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麼呀,這一看,就是相爺故意避開別人,做了手腳不讓任何人找到,就連尊主的千裏香都沒有用,除非她自動現身,不然怎麼找的到。”紫溪一臉認真分析道。
夜鷹沉默看她一眼,道:“相爺不是一個人失蹤的,同時失蹤的還有皇甫燁,尊主才會發那麼大火兒。”
“......”紫溪一愣,立刻意識到問題嚴重性,道一句:“我這就去尋。”
“一有消息,立即稟告尊主。”夜鷹頷首,兩人分頭行動,片刻消失在相府內。
直到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蕭盛換了一身簡單的男裝,獨自一人現身在飄香院,才出門,便對上紫溪皺巴巴的愁苦的。
蕭盛從身後的馬車中,取出一盒涵蓋了四種口味的月餅,遞過去,笑道:“呐,補償你受到驚嚇的小心髒。”
“相爺......”紫溪雖然對她口中的美食饞的流口水,可還是皺著圓嘟嘟的臉,沒有接手。
“怎麼?不想吃啊,可是我親手做的,可好吃了,而且,隻此一次,隻此一家,別無分號。”蕭盛將盒子又往前送了送,好脾氣的調侃。
“屬下真的要被相爺玩死了。”紫溪認真的哭。
“別怕別怕,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蕭盛攬過她的肩膀,輕輕拍著安慰道:“可以保證的是,在我死之前,秋變太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怎麼說你都跟著我這麼多年了,我還是很喜歡你的,很顧忌你的性命的,放心吧,拿著啊。”
“嗚嗚嗚......”紫溪捧過被強塞過來的糕點,哭得更厲害了。
她又是感動,又是傷心。
相爺這是給她一巴掌之後,又送來一盒糖糕,她忍著痛,含淚也要吃完啊。
“相爺一整個下午,到底是躲到哪裏去了,屬下翻遍了京城,都找不到,尊主大發雷霆,相府都快被拆了。”
紫溪抹一把眼淚,看清楚盒子裏麵的糕點,口水都快流出來的。
話說,她在京城瞎跑了一下午,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更別說吃完飯了。
這會兒眼前的糕點,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一般,溫暖了她空蕩蕩的五髒廟,簡直不要太及時啊。
“哦,那拆了沒有呀。”蕭盛邪肆的笑道:“我就是借了某個農家小院的廚房,去整點新鮮的玩意兒,他有什麼好發脾氣的。”
蕭盛不以為意,哼道:“早就跟你們說過,你家尊主有病,還病得不輕,動不動就間歇性發作一下,鬧得大家都不安生,可你們倒好,就是不相信我。”
紫溪淚流滿麵:還不都是你惹他,尊主哪次發脾氣,不都是相爺你氣的麼。
可這話,她不敢說,更不敢當著蕭盛的麵說,不然,她會死的很有節奏感。
蕭盛骨碌碌的大眼睛,盯著紫溪,不懷好意的笑問:“你們真的翻遍整個京城了麼?”
“當,當然......”紫溪被她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些和瘮得慌。
當然不可能翻遍京城,他們所有人的星鬥,都必須是在隱蔽的情形下進行,不可能像官府一樣挨家挨戶的大肆搜查,肯定找得不夠仔細。
再說,連尊主的千裏香都沒用了,這種沒有任何線索的情形下找人,猶如大海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