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努力抬頭,看向渾身散發威嚴的青年,心知自己踢到了鐵板,若不好好處理,一定會傷及性命。
“你……你不要太囂張,我老表是黑狼,你要敢對我動手,你……你就死定了。”死到臨頭,還敢威脅,真不知道這小黃毛是腦袋有病,還是看不清局勢。
“黑狼?我不認識黑狼白狼,我隻知道,你今天侮辱我未婚妻在先,斷然不能讓你這般輕輕鬆鬆離去。”
“你……你想怎麼樣……”
“怎樣?”冥月咧嘴一笑,看在三人眼裏,卻感覺陰森無比,緩緩挪動腳步,朝一旁走去,抄起一張椅子,走向小黃毛。
“華夏自古有句話說的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先前你用這張椅子打我兩次,雖不痛不癢,但若打在別人身上,定不會這般輕鬆。”話音落,冥月猛然大跨一步,手臂青筋一陣暴跳,將高舉過頭頂的椅子,砸向了一旁瑟瑟發抖中的小黃毛。
“哢!”一聲輕響,四分五裂,椅子斷裂的地方飛出無數細小的碎木屑,在風中緩緩落地。
“啊……”被砸之人,卻已倒地不斷抽搐,口中鼻中,鮮血直流,慘相不忍直視。
“一直都是你這般打別人,今日讓你嚐嚐被人打的滋味,日後若敢再這般對待他人,我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冥月一臉嚴肅的瞪著小黃毛,將已殘破的椅背丟到地上,踱步走到之前坐著的地方,將那截斷掉的匕首撿了起來。
“你們,同樣不能饒恕。”冥月握著匕首,緩緩走向毒蛇,陰冷的目光不斷在二人身上來回轉換,在路過二狗時,挺臂刺向了他的腰身,避開要害,刺入了他的身體。
“啊……”形如殺豬般的慘叫聲從二狗喉嚨裏爆發出來,他努力的伸出手掌,捧著不斷溢血的傷口,臉上如白紙那般,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這般落魄,與先前囂張的樣子截然不同。
“刀劍棍棒匕首,這些都是殺敵的利器,你們不但不好好運用,還將它用至同胞身上,你覺得這樣對嗎?”
“不……不對……”二狗被冥月的冷血與狠辣的手段震懾住了,無論他說什麼,都不敢忤逆。
“好,很好。”冥月似很滿意二狗的反應,大笑一聲後,忽然收起笑臉,冷眼瞥了毒蛇一眼,問道:“以後還這樣不?”
二狗連忙搖頭,哆哆嗦嗦的應道:“不……不敢了。”
“嗯。”冥月點了點頭,將目光看向毒蛇,道:“那你呢?”
“我也是。”毒蛇目光複雜,將頭深深埋下,一副做錯事的小孩子,等待老師處罰的樣子。
“我知道你們此刻定會心存不滿,即便現在嘴上說著不敢,日後還是會再犯,所以我並不準備輕輕鬆鬆饒恕你們,給你們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能讓你們一輩子銘記。”
話音落,三人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不知為何,在麵對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青年時,心裏竟會升起一股強烈的恐懼之意,隻要看到他的眼睛,就會感到不安,不寒而栗。
“記住,刀是用來對敵,保護心愛之人的,不是用來欺負弱小,持槍淩弱的,你們都還小,還有很多時間,不能再繼續錯下去,否則對不起生你養你的父母與心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