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隻想將岩龍困在洞口,哪怕一點點時間也好。
遂低喝一聲,再次呼道。
“血魔爆!”
就在岩龍欲重新躍出之際,無名的血魔爆已至,同樣巨如小山的拳頭從天而降。
“轟!”
洞口再次被轟的粉碎,岩龍也因為猝不及防被壓了下去,但同時,無名也由於勉強發力而反噬,遂大吐出一口鮮血。
“噗!”
“無名,你怎麼樣,別嚇我啊!”
水悠然攙扶著無名,焦急的問道。
無名卻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快走,這山要塌了。”
隨後便感覺到腳下一陣一陣的幌動,一些大大小小的碎石都忘中間的洞口砸下去。
於是,兩人合用一個人體風箏,縱身向懸崖下跳下。
“轟!”
兩人剛跳下,身後的天劍山整個一半都凹陷了下去,隱約中聽到了,一聲狂暴的吼叫。
“嗷!”
無名在風箏上,回頭望去,隻見一個巨大的妖獸,如巨蟒出山,屹立於塌陷的山中,一聲狂吼,震徹大地。
“果然,還是傷不了它!”無名輕輕的說道,不過好在,此時的兩人已經逃離了它的攻擊範圍。
落日餘暉,人體風箏,佳人相伴,了此一生。
無名虛弱的在巨型風箏的架子上,眼睛都快睜不開看看著迷人的風景。
“無名,別睡,睜開眼看看,這裏風景好美啊。”
此時的夕陽是最紅的,也是最美麗的,但同時也是最短暫的。
夕陽已經落下去一半,一葉風箏卻在它的懷裏暢遊,絢爛奪目的晚霞映在水悠然絕美的臉龐,也應映在了無名剛毅俊秀的臉頰上,將其輪廓勾勒的近乎完美。
水悠然看的癡了,看著無名已經閉上的雙眼,還有聽著那近在咫尺的呼吸,竟有一種吸引力讓她忍不住想再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那是一種信任感和安全感。
就當兩個嘴唇相距一寸之距時,無名睜開了眼睛,輕問道。
“兌堂主,你做什麼?”
水悠然的臉上立刻泛起了腮紅,後退了幾寸,不過在這晚霞中卻不易發覺,隻道。
“沒,沒什麼,你看,晚霞好美,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落日。”
無名輕笑一聲,道:“晚霞雖好,卻無法停留太久。”
水悠然則立刻說道:“不,我隻要此刻的美麗。”
可惜,無名卻沒有領悟到水悠然的意思。
兩人在空中滑翔了好久,直到天色漸晚,所有的霞光都消失不見。
無名和水悠然也終於落了地,此時的無名已是奄奄一息,道。
“哦,對了,堂主,你的劍,我給你帶回來了!”
說著從玄石裏取出一把紅色的劍,正是那奪魄。
水悠然的眼裏突然含著淚花,道:“你怎麼那麼傻,不就是一把劍嗎,為什麼要那麼拚命?”
無名依然隻是輕笑,道:“那個岩龍那麼欺負你,就不行!”
其實無名想表達的是任何異族欺負人都是不行的,無名都會盡全力而為,而作為女人的水悠然聽來卻完全不是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