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玉一個翻轉,坐了起來,香唇一伸,輕舔南宮杉的小人偶,聲音帶著一絲疼惜,一絲愛慕:“你現在與本君隻是合作關係,美人兒一直在向本君打聽你的下落,若是你惹本君不高興了……”
閆玉抬頭,雙眸邪魅側漏,如同玲瓏暗紅水晶球,不有讓人產生顫意。
他看著眼前這個帶著鬥笠,一直不以真麵目示人的人,手中的,屬於南宮杉的木偶在他手裏,輕輕一捏,頓時被化為灰燼,灰塵從他指縫散落了一地。
“嗬,果然呐,與雙君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戴鬥笠的人站了起來,眼神一戾,手中的茶水脫杯而出,頓時向雙君襲去!
雙君似乎不知道一般,臉上略顯疲意,纖手往自己精致如玉的臉一轉,連帶手邊上的紗簾,輕輕一扯,如流水卷雲,在茶水襲向他的一刻,他手中的紗簾在他手中如同活了一般,點滴不漏,接而複出,急如梭般的反向戴鬥笠的人襲去!
戴鬥笠的人手中的茶杯一轉,竟也準確無誤的接住了那茶水,往桌上穩穩一放,茶杯竟破裂了,輕碎殘渣與茶水一同流動,直到滴落在地上,安靜至極的環境,發出清脆的聲音。
戴鬥笠一聲輕笑,掏出一幅畫卷,畫卷以極快的速度扔向閆玉!
閆玉穩穩一接,待再看下戴鬥笠的人時,那人已經離開得無影無蹤。
閆玉蠱魅一笑,孤傲的把畫卷往牆上一扔,一枚飛鏢同時飛出,穩穩的把畫的一頭給定住,畫卷自動的慢慢展開,慢慢展露出一個漂亮而精致的美人兒,那美人兒畫盡四分入骨,五分像,還剩一分,是畫中美人唇角那抹嗜血的傲氣!。
“杉的軟肋竟是她?”閆玉一笑,眼裏透露著一股濃烈的殺意,無情的殺意。
他看了看房間中的一把扇蒲,手中的綢緞雖綢似風,竟如雷聲之入耳的速度,把蒲扇打向一旁點著的蠟燭,遇扇則然,噗嗤一下,蒲扇掛在畫上的飛鏢裏,星火一下子點燃了畫。
閆玉看著這火光,唇角微微向上揚,他動作溫柔的把開敞著的衣衫掖了掖,若不是眼裏的那份陰戾之色,倒真是一個畫中美人,能賞不能近!
“咚咚!”一聲敲門的聲音,隻見門口出有一個出塵非俗,一襲紫衣翩翩的南宮杉,南宮杉桃花眉眼,看著那燃燒的牆壁最後剩下的一絲殘留。
見到是南宮杉,閆玉神色一喜,立即起身,赤腳銅鈴,清脆而向!
閆玉剛想給南宮杉一個擁抱,卻被南宮杉巧妙的躲開了!
“雙君,您在這樣焚燒,不怕屋子起火了?”南宮杉欲想要走過去看看,因為他發現那畫中所畫,有一個發簪看著有些熟悉!
閆玉擋住南宮杉的去路,掩嘴一笑,迷人至極,所吐之聲,完全是女音:“杉,還真是會說笑!”
南宮杉禮退三步,微微行禮,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身與生俱來的貴族之氣。
他看了看那最後一抹被燃燒至盡,也隻好放棄:“雙君,本皇待在您這兒意圖很明顯,您若再給不了本皇爺想要信息,本皇爺隻好無奈告別,尋找新的線索了!”
南宮杉不是沒想過要挾閆玉,並且,他這些日子也於閆玉過過招。
他與閆玉之間的打鬥,無一不是見招拆招,然而令他促手無策的是,閆玉有些精通的巫蠱之術,他卻無法感悟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即使他知道閆玉的武功招數,依舊摸不出門路!
興許,這就是天主國能一直久存不竭的原因,也是他的厲害之處,一種詭異的武功!
“您想要離開?別忘了,何無楓是本君的人,您要拋棄他?拋棄您的兄弟?”閆玉靠近南宮杉,在南宮杉耳邊輕輕呢喃道。
南宮杉漂亮完美的柳眉一動,前些天何無楓與他說過此事,但何無楓說他的蠱毒已經被南宮顏軒給解了!
何無楓之所以留在這兒,是因為他這個兄弟在!
南宮杉有些不確定,又有些不自信,因為何無楓口口聲聲說當他是兄弟,然而,若他的那些想法被何無楓知道,他在何無楓心裏的形象便會一落千丈。
“既然無楓是您的人,您如此對待自己人,利用他來牽製本皇,就不怕他心寒?”論美色,南宮杉多了幾分陽剛之氣,並且,那舉手投足的完美動作,卻是閆玉無法比擬的。
南宮杉抓住閆玉的肩膀,輕挑起閆玉的下巴,靠得很近,充分利用自己的美色,在比自己強的人麵前,他可沒蠢到硬搏,但也不會讓自己淪落到,成為別人的奴仆。
閆玉看著眼前不可方物的美人兒,不自覺的咽了咽喉,心髒加速的跳動讓他有一種窒息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