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這麼早就來啦!那我今天就早關門一會兒,等我打烊,。”法器店老板說完收拾了收拾屋內的東西,轉頭出了店鋪鎖上門,鎖上門後開開車門坐到了瀟然的車上。
“我家在天福小區16樓,往前開吧!沒多遠。”法器店老板說道。
不出10分鍾車子就開到了法器店老板的家裏,幾人下了車,法器店老板將幾人讓到屋內。
三人進屋後法器店老板泡了兩杯茶放在了洛河瀟然麵前。
這件房子不大,在一層,家裏東西都很老舊,但是擦得很幹淨,家裏看起來應該是兩個人,鞋櫃上有幾雙女士鞋,看起來應該是法器店老板老伴的鞋。
“老板不是一個人在住吧,老伴呢?”洛河問。
“我兒媳生了個二胎,剛過滿月,我老伴兒去幫忙了!在兒子家住幾天。”法器店老板說完打了個招呼進了裏屋去找護心鏡,左翻右翻終於在大衣櫃裏翻出來一麵厚厚的護心鏡,拿了護心鏡遞給了瀟然 。
“老物件了,就這一麵了,不多要,5000塊吧!合適就拿走,不合適我就再幫你們看看我的貨源有沒有。”法器店老板說道。
瀟然將護心鏡遞給洛河“洛河,交錢,別看我,筱舞可是吃了我2萬大洋,這筆賬我就算你頭上了,可別指望我還給你掏錢。”
洛河一臉無奈“看看你,太摳了,山上和你要丹藥你就不給,還說下山後隨便花有的是錢,現在才花2
萬就心疼啦!哎,最摳不過瀟然君啊。”
洛河說的瀟然滿臉漲紅“你別翻我舊帳,我大不了給了就是了,真是的。”隨後無奈的瀟然掏了5000大洋,隨後洛河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老板,既然沒事我們就先走了,等有機會再來店裏拜訪。”洛河一拱手與瀟然出了法器店老板的家裏,法器店老板將二人送出門後關上了門。
約摸過了一個來鍾頭,法器店老板正坐在一張紅木椅上喝茶,隻聽門外啪!啪!啪!砸門聲,法器店老板起身去開門,嘴裏還嘟囔著“這兩個年輕人,準是落下了什麼東西,做事毛毛躁躁的。”
法器店老板走到門前打開門,“老伴?你咋回來了?你不是照顧孩子去了嗎?”
“我這不是怕你沒吃飯,回來給你做飯嘛!”那剛進來的老婆婆答道。
“誒喲!沒想到還想著我這糟老頭子呢!老伴兒快進屋,喝口熱水。”說著,法器店老板搶先一步來到屋內,偷著從抽屜裏拿出一把金剛杵,一回身照著那老婆婆就刺了過去,那老婆婆躲閃不及隻得抬手一擋,一下就被刺了個大血洞。
“老頭子,你幹什麼!”那老婆婆捂著手憤怒的問道。
法器店老板一邊回答一邊又從抽屜裏摸出一把刻滿經文的錘子,正好和這金剛杵是一對“我老伴兒坐火車去照顧兒媳孩子,會因為擔心我沒吃飯中途折返?說,你到底是誰。”
“桀桀桀,沒想到是這裏出了錯誤,本來不想殺你,看來你今天是必死了。”說著老婆婆也不再捂著手掌,此刻的手掌已經止住了血,同時手掌變得毛茸茸的。
法器店老板先發製人,衝著老婆婆上去就是一刺,緊跟著一錘砸下。
老婆婆有了防備,一翻身躲過,同時一掌擊在法器店老板的背上,法器店老板一口血噴出順勢飛了出去,正砸在自家大門上。法器店老板一看不敵立刻扔下金剛杵奪門而逃,跑出去還沒有10步,隻聽後麵噗嗤~一聲,金剛杵從自己的胸前穿了過來,正紮在心髒上。法器店老板瞪大了眼睛,開始從嘴裏往外沁血,一點點的眼裏再沒有了光彩。
“現在你死了,我看那幾個臭道士還能去哪裏買法器。想和我鬥?還太嫩了點。”說完老婆婆變成了一隻巨大的黃鼠狼,一口就將法器店老板的屍體吞了下去,順便還打掃了一下戰場,接著一閃身消失在了黑暗中,冷風一吹,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在說洛河這邊,洛河瀟然二人回到學校以後瀟然就睡下了,洛河則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明天陪筱舞逛完街之後呢?就此分手嗎?
一直折騰到快天亮,洛河幡然起身,迅速穿好衣服洗漱,隨後竟然直接從窗戶一越而出,要知道洛河的宿舍可是在五樓。洛河在空中一個空翻,眼看即將落地一個梯雲縱使出,洛河平穩落地。
洛河的宿舍內賀翔和劉鵬睡得很死,瀟然神經敏捷,早就聽到了動靜“這個神經病,大晚上的就從5樓跳下去幹嘛去啊,困死我了。”說完,一翻身又睡了過去。
洛河跳下來以後抖抖身上的衣服,上女生宿舍走去。剛走到女生宿舍樓下就看女生宿舍3樓一道黑影從上一躍而下,華麗的一個空翻後平穩落地,夏筱舞?
夏筱舞一落地正好看到洛河,“額,那個,親愛的,早啊!”說著還牽強的擠出了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