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購牌又是什麼把戲?”趙成看她有些失落,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豐滿。
“哎喲!討厭!”她誇張地叫了起來。看似乎趙成來了興趣,她也非常高興,畢竟男人在她眼裏就是銀子呀!
“隻有購了牌,才可以拈花。要是拈到,那玉人今晚就是你的!”
“那又如何拈花呢?”趙成接著問。
“這就說不準了,玉人喜好何物,就以其拈花!等下公子自能明白!”
嫣然看了看趙成,笑著說道:“公子若是要拈,那就購牌吧!交五十兩銀子給牌仕就可以了。若是拈到花,還要再交一百兩。”
“五十兩?我靠!這購牌不過就是報名而已,就要五十兩,要是拈不到,那不是白花錢了?”趙成心裏想道。
他以豬肉的價格折算一下,五十兩比現代的五千塊還多一些!
這無異於賭博,所以趙成不打算加入。
“算了,與其浪費五十兩,我還不如和你快活!”他笑著揉了揉嫣然的圓滑。
不過趙成看購牌的人也不少,不知道是玉人太美,還是他們太有錢。
沒過多久,又是幾聲鑼響,戲台上多了一個半老徐娘,和兩個用絲巾蒙了臉的女人。
那兩個女人應該就是他們說的“玉人”,隻看身材和露出來的雙眼,就知道是一等一的美女,這時趙成有些動心了。
“為迎除夕,醉月樓今夜雙玉齊發!各位官人可要全力以赴,爭取抱得美人歸!”嫣然說戲台上的半老徐娘就是月娘。
想必年輕時也是個尤物。
“今晚的雙玉可是孿生姐妹,哪位官人中了,那可是無比的享受!”怪不得那兩個蒙麵女子看起來沒多大分別。
這下趙成的心可又被撩撥得不行了。
“不過今晚的考題也要多添一道!能解兩題者,便能攜雙玉同樂了。”月娘越說,戲台旁邊的人越興奮,都紛紛催促了起來。
“好!兩位玉人分別叫子衿,子佩。一位喜歌舞,一位喜琴簫。所以今晚的考題為花舞與花音。”
聽她這麼一說,趙成趕緊問嫣然:“什麼是花舞?什麼是花音?”
“就是以舞指花,以音指花,若能猜中玉人所指的花,等下牌仕拿花盤過來你便拈那花就是了。”嫣然解釋道。
“這就是拈花了?若是幾人都拈對了怎麼辦?”趙成問道。
“拈完花之後,拈對的人還要上台品花,要品對玉人的意才行!”原來最後決定權還是在女人手上!
“要是沒人拈對,又該如何?”趙成十萬個為什麼的性格強迫他問出這個問題。
“那就最簡單了,價高者得!”嫣然一說完,趙成才醒悟,肯定是這樣的嘛!難不成還讓台上的女子出家了不成?
“那我也試試!”趙成突然覺得挺好玩的,就讓大虎也去找牌仕掛了個號。
“哎喲!公子還說要和人家快活的!”嫣然撒嬌道。
“無妨,我若拈中,也還是有人陪你快活!”趙成說完看了看口水直流的黃牙。
“拈花開始,各位官人注意了!請先賞子衿的花舞!”月娘一說完,樂聲就響了起來。
那叫子衿的女子隨著樂聲舞動著身軀,本來極度妙曼的身材,再這樣舞動幾下,簡直是要人命。
樂聲清雅而幽靜,子衿的動作也柔美而輕盈。趙成注意到她的腳基本沒怎麼動,隻是上身在搖擺。
雙手以頭為中心,一直在頭上搖曳,一下子高興地左顧右盼,一下子又把頭靠在手臂上纏綿。
結果看了半天趙成也看不出她表達的意思。
緊接著就是花音,這個算是趙成的強項,他全神貫注地聽著子佩的琴聲。
那聲音起初充滿靜謐,像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感覺,然後慢慢散發開來,到了“滿園春色關不住”的程度。
而且琴聲裏有很多的依戀和淡淡的哀傷,婉轉而悠揚,每一個長音都讓人心生愛憐。
聽了一下,趙成終於找到了形容那種感覺的詞,那就是“相濡以沫”。然後他再回想子衿的舞姿,終於被她們兩個的情感深深打動。
琴聲一停,趙成就聽到了許多的歎息聲,肯定是那些購了牌但是看不出,聽不出的人發出來的。
看著台上那兩個那麼充滿誘惑的女子,換是任何男人都會覺得遺憾。
趙成要是拈不到,他自己也一定覺得遺憾。而且不但自己感覺失落,還會對拈到的人充滿嫉妒羨慕恨!
牌仕拿了一個大大的銅盤遊走在一樓和二樓的酒桌之間。購了牌的人從她的盤子裏選擇自己猜的答案。
盤子到了趙成麵前,他看到裏麵都用木頭雕刻了許多的小花瓣,花瓣都刻了字放在盤上的格子裏。每格都寫不同的花名,總共有二十多種。
趙成從裏麵拿了兩片寫著蓮花的花瓣,牌仕看到之後,好像偷偷瞄了一下他的牌號,然後不動聲色地走了。
等所有購了號的人都拈了花之後,月娘就準備宣布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