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玄抬頭與南宮顏軒對視,許久,還是開口問道:“姐姐,我們還會再來岑城嗎?”
“你喜歡這裏嗎?”南宮顏軒輕聲而問,這裏她也很喜歡,隻是,能不能再回來,還是兩說!
“嗯,很喜歡!”南宮玉玄回應,這是他出了終南山,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那就找個時間再來吧!”南宮顏軒不知道是對南宮玉玄說還是對自己說。
南宮顏軒的馬車剛駛進天主國的那一刻,有一群不明人士進了岑城,進行了逼問,而那所逼問的,恰好就是南宮顏軒幾人帶走的青瑤笛!
那群人看到無果,欲想進行大屠殺,哪料,這裏的農民百姓,竟個個身懷絕技,完全不像是農民,那又快又狠,就地取材當兵器的農民,一下子把這些不速之客都抓了起來!
風水輪流轉,長者老鄧對對方的頭目進行逼問:“你們是誰的人?為何知道青瑤笛?”
“哼,我們大意了,沒想到你們都是偽裝者!”對方頭領一臉的不甘心,他們蟄伏在岑城許久,就是為了今天的成功,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我們不是偽裝者,是民且還是兵!但你們若不吐出點什麼東西來,休想留下全屍!”老鄧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他們若是偽裝者,又怎會喜歡這樣鄉村生活?
對方的人都一顫,感情他們隻有兩個選擇,死得痛苦,死得幹脆,但卻都是死!
他們都是一群聽後命令的人,這樣的事情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明明說好都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農民人家,怎麼比他們還要生猛心狠手辣?
對方的人還是沒有吐出點什麼東西來。
“既然不吐,那就找幾個下酒菜!”華仔的媳婦手裏拿著一把菜刀,才到上麵沾染這一些血,豐腴的身恣,憨厚的一笑,竟讓對方的人毛骨悚然。
華仔也不阻止,所有人都在等著華仔媳婦的下一步的動作!
華仔媳婦找了一個人,手中的菜刀毫不客氣的在那人手上削了一塊肉,削得很是均勻完美,削得空中散發著一股血腥味,削得那人發出淒慘喊叫!
對方的人神情萎靡,瞳孔縮緊,生怕下一個人就是他們。
華仔媳婦故意在一個人的身上試刀,沒讓那人暈過去,但卻讓那人痛苦的一聲聲慘叫不絕。
這正是刺激著這些人的聽覺視覺神經。
終於,還是有人受不了這折磨:“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這時,華仔媳婦的菜刀才聽了下了,而對方的首領也沉默著,似乎是默認了手下的做法!
“我們是無人穀的人,穀主是淨無塵,而我們知曉青瑤笛,是因為穀主神通廣大,得知進入落日國,麵見皇上所需要的一樣東西!”那人顫巍巍的說道,依舊不忘抬高他們的穀主,誰讓他們穀主謊報實情,讓他們喪命,那就嚐嚐被人捧高被人追殺的滋味吧!
“還有呢,你們怎麼知道這裏有青瑤笛?”華仔媳婦晃了晃手中帶血的菜刀,問道!
“是是是……剛才離開的那輛馬車,讓我們篤定的!”那人顫巍巍,說不出來,是首領接的話!
“好了,把他們殺了吧!”老鄧不想再問了,下令道。
聽到這句話,那些人是鬆了一口氣的,畢竟他們死的還算體麵。
老鄧陷入了沉默,他們其實是那書生,不,那書生名叫子車風悅,他們是跟著子車風悅,他們的主子來到這個地方的。
他們是落日國的人,來到這裏純屬是因為子車風悅想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這裏是一個隱蔽的地方,難以找到的地方。
而前幾天南宮顏軒幾人的闖入,是讓他們提了個心眼的,最好發現那幾人並沒有什麼壞心,也就不再防範,他們的主子的確也因病去世,去世前說過,把青瑤笛送給送音律的人,所以他便自作主張的送給了南宮顏軒。
既然主子已死,青瑤笛已送,他們也該啟程離開這裏了。
南宮顏軒這邊完全不知,他們離開後不久,岑城也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