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雄雖然第一次像野人一般在晚間的火光下像個猴子一般的到處奔竄著,但此時此刻他才明白,肖堯為什麼身懷一身的本事,卻過的如此的平凡,原來這一切就是真正的原因。
這裏能讓人灑脫的過活著,所有傳出來的笑聲,都是打心裏散發出來的,和他以前聽見的那些笑聲根本不同。
以前他在部隊的時候,那裏隻有鐵一般的紀律,更不可能有什麼歡聲笑語,雖然到最後大家都有些不一般的感情,但現在這種感覺和當初那種是不一樣的。
而後出了部隊,他更加的迷茫不知所措,在外麵的世界,想要生存,隻能將所有熱快樂拋之腦後,用之前的種種本身和經曆和對方玩心機,隻有最後心機耍的越深,他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那麼多年過了,他也最終站在了癲瘋階段,那也因為這樣,他失去了許多,比如現在的歡笑,回想起來,估計也有好幾年沒有回味了。
“飛雄,你家夥讓你稍微舞動一下,你怎麼四肢堅硬,猴子派來的逗比?”肖堯好笑的看著趙飛雄張牙舞爪的揮舞著雙手雙腳,不得不說,和大猩猩有的一瓶。
趙飛雄沒有理會肖堯,則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雖然這些動作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卻也不排斥,至少能夠讓他自己也覺得好笑。
直到很晚,大概有十二點中吧,羹火漸漸的熄滅,所有人才逐漸散去,將今日的開心留到了明天。
看著趙飛雄坐在羹火前發呆,肖堯手中拿著兩瓶酒走了過去,這兩瓶酒可是他在金老頭那裏俘虜的,價值好幾千塊一瓶。
“怎麼了?你該不會是想媳婦兒了吧?”肖堯笑著也坐了下來,剛開的話他是開玩笑的,趙飛雄這種人,怎麼可能想媳婦,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
“沒有,我就是覺得,在南都市和A市的這幾年,我白活了,就像傀儡一般。”趙飛雄突然有些感傷,看著廣闊的天空。
“看看,這裏的天空多大,嗬嗬……其實不管在A市,還是在南都市,我們能看見的天空,不及這裏的十分之一。”
肖堯沒有說話,也看著天空。
“怎麼?你這時人格分裂了?突然有些不對勁阿。”過了兩分鍾肖堯才將手中的一瓶酒遞到了趙飛雄麵前。
“肖堯,我問你,你為什麼能夠如此灑脫,好像對外麵的世界,一點都不感興趣一般。”趙飛雄接過肖堯遞過來的酒,悶悶的喝了一大口,眼圈突然一紅,嗆鼻的咽了下去。
“我去,這是什麼酒,都把我喝哭了。”趙飛雄捂著喉嚨,他剛才根本沒有想到肖堯拿給他的酒那麼烈,他的喉嚨差點就炸開了,此時還在火辣辣的。
“要是老頭看見你這樣糟蹋他的酒,你就死定了,好幾千一瓶,你說烈不烈?”
趙飛雄看了一眼手中的酒,這才說了一聲好吧。
“你剛才說的那個問題,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不是對外麵的世界不感興趣,而是以前老頭什麼都沒教我,隻教我做人。”肖堯突然躺在了地上,單手托著頭部,這樣能夠更好的讓他直視天空,將整個夜空劃破。
肖堯,有些疑惑。
“很簡單,你原本是什麼樣的人,保持你怎麼做人的方式就對了,有些時候,不一定要用那些套路才能做成事,換一個說法給你說吧,鼎金集團你也知道,前段時間我想如果沒有我一翻翻的幫助,或許真的被你吞掉了,我那種地方,我雖然名聲遠不如你,但我可以把是辦成。”
肖堯說出來的話,趙飛雄也不知道是在誇他,還是肖堯在自己誇自己,但不得不承認的是,肖堯說的的確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