓住的那隻手,隨機化作了一陣煙霧消失了。
我愣了一下,難不成我真的是個爛好人?一個陰陽先生竟然會對一個害人的鬼產生憐憫之心。
算了!晃了晃腦袋之後我看了一眼還趴在地上的這個人,心想:又要麻煩老子給你背回去。
而且我可不認為事情有這麼簡單,畢竟要是沒有被這個黑裙子大姐迷住,還不知道他要幹啥子,這件事情是肯定要弄清楚的。
畢竟沒有人會吃多了大半夜的扛著鋤頭去亂葬崗刨墳。
就我扛起來這個倒黴蛋剛剛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陣風之後剛剛那個黑裙子大姐又出現在了我的麵前,而且還是跪著的,而且她剩下的一直手臂裏麵還抱著一個......孩子!!!
臥槽,這啥子情況,這嚇得我趕緊扔掉了剛剛扛起來的人。
黑裙子的大姐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來把她手裏麵的嬰兒遞給我,我看著她,問她,你不會說話?
她點了點頭,看著我,然後又把那個孩子往我這邊送了一點。
我開著冥途,能夠看到這個嬰兒是貨真價實的人類嬰兒不錯,但是額頭上卻都黑的跟一團墨水似得,顯然繼續下去就是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