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實現這個目的,天主國必除,否則難以安心。
蘇文祁點點頭,那就這樣吧,蘇文祁閉目養神,頓時,心裏一陣亂七八糟,因為他的乖女兒的小手正在緊緊的抓著他的一根手指撓來撓去,擺明了他的乖女兒已經把所有都聽到了。
蘇文祁隻能硬生生的憋著,誰讓他擁有了一個逆天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寶貝女兒。
南宮顏軒等人趕路又過了幾天,距離南宮國還有幾天的路程,幸好馬車裏有小白茶這個活寶,所以一路都是歡聲笑語,小天佑的安靜則形成了反差。
天主國中,寢殿裏,有一美人兮,半躺不躺的在一張巨大的床上,白皙肌膚隱隱若現,傲人的身材薄紗輕掛。
在她的身邊,有好幾個絕色的美男子在上下求索,美人雙眼微眯,臉色緋紅,氣息微大,似乎很是享受這曼妙的感覺。
這時,又有一白衣美人進來了,驕傲冷漠的模樣,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
她三兩步的來到床上美人身邊,絲毫不顧忌這番春景。
而床上的幾人也絲毫沒看到冰冷美人一般,繼續自己的事。
“季娘,你不是要報仇?南宮顏軒還活著!”白衣美人把手裏的信封往床上的美人兒身上一扔。
季娘手一揮,床上的人都停了下來,紛紛恭敬的離開。
季娘睜開眼眸,眼裏的戾氣與冷漠越發的明顯,她雖身為皇帝,身上卻絲毫沒有為帝的君王之氣,反倒猶如一個怨恨之女一般。
季娘沒有立即拿起信封,而是站了起來,優美都身材一覽無遺,季娘過去把衣衫穿上,隨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背靠牆,翹起腿,斟了一杯酒,纖手拿杯,放到依舊櫻粉的小嘴邊,一飲而盡。
“佳人,朕好歹也已經為帝,你如此直呼朕的名諱,是否有些欠妥?”季娘淩冽的眼神,傲慢的微微揚起頭,餘光俯瞰的望著馮佳人。
馮佳人嗤之以鼻,真當自己是天主國的皇帝?隻不過是閆家的傀儡罷了。
不過也罷,她們都是同一條螞蚱上的人,誰能笑到最後,還兩說。
“皇上,落日國邊來信,南宮顏軒出了落日國,並且,還有兩個小孩!”馮佳人形式的拱手,
眼裏可沒有一絲的恭敬,反倒多了份狠辣。
季娘手中的杯子突然滑落,砰的一聲,驚起一地的瓷碎花。
季娘很快恢複過來,但袖子下的手卻是緊緊的攥著,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甚至泛著星星血跡。
沒想,南宮顏軒不單沒死,連她的孩子都沒死,沒想到,九天居然把落日國封得死死的,以至於南宮顏軒在落日國待了一年之久,她都無法動之分毫。
憑什麼那個賤女人處處有人維護著,那賤女人哪點比得上她?憑什麼她失去了所有的親人,失去了愛她的人,她愛的人,甚至還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
“憑什麼!”季娘最終還是失控的一揮桌麵的酒具。
“砰!”的一聲,瓷碎到處都是。
季娘大口的喘著氣,怒目猙獰,可怕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