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顏軒狐疑的看著蘇文祁,但是,蘇文祁的臉上,眼神已經看不出絲毫不妥之處!
“好了,我們走,送你去皇帝那兒!”蘇文祁拉起南宮顏軒的手,欲要走!
南宮顏軒沒有舉步,蘇文祁轉身,不解的看著她。
“我有說要走了嗎?說好一起找雪蓮花的!”南宮顏軒說道,眉間已經恢複了以往的自信。
她要趁此機會,克服心裏那若隱若現的恐懼。
蘇文祁看了看南宮顏軒,再看了看明明樣貌很出眾,卻讓人很容易忽視的影,最終點了點頭。
蘇文祁的目光遲遲沒有從影的身上移開,這個男子,是個催命符!
“顏軒,你還是讓他離開吧,我怕會忍不住與他開戰!”蘇文祁以開玩笑的方式說道,他是怕自己再看到影會控製不住的直接回南宮國質問南宮洛!
南宮顏軒揮了揮手,讓影消失。
影唇角一勾,頓時消然不見!
外麵雨依舊,屋內昏暗不減,南宮顏軒真想大罵那皇帝,選的什麼鬼地方收藏寶貝,害她出醜!
她不怕黑暗,相反,現在的反倒有些喜歡黑暗,前提是,黑暗但不壓抑!
南宮顏軒兩人再次去尋雪蓮花。
經過剛走的那廊道時,依舊是一陣陰森之感,側眼而望便祠堂,那一個個牌位前的柱香點起,讓南宮顏軒心裏一陣心顫而升。
頓時,一個溫暖而讓人安心的懷抱讓南宮顏軒那剛冒起的恐懼頓時消失。
她看向蘇文祁,蘇文祁溫暖的笑意讓她安心。
廊道的盡頭,便是一間寬敞的屋子,裏麵沒有任何的擺設,若硬要說擺設,便是相比其他屋子多了許多柱子,一眼望穿,此屋的後門,便是一堵牆。
看來,雪蓮花就在這裏了!
南宮顏軒兩人走進去,漫步而走,欲要一個一個柱子的找暗關。
然而,待南宮顏軒剛碰到一根柱子之時,整個柱子似乎滾燙一般,灼傷了南宮顏軒的手,南宮顏軒剛倒退兩步,底下竟出現了一個大洞,南宮顏軒因捂手的一刻,預料還有其他暗關,卻不想是一個洞,掉下去的那一刻,被蘇文祁拉住了!
“能上來嗎!”蘇文祁抓住南宮顏軒,但因南宮顏軒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往下垂的姿勢,地板又滑,他沒辦法運功拉南宮顏軒上來。
南宮顏軒點了點頭,雖然她隻有一隻手還能使得上力。
南宮顏軒腳往那牆壁一踢,借力躍上!
“疼嗎?”蘇文祁拿起南宮顏軒垂下的手,已經紅了一片,心疼的問道。
“暫時性的沒了感覺,幫我把腰帶解開。
蘇文祁知道南宮顏軒的腰帶有一整套的銀針,於是幫忙解開,放於地上攤開。
南宮顏軒現在身上的良藥所剩不多,既然這一次來了,怎麼著也得搜刮一些好東西,南宮顏軒眼睛眯成了一條危險的弧線!”
黑漆漆的不見底的洞,光禿禿完全沒有可借助物的屋子,這皇帝還真是絕啊!
“阿祁,幫忙把前麵四根銀針浸泡擦拭一下!”南宮顏軒拿出一小瓶的濃縮酒精,她現在隻有一個手能動,不大方便擦拭!
然而,就在這時,竟有一幫官兵來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把他們帶走!”為首的一官兵下命令!
在那些官兵靠近之時,蘇文祁起身,疾如旋踵,出手軟如棉,沾身硬似鐵,如影相隨,如魂如梭,蘇文祁站在為首官兵麵前,淺笑淡然,如謫仙清逸。
“啊!”一陣慘痛的聲音同時響起,隻見官兵紛然全部倒下,捂腹喊痛。
為首官兵一臉蒼白,似乎看魔鬼般的看著蘇文祁,他隻是見看到蘇文祁一襲素衣飄過,然而,他的人卻都倒下了,且還是毫無還手之力。
“誰派你來的?”蘇文祁問道,聲音絲毫聽不到生氣的味道。
“是是是浠妃娘娘她她讓下官來的!”即使蘇文祁並沒有恐嚇他,但領兵的官兵依舊是滿滿的恐懼!
蘇文祁對那女人可謂是滿滿的反感,剛見麵的時候,就想給南宮顏軒下馬威,她以為她是誰?就是金馬國的皇帝也不敢如此對待:“回去替我轉告她,是想好好的享受榮華富貴,還是在冷宮渡過下半生,就看她的態度了!”
“是是是!”官兵得到蘇文祁這話,如同被大赦一般,激動得回應,立即的回話 ,雖然他不知道這公子為何敢口出狂言,但是,既然敢說出口,定是有身份地位之人!
“帶著你的手下,快走!”蘇文祁說道,他下手知輕重,雖然被打之人一開始是痛不欲生,但一會兒,疼痛感便會減弱!
待安靜下來之後,蘇文祁欲要看看南宮顏軒的傷勢,南宮顏軒已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