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楊逸晟這是在賭,並且以他過人的眼裏也看得出來,這塊令牌除非人輪修士否則不能破壞的堅硬,現在,他賭對了。
不過,若是眾人知道此時楊逸晟心中的想法,絕對是欲哭無淚,先不說賭令牌堅硬程度這件事,就說白白損失一萬神宮丹,若是讓眾人知道,神令牌在楊逸晟的心中隻有一萬神宮丹的價值,估計要哭死。
楊逸晟慢步朝著神炎令走去,幾步過後,他來到了神炎令的麵前,彎腰撿起後,先是看了一眼有沒有裂縫以及損傷,發現沒有心中鬆了一口氣,隨後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朝著吳能看出。
隻不是為何,明明毫無其他意味的笑容,在眾人的眼中卻是顯得有些譏諷以及嘲弄,楊逸晟的這個笑容,就像是專門為了嘲諷吳能才露出來的一樣。
吳能被楊逸晟的視線掃視後,不知為何,就像被一頭可怕的洪荒野獸注視,身子不由冷顫一下。
“先前不說說過了,若是你對我出手,明日你以及你身後的道門,都將會遇到滅頂之災。”楊逸晟輕鬆隨意的走到了吳能的麵前,他晃了晃手中神炎令,眼中透露著濃鬱玩味之色。
更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吳能,楊逸晟猶如一名主宰世間的天帝一樣,俯視著吳能。
吳能一聽,顫栗的身子更為眼中,看到楊逸晟玩味的笑容以及手中的神炎令,吳能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額頭處狂貌冷汗,心中生出一股畏懼。
他並不是畏懼楊逸晟,而是畏懼他手中的神炎令,以及神炎令所象征的丹殿!
“我...我...”吳能一時間無言說出,被嚇得組織不了語言,而且眼下這個情況,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隻能斷斷續續的發出大舌頭般的話來。
“你什麼再說話之前,不應該跪下麼?見神炎令如見丹殿,難不成你是在忤逆丹殿的威嚴不成?”楊逸晟語氣沉重,麵色凝重嚴肅,在提及丹殿時,他很是配合的裝出一副嚴謹的態度,並且因為上一世有著仙帝的氣質,他更是發出一股逼迫人的感覺出來,壓得吳能的心猶豫被泰山鎮壓一樣,絲毫不能透氣。
吳能聽到楊逸晟的話後,手中的靈劍立馬鬆開,隨即雙膝一彎,當即跪倒在地麵上,一臉絕望看著楊逸晟,但是在其黯然的雙眸之中,還是有著一絲的希望殘存,他在祈禱著楊逸晟能大發慈悲,對他網開一麵。
就連吳能一旁的粗壯青年也是跪了下來,他與吳能乃是同門關係,更是他的師叔,吳能都跪了,若是他再不跪,可能會觸怒楊逸晟的怒火,借此發泄到他的身上。
並且他也知道,楊逸晟手中的令牌乃是神炎令,就連自己道門的宗主見到持有神炎令的人也要好好對待,不敢觸怒半分,他們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