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忠這時正在拿酒,拇指隨便一頂便是把瓶蓋打開了,遞給了夏東,又自己開了一瓶喝了一大口道,“東子,有些事情你不清楚,但是你既然要問,我也沒啥不能跟你說的。”說著他停頓了一下好像在整理語言,隨後接著道,“你一定很好奇,咱們南天門怎麼會把總部放在一個小鎮子裏,其實這都是因為血鳳凰,血鳳凰想在這天雲鎮建立毒品交易基地,就利用巨靈神的感情讓南天門來開路,一晃眼已經過去很多年了。”
夏東聽他說完和趙山說的差不多,不由的確定下來,巨靈神是被血鳳凰利用著辦事的。
這時候菜也上來了,夏東夾了一筷子菜吃下後道,“忠哥,吃吧。”
見胡忠點了點頭,夏東又問道,“刀疤是怎麼回事?”
“刀疤是南天門的叛徒,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們剛來到天雲鎮沒多久,刀疤看上了鎮上的一個女人,巨靈神覺著自己這些人剛來,最好不要惹事,就製止了刀疤,可誰知道刀疤居然暗地裏把那個女人給抓了,最後那個女人也是沒有活下來。”然後他又是喝了一大口的啤酒接著道。“後來巨靈神執行了家法,刀疤懷恨在心就退出了南天門,投靠了血鳳凰。”
夏東已經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肯定就是孫天明那苦命的媽媽。
可憐孫有錢和孫天明還一直密謀著殺巨靈神,卻不知道一直和他們合作的刀疤,才是其真正的仇人。
“現在刀疤可以說就是血鳳凰在這邊的人?”夏東問了一句。
胡忠點了點頭。
很快吃完結賬又是一番推搡,最後夏東結了賬,兩人回到了碼頭。
第二天,夏東去了南嶺村張小七家。
夏東這次是來調查的,因為刀疤在這邊和血鳳凰有過一次接頭,他想來看看。
到了張小七家後看到家裏沒人,他就知道張小七一家還在醫院,看來是要住院幾天。
夏東循著上次的記憶來到了南嶺村西樹林。
他沒想到的是真的遠遠的看到了兩夥人,一方是刀疤帶的人,另一方是很明顯可以看出來不是華夏人的家夥。
隻聽那些外國人的頭目用蹩腳的中文說著,“刀疤先生,咱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貨都帶來了嗎?”
刀疤笑著回應道,“這是自然的。”
夏東遠遠的看著,無恥的選擇了匿名報警,上次神秘女人說了要離開一段時間,現在衝出去搗亂,萬一對麵有槍豈不是栽了。
“喂,警察先生,我在南嶺村西樹林看到了兩夥人,好像在進行不法交易,你們快來吧。”打完電話夏東就默默地離開了。
事情的結尾自然是兩夥人都落荒而逃。
刀疤很生氣,他不明白怎麼突然會有條子過來,但是也無可奈何。
心情愉悅的夏東去街上買了很多東西往醫院去了。
不一會兒夏東就帶著很多大大小小的包裹到了醫院。
到了病房門口,兩隻手都沒空的夏東無奈的用腳踢了踢房門。
詭異的敲門聲引起了張小七的警覺,“誰?”
夏東苦笑道,“是我,快開門。”
聽到是夏東的聲音,張小七果斷放下了戒心,歡快的跑去開門了。
打開門一看夏東身上掛著大大小小的包裹,趕緊一個一個接過放好。
這時秦素芬笑著斥責道,“小東啊,來就來了,怎麼還買那麼多東西啊。”雖然看似在責怪夏東,但是誰都可以看出來她很高興。
張大建也是在病床上躺著附和,“是啊,小東,以後過來不用買什麼東西。”
夏東心想,七十萬的醫藥費都付了還在乎這幾百塊,但是他絕對不會這麼說的,隻見夏東將小七一把摟進懷裏,說道,“二老都把女兒許配給我了,我花這幾百塊買些禮物又算什麼呢。”
兩個老人相視一笑。
可他的舉動卻惹得張小七一陣嬌嗔,用力掙脫著道,“你放開呀,我爸媽看著呢。”
聽她這意思好像就是爸媽不在就可以抱了。
夏東笑著放開了張小七,問張大建道,“叔,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張大建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他也是笑道,“沒事了,過些日子就能出院了。”
這時秦素芬笑著插口道,“小東啊,你叔已經沒事了,想娶我家小七你可不能隻給我們兩個老的買東西,明天帶著小七出去玩玩吧,這兒有我看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