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氣的掀開被子挺了挺胸,道:“怎麼,我這是純天然,比姚慕羽的假胸好一百倍。”
別問我怎麼知道她的是假的,我從和姚南北戀愛到結婚再到現在,她的胸圍逆天般生長,讓我歎為觀止。
他的目光毫不避諱落在我挺起的身體上,目光一如既往的鄙夷,“假的也總比沒有強。”
我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果然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就算是禁欲係,也不例外。
我果斷的翻了一個大白眼,然後在他雙目的注視下,掀開被子起身,頗有些勾引的意味。
不過最近是真的瘦了,看看身前又看看身後,不由歎了一口氣,該瘦的都沒有瘦,應該有的都沒有了。
“還算有自知之明。”
為什麼他笑的,我那麼想要打他?
“把衣服換上,給你一個小時的化妝時間,我在樓下等你。”
說完還從上到下重新打量了我一眼,眼中依舊是鄙夷。
我冷冷地撇了他一眼,低聲道:“自己行不行還不知道,還要挑別人的身材。”
我哼還沒有出口,瞬間感覺身體騰空,我本能的伸出雙手,掉在了齊淵的脖子上。
他把我放在床上,俯身壓下來,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心跳驟然加快。
“你,你要幹什麼?”我緊張地抓緊身下的被子,身子僵直一動不動。
他眯著眼睛,棱角分明的俊彥離我越來越近,我的手都攥在了一起。
“不是說我不行,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行。”
他的話直白又露骨,我一瞬間紅了臉,扭頭不敢看他的眼睛,暗罵自己惹禍上身。
“怎麼,不敢了?”
我咬了咬下唇,把心一橫,扭頭看著他的眼睛,他嘲笑地看著我。
我雙手重新掉在他的脖子上,扭了扭僵直的身體,笑的如一朵花一般。
“怎麼,是姚慕羽滿足不了你嗎?”我挑釁看著他。
我明顯看到他的眼睛慢慢變得猩紅,他沙啞著嗓音,道:“她是她,你是你。”
“哦?”我挑眉一笑,大膽伸手撫摸他的臉頰,道:“我可從來不和任何一個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天下男人有的是,我不差你一個。”
他皺著眉頭,道:“難得你對自己還挺有信心。”
他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道:“你還有五十分鍾。”
一直到他離開,我依舊躺在床上平複自己的心跳,大口大口地喘氣。
直到心跳平複下來,我才悟出了他最後一句話裏的意思,他是說我沒有魅力?
不過從他剛才的舉動能看出,他似乎還挺忠誠於姚慕羽,不過總有一天,我還是會讓他躺在我的身邊。
我一直都是素顏,所以沒有什麼好打扮的,穿上那身淡紫色極地連衣裙,再看著鏡子中麵色蒼白的我,感覺一件好衣服,毀在我的臉上了。
為了能夠襯托這件衣服,我還是淡淡地化了一個妝,再看著鏡中的自己,也沒有剛才的不堪。
打開門,就看到門口擺放著一雙與裙子搭配的平底鞋,正好是我的尺碼。
崴的腳,休息了幾天,也好了許多,小時候經常崴腳,現在也習慣了。
為了方便我的起居,齊淵把我安排在了一樓。
走出房間,就看到他坐在餐桌上優雅地吃飯,看到我走出來,他隻是淡淡看了一眼,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衣服還不錯。”他放下咖啡杯,嚼著麵包片。
這句話一點都不意外,我笑著附和:“謝謝齊總誇讚,我值當您在誇我。”
他越是鄙夷地看我,我反而越來越沒臉沒皮,我還真想看看,他會一直鄙夷到我什麼時候。
他看了看時間,道:“你還有五分鍾吃飯時間。”
“我們到底要去哪裏?”我問他。
“吃飯。”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對我命令。
我沒有吃早飯的習慣,以前為了省錢,我經常就吃一頓飯,現在也習慣了。
“我不吃了,你吃完我們就走。”我坐在沙發上,拿起他放在茶幾上的一本書。
是莎士比亞的書,他看這種書,我還有些意外。
“必須吃!”他直接走到我身邊,抓起我的手臂到餐桌旁。
他走的很慢,一直在照顧我腳上的傷,我心裏閃過一絲暖流。
我象征性的把粥喝完,繼續問道:“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他優雅地擦拭著嘴角,道:“去了就知道了。”
一直到了民政局,看到站在門口恨不得殺了我的姚南北,還有他身旁一臉無毒無害的莫瀲,我才知道,他應該是帶我來離婚的。
“走吧,早死早超生。”他牽著我的手走進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