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故事世界裏,把目標重心放在打劫其他參與者身上,而且還樂此不疲,不論高矮胖瘦實力高低一律不錯過,也確實有點太拉低層次了。
我也是自嘲一笑,自己現在居然還有心思去評價別人的做法有沒有層次。
裏麵兩個人,一個負責去“招蜂引蝶”做魚餌,另一個專門負責照料孩子,能被分派做這種任務的隊員,顯然整個小隊裏,屬於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偏下的,對付他們,我的信心很足,隻是,要想不發出一點點動靜地把他們殺死,還是有些難度,甚至有些不切實際了,畢竟這裏房屋內部雖然經過了改造,但也就隻能隔絕聲音,卻隔絕不了能量波動。
所以,我沒有去選擇直接出手,而是繼續在客廳站了兩分鍾,腦海中開始浮現出逃跑計劃,路線也被自己規劃了一遍,搶到孩子後,我不打算再返回郊區去找許晴了,隻要孩子在其中一個隊員手裏,那麼整個小隊就都算是完成了任務,所以確實不需要小隊所有人都抱著嬰兒站在一起。
當我準備完畢,剛剛準備進裏屋臥室時,臥室裏,忽然傳出了一個男子的驚呼聲:“怎麼回事,怎麼孩子體溫這麼低?”
“什麼?”
“不對,我說你在這裏吃燒烤他怎麼會聞不到不醒來吵鬧,他,他休克過去了。”
“等下,我看看……”
“怎麼樣了?”
“不是休克過去了,是剛剛死了……”
“死了?怎麼可能!”
“確實是死了,我們完了。”
站在門口的我聽到了裏麵的對話聲,他沒有就此離去,而是直接一掌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兩個男人此時正坐在床邊,帶著一抹訝然之色看著我,但是他們都沒有輕舉妄動,也沒有下意識地抱起嬰兒。
看這樣子,確實是嬰兒死了,他們現在也沒有為了一個死嬰而拚命的意思。
“讓開,我看看。”我開口道。
“對不起,不可以。”一個男子站起來,身上開始長出了綠色的長毛,也不知道是哪種野獸的強化,看起來不像是狼人。
“既然已經死了,為什麼不給我看看呢?”我反問道,他還是覺得這兩個男的是不是察覺到自己進屋了,所以剛才隻是自導自演的戲碼,同時通知他們自己的隊友過來幫忙。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朋友,你真的可以去別的地方找嬰兒了,因為我們小隊也要去了。”獸化的男子瞪著我,麵露不善。
另一個男子則是抱著孩子,麵如死灰,並不是對我的畏懼,而是對麵前這個結果的恐慌,他的責任就是照料孩子,結果孩子忽然就莫名其妙地死了,他該怎麼去和隊伍裏的那幾個人交代?
“滾開!”
我掏出了地獄火散彈槍,直接對著麵前的這個家夥就是一槍,地獄火散彈槍噴射出來的彈幕直接將獸化男子給掃到了牆角位置,沒死透,但獸化的身軀和皮膚已經坑坑窪窪的了。
我這個時候也懶得去殺人,他隻是快速向前,直接從那個魂不守舍的男子手中奪過了嬰兒。
對於我來說,他不需要去靠鼻息和聽心跳去判別一個人生死,因為他可以感應到人體內的鮮血狀態,這個嬰兒,周身鮮血凝滯,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個死去的嬰兒,是不能拿去交任務的。
我把孩子直接丟給了麵前的男子,直接轉身離開了這個屋子,或許,這就是死亡潛規則的惡趣味,你在這裏拚命吃人血饅頭,不停地靠這個嬰兒去吸引那些參與者來誘殺,但是,到頭來,自己手中的嬰兒卻忽然暴斃了,哪怕在這10個參與者身上發了一筆大財,但到頭來依舊是黃粱一夢,如果主線任務沒完成,到時候拿不到船票,留在這個城市裏和這座城市一起毀滅的話,
這一切的一切,又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