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晟走到煉丹爐旁邊一看,伸出摸了一下,上麵竟然有一絲的灰塵,估計是這座煉丹爐已經很久沒被人使用了,所以生出了塵灰。
不過楊逸晟的煉藥方式很特別,根本就不需要丹爐,或者說是現在煉製的丹藥級別太低了,不值得楊逸晟使用丹藥爐,想要楊逸晟動用煉丹爐,最起碼也是煉製八品以上的丹藥才需要。
將儲物戒指中的藥材紛紛的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後,楊逸晟腦海中的精神力猛地爆發而出,朝著桌子上的丹藥卷席而去,隨即開始了煉製丹藥的過程。
在房間外,瀟渃雨以及櫃台女弟子見到房間內沒有任何的動靜,有些奇怪,暗道裏,練丹的過程中總會出現多多少少的異響,可是楊逸晟的房間卻是十分的安靜,仿佛根本沒有人在裏麵一樣。
這讓兩人都是為之詫異,甚至猜想楊逸晟是不是究竟在裏麵煉製丹藥。
“瀟師姐,這個人誰啊,平時我也在宗內見過他。”櫃台女弟子乘著楊逸晟在房間裏練丹忙碌著,她朝著瀟渃雨詢問道。
瀟渃雨聞言後,淡淡的回應道:“你沒見過他很正常,他本來就不是道宗的弟子,而是一個從外麵來月海城參加十年一比的無恥之徒罷了。”
櫃台女弟子訝異看著瀟渃雨,沒想到平日裏經常心靜如水的瀟師姐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讓她很是詫異。
“對了,瀟師姐,你知道的他名字叫什麼嘛?”她繼續朝著瀟渃雨問道,很是好奇這個少年能被瀟師姐這麼的惦記著,要知道,無論是其他潛龍榜的絕世天才還是道宗內的其他男弟子都沒有遭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若是楊逸晟知道櫃台女弟子的話後,定會無奈的和她說,這樣的待遇,自己不要也罷。
“你不知道他是誰?”瀟渃雨忽然想到,今天楊逸晟在十年一比中大展威勢,幾乎整個道宗以及月海城的人都知道了他的名字,為何這個櫃台女弟子卻是不知道,“你今天沒去看準決賽麼?”
“嘿嘿...我今天都師傅罰來這裏看守丹堂,所以沒有時間去觀看比賽,難不成這個少年是準決賽的選手?”櫃台女弟子好奇的問道。
“是啊,今天他在準決賽中的表現,日後不想讓人記住他都難了,而且三日後,他還是總決賽的選手呢。”瀟渃雨提及總決賽的時候,神色有些寂然失落,顯然是沒從自己落敗的事實中走了出來。
“不會吧,就連瀟師姐你都沒有進入總決賽,那個少年卻是進入了?他才幾歲啊。”櫃台女弟子驚呼說道,沒想到楊逸晟這麼的可怕,竟然以十四歲的年齡進入了準決賽中。
“不過瀟師姐你也不用失望,你得實力強著呢,估計是今天發揮不好才落敗而已,不用灰心的。”她笑嘻嘻的說道,安慰著瀟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