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趙碩在東海所做之事的流傳,冷門功法功德業果心經,的確已被他打出了名號,成了他的標誌性功法。
意識到了這點,趙碩無奈的搖了搖頭,繼而含笑看了夏初雨一眼,便以大蛇幻象鎖著童公公的喉頭,將其帶入了更隱秘的花草叢深處,顯見是有話要問。
夏初雨被趙碩看得臉頰微微發燙,她此刻當然看得出來,趙碩一人便能輕易製服童公公,此番接受她的幫助,隻是想與她相處而已。
不過,她終於也開始察覺到,她意識到趙碩的心思後,心頭並無半分抗拒,甚至還隱隱然感到歡喜。
這一發現讓夏初雨略感慌亂,但在片刻後,她輕輕咬了咬唇,元氣離體一卷,將童公公遺留在花草叢外的食盒與酒壇卷起,還是朝趙碩的方向追了過去。
花草叢深處,趙碩帶著童公公完全隱蔽住身形後,卻暫時未做其它舉動,而是麵帶微微笑意,心下一如麵上喜悅道:
“果然,夏初雨的各種反應,都說明了她心裏有俺,她果然對俺產生了感情!”
到了此刻,趙碩當然能察覺到夏初雨的大致心思,故而他現在很是振奮,鬥誌也很是昂揚,心頭緊跟著道:
“夏初雨對俺有了感情,俺更不能讓她進洞房拚命,此番要爭取從這童公公身上問出一些關鍵,避免潛入神武殿時露陷、且能準確找到藏匿其中的罪證。”
正想及此處,不遠處花草一陣響動,夏初雨那披著素白紗裙的倩影,也是如趙碩所想的顯出了身形。
趙碩料到夏初雨會跟來,那食盒與酒壇當然不是得意忘形而遺忘,而他見夏初雨到了身旁,便看著童公公輕聲笑道:
“童公公,神武殿中究竟藏有什麼東西?裏間可還有甚防衛力量?是否有暗號密語又或身份憑證?你將這些關鍵盡數道來,便隻會暈上一段時間,若是有所隱瞞,下場你也應能想到!”
為讓夏初雨也能聽清問題,趙碩的聲音壓得極低,幾乎有如耳語一般,而他話音一落,便稍稍鬆開了大蛇幻象對童公公喉頭的鉗製。
趙碩維持著對童公公的鎮壓之力,當然不擔心他能反抗,大蛇幻象此番也隻是略略放開鉗製,也能避免他大聲言語,還可隨時將他聲音再行掐斷。
童公公此刻已通過趙碩腦後的業果金輪、大致猜到了他的身份,又從這一連串的問題中、猜到了他的目的,在喉頭被略略放開後,卻是艱難道:
“你想扮咱家的身份潛入神武殿中,做出對陛下不利的事情,那是癡心妄想,咱家不會回答你的問題。”
童公公被鉗著脖子,此番說話隻是從喉間擠出,聲音比趙碩的問話還要低上幾分,便是趙碩和夏初雨就在身側,也須得凝神才能聽清。
而趙碩沒料到這老太監雖說身體殘缺,臨危卻這般硬氣,微微一愣後,少有的開口恐嚇道:
“童公公,在昏迷和身死之間,難道你是要選擇身死麼?”
再次出乎趙碩意料的,便是他話音落下後,童公公卻是沒有理他,而是看向了夏初雨道:
“原來夏姑娘你答應嫁給陛下,也是有所圖謀,可惜咱家已不能提醒陛下這點。”
童公公被趙碩徹底製服後,便似接受現實一般,麵上不再有甚懼怕神色,甚至還擠出一副笑模樣來,而他說及此處,笑模樣中卻顯出幾分瘋狂神色,陰狠的看著趙碩和夏初雨道:
“雖說你們潛入宮中想對陛下不利,但你們終究隻能絕望,因為陛下定能一統天下,這世上的一切,都隻能向陛下臣服,而你們也定會被陛下碎屍萬段、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