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神龍教的化屍水?”
王凡咧嘴笑著,一副懶得理我的樣子。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在那用蘋果雕花的江黎辰,問:“昨晚上,你們進那房子裏幹嘛的?我問了我爸,我爸說那房子很多年前,死了很多人在裏麵,都是被下毒的。還是密室殺人案件,整個房子都是封閉的。但是看著不像是自殺。就連裏麵的女人和孩子都死了。”
“那你爸有沒有說,那一號公寓,是誰返修過嗎?”
我想也是,那些人被殺死在裏麵,都是在二樓。但是現在這些屍體都已經被人封在一樓的牆裏了,肯定是有人教了,要這麼做,來鎮壓房子裏的怨氣的。
王凡搖著頭:“我爸說,那房子的事情,他也是聽說的。那房子在已經很久了,政府一直沒有拆,總有原因吧。”
江黎辰放下手中的刀子,掏出手機,一邊說著:“讓江毅東去查查那房子的曆史。既然有拆字卻沒有拆掉,肯定會有原因的。”
我也覺得,我們是強拆隊那可是有名的。裏麵的人出門買個早餐的時間,房子都能扒平了。還會有這樣的釘子戶嗎?
王凡又問了很多問題,反正江黎辰就是不回答,他隻能看著我。我裝著一副高深的樣子,說:“王凡大哥,謝謝你的幫助和支持。我們家花妖說了,你知道得越多就會越死得早,所以,還是……”
王凡幾口吃光了早餐,也喝光了牛奶:“行,下次你們找我幫忙的話,就要給錢了。我們鬼差出門辦事都有明碼標價的,我明天去我爸那拿份價格表給你們,以後多多照顧我們家生意就行。謝謝你們的早餐。”
看著王凡離開,我在看向江黎辰,他拿著蘋果上樓去了,同時說:“他跟你一樣,非要找到點自己覺得是答案的東西才行,卻沒有想過,這樣隻是在害死自己。”
我戳著碟子了的雞蛋:“要是大家都能看得到的話,那估計就是六七十歲的老頭老太太了。江黎辰,你都多少歲了,你還不是一樣看不開嗎?”
他上樓去了,一樓就隻剩下我一個人。我端著碟子走向客廳的大窗子前,拉開了厚厚的窗簾,一時間,陽光衝進了客廳中,整個房子都明媚了起來。還是有錢好啊,這種別墅,一開窗就能看到外麵的人工湖和綠化花園了。
江黎辰不需要陽光,我需要。我站在窗子前,曬著太陽,做了一個深呼吸。差不多一年了,我們用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把當初被組織分割成一個個小目標的秦花行動重新組合了起來。就算還沒有得到整個行動的信息,但是也基本拚出了行動的大致方向和過程。
我喝著濃鬱的牛奶,現在隻要找到四號,結合三號死了之後,四號那發生的事情,基本上就能知道,老陳八八租下來的那店門,現在屬於江毅東的小酒吧,等待了上百年,到底在等待什麼了。
結合上次那個老人的事情,我的心裏猜測著,那店麵等待的是當初做實驗的那些人反饋回來的消息。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能活多久,所以那店麵一直存在,隻為了記錄那些資料。
不對!要是曆史變遷,組織都消失了,又有誰來記錄資料呢?四號也想過用自己的人,來換下那地方的所有有可能的接頭人。也就是說四號也在等著那些傳回來的資料。記錄的人並不是四號,也不是我們這邊。那麼負責做記錄的應該是另一隊的勢力。
是誰?到現在還沒有暴露出來。
舒舒服服的在市裏待了幾天,在周末的時候,還是回家陪我姐逛街了半天,最後,還是在周日晚上,乖乖跟著江黎辰回到了山村。
回到山村的江黎辰似乎更高興。他眼裏的那種光根本讓人忽略不了。
我從車子上下來,還拎著我媽非讓我帶著的一大堆吃的東西,說:“江黎辰,比起市區,你更喜歡這裏吧。”
“對,這裏空氣都比市裏好。”
“嗯,晴天的話。”下雨天,我對這個山村真的愛不起來。而經過兩個星期連續的陰雨,現在終於能看到天晴的跡象了。天晴對於江黎辰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他更需要黑夜和下雨天還隱瞞他的身份。
停了一個星期的課之後,我回到學校裏,那些小朋友一個個叫著我老師好,我都覺得感動了。特別是我們班那個學習委員女生,竟然說她已經帶班上的同學每天讀課文,甚至讓她哥哥教她讀沒有學到的課文。雖然有很字她哥哥也不會讀,她就慢慢查字典,一點點的拚。自己會讀了,再教班上同學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