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裝備帶上張可凡就出發了,說實話,我這心裏麵一直都挺忐忑的,完全搞不懂張可凡為啥子要突然給我整這樣一出,搞得我現在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去跟她相處。
兄妹?情侶?
你妹的,太難了,不想了,情感這種事情,完全脫離掌控,也隻能任由它自主發展了。
因為天已經慢慢的暗了下來,所以又因為張可凡跟著,所以走的比較慢,估計走了四十多分鍾才到。
關於給張可凡開冥途啥子的,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不然估計得給她嚇出來一個神經衰弱,這都是輕的,萬一整暈過去了,那才是最痛苦的,一會兒我又得把她給扛回去。
到了之後找了一個能夠看見亂葬崗入口的位置,我就示意張可凡蹲下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就行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郭耀今天晚上來的可能性很高,因為他今天白天的時候又去打牌了,而且我看他那個樣子也不像是贏錢的,畢竟要是贏錢誰回來刨墳啊。
所以輸了就想翻本,然後就得欠著,所以還得去找經濟來源,所以這也是我更加確認了他還會來的原因之一。
隨著夜晚的深入,溫度慢慢的就降了下去,張可凡在一邊直搓手。
我對她說,你以為我玩兒,非要來,現在知道冷了?
她看著我,“哼”了一聲,說,要你管我?我就是要來,誰說我冷了?我明明穿的比你還多好不好?倒是你,看看你穿那點兒,不冷麼?
我暈,說著說著,啷個就說到我的身上來了?看了一下時間,九點剛過,但是還沒有動靜,我就點了一根煙。
張可凡又瞪了我一眼,悄悄對我說,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我怎麼完全沒有注意到過,你這藏得夠深的啊。
我說,要是啥都讓你看著,那我還混個屁,況且你有沒有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我,要背著你抽根煙還不容易?而且悄悄告訴你啊,我是抽的假煙,他們抽煙都會傷肺什麼的,但是我不會,我隻吸到嘴裏麵就吐出來了,你看,就像這樣。
說著,我猛吸了一口,直接吐到了她臉上。
“哎呀,你討厭死了!”
“噓!~~”
張可凡剛剛想伸手來跟我鬧,遠處就又腳步聲傳了過來,我第一時間掐滅了煙然後捂住了張可凡的嘴巴,用眼神示意張可凡有人來了,叫她不要出聲。
她點了點頭我這才慢慢鬆開他的手,她顯然是被我的緊張氣氛給嚇到了,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兩隻眼跟我一樣,就盯著不遠處聲音傳來的方向。
不止一個人?!
我去,等他們慢慢靠近了我才注意到,這尼瑪是三個人啊,其中一個就是郭耀,另外兩個人我就不認識了,不過我估計應該都是他的牌友,說什麼有才一起發,叫過來一起刨墳。
沒人嫌錢多,他會腳上這兩個人來,我估計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他自己心裏麵害怕,對我今天說的話沒底,才會叫上人來壯膽。
這時候他們的說話聲也能聽聽見了:
“哎呀,彭哥,黃哥你還信不過我麼,別的不說,就咱們牌桌上麵的交情,那你們也該信我啊。”這個聲音是郭耀的,從這句話不難得出,和我猜的差不多這兩個人果然是他的牌友。
而且最特麼惡心的是還不是玩麻將,居然是特麼鬥地主,你說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啊,多交幾個人炸金花也不也挺高大上的,非要三個人鬥地主,你說你鬥地主就算了,你特麼還老輸是個什麼道理?難不成回回都是你的地主,那兩個人繞著彎子整你?我看你這智商也超過八十啊,怎麼還輸到了要跑分還債的地地步了呢?簡直不科學!
我腦子裏麵在吐槽郭耀的時候他已經和另外兩個被他稱呼為彭哥和黃哥的人走了過去,到了亂葬崗的入口。
今天可能是他們三個運氣比較好,昨天晚上的紅衣大姐竟然一個也沒有,泉全都離開了,也不知道上哪兒去禍害人去了。
沒想到這時候月亮竟然出來了,因為接近月底了所以非常彎,但是好歹也比較亮,讓我能夠看見這三個不要命的財迷大概在做些什麼。
這時候其中一個人對郭耀說:“亂葬崗!!!草泥馬的郭耀你是不是想死?這大半夜帶著老子們來亂葬崗,行不行老子馬上弄死你?!恩?!”
說話的人顯然也是知道一些常識的,大半夜的走亂葬崗是一個作死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