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父子兩人的人品和行事作風頗為不恥。
今日,見識了蕭萌真正的實力之後,朝臣們除了豔羨之餘,心中也會產生嫉妒之情。
既然,對蕭盛還有蕭萌兩人的實力都無話可說,那麼就隻能從其他事情上出手攻擊。
兵部尚書高俅,坐在觀眾席上,衝身邊的神武將軍睇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即心領神會。
神武將軍,穆業海,也就是穆子宿的親爹,年近五十,方目大耳,留著三羊胡子,身材魁梧,結實強壯。
年輕的時候,也是隨著太上皇征戰四方立下了赫赫戰功,年過三十才娶妻生子,穆子宿算得上他中年得子,平時也頗為寵愛。
對於兒子在太學的成績,他一向都很驕傲,但,那是在蕭萌進太學學習之前。
之後,他便總是聽到穆子宿的抱怨,甚至要求他額外的請武師教習武術,因為,他兒子想要打敗新來的蕭萌。
對於孩子們之間的爭執玩鬧,他不是不想插手,但奈何蕭萌的爹,官比他大,又是皇帝跟前的紅人,他想要動人,也要尋找合適的機會啊。
任誰看到自家親兒子時不時的鼻青臉腫的,打架打輸了,心裏都不爽。
就在剛剛,他還親眼看到兒子被蕭萌踢下梅花樁,讓他的老臉顏麵無光。
長期的敢怒不敢言,也導致穆業海對蕭盛父子兩的怨怒不斷的在加深。
他,不爽這兩父子,很久了。
如今,皇帝兒戲一般,將他手下的最重要的副將位置,交給一個才六歲的孩子,這簡直就是打他臉,無論如何,他都要抗議爭執一番。
穆業海站出來,在皇帝麵前拱手,道:“皇上,末將以為,此事不妥。末將一直以為皇上冊封蕭萌為正四品的武官,不過是在太後壽宴之上的玩笑話,當不得真,相信眾位大臣與末將的想法是一樣的,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君無戲言,何來玩笑話一說?”皇曦澈站定,淡笑,朗聲反問道:“若當不得真,今日突擊考評又是為何?”
穆業海巋然不動,恭敬道:“皇上,末將的神機營是皇朝的精銳之師,其中的將士們都是驍勇善戰的老兵,這群人都曾跟著太上皇四處征戰,立下過赫赫戰功,如何能服從一個六歲娃娃的指令,更別說服從調配,還請皇上三思而行。”
“......”皇曦澈不悅,因為他提及太上皇,又舊事重提,用從前的戰功來邀賞說事,反駁他的決定。
“是啊,皇上,微臣以為,將士的任用,關係到朝廷的綱本,還請皇上三思。”立即,有人出列,附和穆業海。
蕭盛眯起眼眸看過去,是吏部侍郎陳誌文。
兵部尚書高俅也站起身,道:“皇上,武將選拔不比文官任用,若是將帥的能力不濟,很有可能會出現以下犯上的情形,稍有不慎將會爆發叛亂,還請皇上三思。”
高俅說的是事實,兵營暴亂的事情,在皇朝以往的曆史之中,確實曾經出現過,一旦爆發,其影響十分浩大,且不好收場。
所以,這件事情必須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