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
離娘說罷,掩麵而走,卻不想撞迎麵而來的成海東。成海東在想誰這麼不長眼,正要發火時,定睛一看這哭哭啼啼的人兒不是別人正是玫瑰!
成海東一把拉住玫瑰,俯身問道:“玫瑰你怎麼了,傷好了?還是夏東惹你生氣了是不是!”
“玫瑰......”
夏東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但心裏卻炸開了鍋。
“難道還是別人?”成海東拉著玫瑰到一旁坐下,“沒文化的土包子,人家不是跟你說了嗎!離娘,離娘草是玫瑰花的別名。”成海東滿臉鄙視。
“變化,有點大,更加漂亮了,認不出了……嘿嘿~”夏東撓撓頭,不好意思道,可心裏卻無語著,話說的明白些不好麼,非得拐著彎的說,打啞迷,裝什麼文藝,不過這話他是沒敢說出來的。
成海東看著夏東一臉猥瑣樣就來氣,心想這玫瑰哭成這樣,指不定是這臭小子狗改不了吃。屎,調戲與她,越想越氣不打一處來。
“你再改不了那破毛病,我要讓你那幾個女人守活寡!”
“你可別亂來,我沒幹這事,不信你問問玫瑰。”夏東聞言,嚇得趕緊解釋,“玫瑰你說說話哇。”
成海東壓根不聽解釋,上去就是兩嘴巴子,不過全被夏東擋了過去,一時間二人又第三次扭打在一起,難分高下。
“別打了,有這個功夫,還不如想辦法把我送進去。”玫瑰帶著哭腔喊道。
扭打在一起的二人聽言,遂停了下來。
夏東看著玫瑰欲言又止。
玫瑰抹著眼淚別過頭去不看夏東。
成海東看看二人,感覺很莫名其妙,似乎他是個多餘的第三人。不過相比之下,他更關心玫瑰說的“送我進去”,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成海東看看玫瑰,眼淚像個沒關住的水龍頭流個不停,估計是問不不出問題,再看看夏東滿臉便秘樣,心中有了計較。
“玫瑰和我說說唄,你要去哪,嗯?”成海東話是跟玫瑰說,但卻死死盯著夏東,“要不夏東說說?”
“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說?耗子拿槍窩裏橫?”成海東拉著夏東領子不撒手。
“我,我沒認出玫瑰來,想了個美人計,讓她去江山那裏,伺機而動……”
夏東話剛說完,成海東立馬炸毛,揪著夏東就是幾腳死踹,又一拳打向夏東肚子讓他像個蝦子彎了腰倒地不起,滿眼金星。
“我特麼讓你伺機,讓你動!”成海東打累了,癱坐在地,“江山是誰,你比任何人都了解,你覺得玫瑰去了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說著說著覺得不解氣,又踹了幾腳。
“那還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滿臉是包的夏東攤攤手。
“哼,你可真是無奈啊,輕飄飄幾句話,就讓別人為你的事羊入虎口去獻身?真特麼想離你遠點,以免打雷時連累到我!”成海東看向夏東的眼神滿是厭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