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東趁著現在酒吧裏混亂的時機想要馬上去混水摸魚立馬跑到酒吧那個陰暗角落裏的密室,一分一秒都不想耽誤的救出溫嘉怡大小姐,隻是杜若萱有點不放心,所以指派了兩個黑皮衣人緊緊的看著他,這讓夏東非常的難受,如果不能擺脫他們,接下來的行動絕對會受到非常大的限製。
就在夏東幹著急的時候,黑皮衣人也害怕他們的大小姐受到什麼傷害,所以裏裏外外也是一堆人緊緊的保護著她,此時的杜若萱優雅的坐在酒吧雅座上,手裏端著一杯鮮紅如血的紅酒,冷眼看著這個混亂不堪的酒吧一點一點被打砸一空。
“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惹了什麼樣的對象?”
此時還有人不死心,想要抬出江山恐嚇他們,這些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本來就冷眼相關的杜若萱更加冷漠,清秀的手指往前一指:“廢了他一隻手。”
話音剛落,立馬兩個大漢將他腿腳一踹,這個家夥一下子跪倒在地,又有一個大漢走了上來,隨後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啪!!”的一聲,鼻血夾帶著打掉的牙齒還有唾液飛射而出,剛才還嚷嚷著叫罵不聽的人瞬間沒了聲響。
一個黑皮衣從腰間抽出一把水果刀,另外兩個按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整個人按到在地上,隻留一隻手伸了出來。
“不!不要!”
好像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個人立馬用被打掉幾顆牙的嘴巴含糊不清的叫嚷,隻是黑皮衣根本不理他,手持水果刀的漢子猛地往下一紮,隻聽的“啊!”的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了整個酒吧。
所有人都看著這個被廢了手後像一條死狗攤在地上的人,保護,或者說看著夏東的兩個黑皮衣正好也分了分神,用黑色口罩阻擋的麵部下似乎隱隱有不屑還有冷笑。
“好機會!”
瞅準這個時機,夏東知道此時在不行動就沒有時間了,現在趁著這個小嘍嘍被廢手的一瞬間,夏東一個鯉魚抽身,外加一個漂亮而又隱蔽的蛤蟆伏地,遠遠遁入空門。
高雅的品嚐著手裏端著的高檔紅酒,杜若萱突然想起了之前和夏東一起去的那個宴會上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們,一個個故作清高又搔首弄姿,一個勁的想要往夏東身上蹭,一想到一個女人居然還對一個紳士的要約說我不喝紅酒,隻喝香檳的時候,杜若萱就感覺到一陣的歡樂。
“嗬嗬,有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掃平了江山地盤,打砸了他的酒吧,還是因為這段時間和失憶的夏東共度的歡樂時光,杜若萱不由得笑了起來。
“對了,夏東呢?現在他失憶了,這種場麵怕不是又讓他想起來什麼?”
蹙著秀眉,杜若萱轉頭問身後守著的幾個黑皮衣,黑皮衣用手遠遠的一指,杜若萱順勢望去,除了兩個仍然在看熱鬧的黑皮衣,夏東的影子早就不見了。
“廢物!”
杜若萱心理很疑惑,又有點擔心,還有失落害怕,這個時候夏東不見了,回去哪?
酒吧的密室裏,溫小姐正被雙手綁著靠在立柱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掙紮了太久已經脫力,兩個人都沒有發現此時密室已經悄悄溜了進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