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說道:“出去逛了一圈,這不回來了嗎,所以呢,曲師兄你就別怪靳華卿了吧。”
曲武說道:“不可能,若不懲罰他,還有何威嚴立於師弟,來人,拖下去。”
那幾人又把靳華卿拖下去,無名有些愧疚,但也無能為力了,隻道。
“真是頑固!”
靳華卿被拖下去後,還不忘感謝無名,說道。
“無名,不用求情,我皮厚,能扛住。”
無名隨意的一擺手,說道:“你想多了,我沒打算替你求情!”
隨後就聽到了靳華卿被杖責的聲音,結實的肌肉也被打的皮開肉綻。
杖責完後,靳華卿被攙扶到內堂修養,無名來到其榻前,說道。
“怎麼樣,滋味好受嗎?”
靳華卿咬咬牙回道:“還不是因為你?”
“這怎麼能怪我呢?如果你能追上我就不會這樣了,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太弱了。”
靳華卿趴在床上,屁股上的血透了出來,染紅了大片衣物。
“是啊,要怪就怪我自己,如果有你一半的速度都不至於會落得這個下場。”
無名道:“這個曲師兄真是個頑固的家夥,我們乾部奔來就支離破碎了,還要用這種方式,也不怕所有的弟子都離他而去。”
靳華卿回答道:“曲師兄也不容易,一個人要撐起整個堂部,他也沒有辦法,雖然平時嚴厲了一些,但是人還是非常好的,處處都會維護我們乾部的。不過,他對你的態度卻是前所未有的,你可不能讓曲師兄失望啊,他可是把所有賭注都壓在了你的身上了。”
無名嘿嘿一笑,說道:“別給我那麼多壓力好嗎,我隻是一個剛入內門不久的弟子!”
“可是……。”
“好了,別說了,你好好休息吧,把這半顆藥吃了,你的傷很快就會好的。”無名把那剩下一半的丹藥塞進了靳華卿的嘴裏。
入口一刹那,靳華卿隻覺得一股清涼,一下就止住了身上的疼痛,如此舒服的感覺讓他沒多久就沉沉的睡了去。
一夜又過,清晨陽光如約而至,喚醒了還在熟睡的靳華卿。
這一覺睡的如此舒服和安心。
“呼!”
靳華卿吐出一口濁氣,稍微地調動了一些身上的原力,竟順暢無比,更讓他興奮的是,身上竟沒有一點痛處了。
這才想起有可能就是昨天無名的那半顆藥起的作用。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一大早,曲武等人就來看靳華卿的傷勢了。
“華卿,起來換藥了!”曲武拿著一些藥來到靳華卿的榻前說道。
“師兄,不用換了,我沒事了!”靳華卿說道。
曲武一愣,再次問道:“怎麼不用,難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你知道的,我一個人管乾部大小事宜,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靳華卿當然知道他想說什麼,但是,現在靳華卿的傷勢確實一點問題都沒有,遂突然從床榻上躍起。
“師兄,你看,真的沒事了!”
曲武用力往靳華卿的臀部拍去,道。
“真的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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