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閆候一聽夏冬說完,馬上大吃一驚,麵容失色。
因為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如果被廢掉武功,那麼將會比普通人還弱,而且相應的生活習慣也會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對於習武之人來說,那種感覺生不如死,就如同人一下子失去了你曾經打拚的一切,那種巨大的變化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那還不如直接殺掉我們。”閆堂一聽就驚呆了,閆羊他們到現在都還沒走出來這個陰影,自己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事情再一次發生,尤其是發在自己的身上。
“這可由不得你們了。”夏東說著就將褲兜裏麵的手伸出來,他已經準備好了,將五指分開,一個按掌已經準備就緒了,夏東打算直接扣在閆堂的頭上了。
但是就這個時候,又一隻手直接從夏東的手踝下穿過去,擋住了他了前進的手,夏東一看情況有變,就馬上將手指尖轉為向上,滑動到那人手踝處,然後直接給了那人一掌。
對方受到攻擊後,馬上伸出另外一隻手,準備也給夏東來一掌,但是夏東快速的將剛剛擊打了對方,但是還停留在空中的手移動過來,與對方的手剛好撞在一起,兩隻手掌直接正麵相撞。
由於兩個人都很用力,於是兩股力量合二為一之後,就產生了巨大的反彈,將兩人向兩邊推開。
夏東向後停下來後,馬上抬頭看是誰,但是看到的是一個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那人現在也正在朝著夏東這邊看過來。
那人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是用一種憎恨的眼光看著夏東,而且夏東隱隱約約覺得,那個黑衣人跟躺在地上和坐在牆角的閆堂和閆候有一點像,但是對方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夏東還沒來得及再往下想去,對方就先開口了:“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這麼過分。”那個黑衣人的聲音很低沉,雖然看不見他的相貌,也看不清身材,但是從他洪厚的聲音中,夏東可以判別的出來又是一個練家子的人。
坐在車裏的玫瑰聽見了,又有其他人說話的聲音,那洪厚而有功底的聲音,一下子激發了她的興趣,讓她忍不住的想往車窗外看看。
“頭兒,怎麼了。”小武警看著一直沉浸在自己音樂中的玫瑰,突然兩眼放光的搜索著周圍,在心裏麵大致猜測外麵的情況,覺得可以開始采取行動了。
“看來該到我們出場了。”玫瑰從駕駛座上坐起來,撩了撩她那一身長長的秀發,向著前麵伸了個懶腰再,然後左右活動著自己的腰部關節。
小武警在旁邊看著玫瑰,知道她這是在準備熱身運動,但是他想起來前麵的事情,記得自己的頭兒已經說過了不幫忙的,怎麼現在突然間又改變主意了,這翻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而且小武警知道,從剛剛這戰鬥情況來看,那個叫夏東的人幾乎沒受傷,很輕鬆的就把對方兩個人放倒了,感覺不用他們倆出去幫忙,對方也可以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