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燁今天刻意沒帶謹言來,也是為了讓她認不出來——他就是昨天鬧事的燕靖王世子。
謹言,被他打發去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了。
占半仙笑眯眯的拎著個包裹,隻手在裏麵摸索了一會兒,拿出一個小袋子,遞給容麽麽。
容麽麽打開來一看,立即閃瞎了狗眼,裏麵全是金坨子啊!
她抬手掂了掂,足足有一百兩哇!
進門就給一百兩金子,那等一會兒......嗬嗬嗬......哈哈哈......
容麽麽激動的笑臉,已經不能用菊花來形容了!
“公子裏麵請裏麵請!我這就著人通知燕燕姑娘啊!公子您貴姓啊……”
容麽麽示意門口的人看好客人馬車,親自領他們進門,吩咐門邊一丫鬟,去準備房間。
“皇甫燁。”皇甫燁淡漠的輕吐出這個名字,心思卻百轉千回了一遍。
他就要見到蕭蕭了,她聽到他來找她,會是什麼樣的神情,會是什麼樣心情?
在這樣一個奇詭的地方,他們兩人,見麵要說什麼?
她會不會想他?她會不會埋怨他來得晚了?
如此種種,各種問題,在昨天見到蕭無笛時,他就已經想過千萬遍了。
不安,惶恐,擔憂。
他快要被這樣不確定的情緒折磨瘋了!
他急需要見到她,確定她一切安好,確定她的心意,確定他們的未來……
“皇甫這個姓還挺少見的啊,公子是京城人士?怎麼以前沒見過呢,咱這院子是今年的金花樓,多了不少新鮮玩意兒,也有些新鮮姑娘……”
容麽麽不遺餘力的一邊打聽他的身份家底,一邊賣力的介紹飄香院。
皇甫燁耐著性子,陰著臉聽容麽麽呱噪。
占半仙在他快上樓時,拉他到一旁角落,將手裏的袋子塞給他,低聲道:“記住,隻有一個時辰,過時就會原形畢露,我在馬車上等你,你,好自為之啊!”
皇甫燁抿唇,一臉深沉,跟著容麽麽上了三樓的奢華房間,靜等。
蕭無笛在房間跟張寶猜拳行酒令,正玩在興頭上,丫鬟稟報,有個叫“皇甫燁”的人要見她。
蕭無笛眉頭一動,回複:不見。
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的回複都一樣,不見!
容麽麽頂著被客人捏死的壓力,親自去朝雨齋請人,十分為難的勸說蕭無笛去打個照麵,陪客人說幾句話就好了。
蕭無笛冷淡的瞟她一眼,道:“容麽麽,你忘了當初怎麼跟我約定的?我的客人由我自己挑,你沒看到我正跟寶爺,玩在興頭上麼?”
容麽麽扭了扭肥碩的身子,臉皺成包子,哀嚎道:“閨女啊,媽媽沒忘跟你的約定,寶爺見諒啊,老身真的快被這位皇甫公子折磨死了……”
“你這不好好的麼?”
“媽媽說的是心裏折磨,你知道吧,他……他給的是金子……進門一百兩,每隔一盞茶給一百兩,他,他有……有一大袋子哇!!!足夠買下十個飄香院啦……”
容麽麽三角眼前所未有的瞪大,興奮得手舞足蹈,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