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顏軒也能理解,她父皇是愛女心切,不過,這白擎明明是個話嘮,以前的南宮顏軒怎麼會冷傲難以近人呢?
古怪肯定發生在她的師傅身上!
南宮顏軒這邊了解得不多,蘇文祁這邊也解釋完了!
“乖徒兒?”白擎向南宮顏軒走去,看著這熟悉的麵孔,卻是不熟悉的感覺的南宮顏軒!
南宮顏軒心想,既然這糟老頭,咳,白發老者是她師傅,那麼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的。
南宮顏軒麵容得體,唇間的笑意適度,舉止優雅高貴,卻又有一股難以靠近的冷傲,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儀:“師傅!”
白擎恍然,這一瞬間,完全是以前的南宮顏軒嘛!
白擎伸出古皴老手,捏了捏南宮顏軒漂亮的臉蛋,隨即哈哈大笑:“哈哈哈!這丫頭明明就沒改變啊!”
南宮顏軒唇間不知不覺,斂上一抹淺笑,南宮杉與蘇文祁對看了一眼,默契的等待著平靜後的暴風雨!
“師傅,您是不是特別忙啊?怎麼都不教徒兒武功?”南宮顏軒依舊和聲細語,完全看不出有不高興的現象,她搖了搖白擎的手臂,略帶撒嬌的味道!
白擎一愣,隨即一臉興奮,抓著南宮顏軒的手腕,南宮顏軒吃痛,這手剛被蠍的蠍尾劍所傷,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會好!
白擎連忙放開,看了看南宮顏軒的手臂,一邊說無礙無礙。
便執著的拉另一隻手,拉著南宮顏軒蹲下,以木枝為筆,以地為紙,畫了一個……烏龜……沒錯,是烏龜!
“師傅再問你一遍啊,你看出了什麼?亦或是感悟到了什麼?”白擎看著南宮顏軒,語重心長的問道!
南宮顏軒眼睛一抽,她怎麼感覺被耍了?但看白擎的一副嚴肅,為人師表,沒有嘻哈模樣,又覺得白擎是真的在問她一個嚴肅的問題!
南宮顏軒盯著地上的那個烏龜,許久,腦袋才飄過一行字……
“千年王八,萬年龜,算不算?”南宮顏軒看著白擎,眨了眨眼睛,露出無辜的眼神,終究還是說道!
她怎麼知道烏龜能悟出什麼東西來,若她給白擎一隻蚊子,白擎還能悟出飛行器不成?
白擎搖頭輕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捋了捋潔白的胡子,說道:“明明是那麼可愛的烏龜,就不會形容它可愛?畫得非常好嗎?”
南宮顏軒拳頭緊握,深呼吸,忍住想把這破老頭暴打一頓的衝動!
旁邊的兩人默然走開,笑話,現在的南宮顏軒已不同往日,等會兒與那個白眉老怪,肯定會有廝殺,為了不殃及無辜,他們還是看看怎麼把金果欖找到才是正事!
“師傅,這與練武有關聯嗎?”南宮顏軒扯出一抹笑意,盡量保持優雅,保持乖巧!
白擎繼續在地上畫著,這一次,地上的烏龜立了起來,爪子還配上了一把劍,但,怎麼看怎麼滑稽!
“當然有關聯了,烏龜是穩健,腳踏實地,能縮能伸的代表!而練武,也該如此,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白擎一邊解釋,還不忘一邊畫,不一會兒,地上便有許多的王八拿著劍,各種動作!
“然後呢?”南宮顏軒站了起來,顯然知道是被耍了!
白擎樂了,沒想到,這一次,這丫頭居然沒有轉身就走:“然後,你要向烏龜致敬,學它的…哎呦哎呦,乖徒兒放手放手!”
“學習它的畏手畏腳?還是逢難就躲,嗯?”南宮顏軒直接擰上了白擎的耳朵,白擎吃痛的捂著!
南宮顏軒冷哼,終還是放開了白擎,雙手一叉,傲慢的看著白擎,敢耍她,活得不耐煩了,即使是她師傅又怎樣?為老不尊,還想她尊重不成?
白擎揉了揉自己被擰紅的耳朵,沒有怨意,似乎對這個會反抗的徒弟更喜歡!
“你還別不信,師傅我的王八劍術,可是你二哥都會忌憚三分!”白擎神情的轉過身子,本該仙子傲骨的樣子,卻硬生生被他雪白的鳥窩頭給毀了!
南宮顏軒唇角抽了抽,摸了摸心髒,幸好自己心髒的承受能力夠強,還王八劍術,是不是等會再來一個王八防禦術?
“是嗎?你這亂糟糟的模樣,真能讓我二哥忌憚三分?而不是退避三舍?”南宮顏軒看著白擎,圍著白擎轉了轉,一臉的嫌棄,一臉的譏諷!
其實,白擎並不亂,也不糟,衣服整齊幹淨,胡須也直直長長,如綢絲輕紗,柔軟潔白,隻是,白擎的銀發實在是……不敢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