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笑,其他人頓時也跟著大笑起來,半晌,才聽一長滿絡腮胡子的大漢道:“哎,這虛竹先生也真是的,自己的老婆當然要呆在身邊啊,這女人啊,兩個月沒人滋潤,當然要去找老相好咯。”
一邊陪酒的一名名妓“切”了一聲,遞上一杯酒塞到他嘴裏,道:“你們大男人懂什麼,這相愛的夫妻啊,就是要每時每刻的關心對方,我想啊,這件事一定是虛竹先生因為上華山危險的緣故,所以故意把夢姑姑娘撇在家裏,這才造成她不開心,想離家讓他著急著急。”
“嗬嗬,有理有理,不愧是煙花舫的頭牌煙雨姑娘,這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同桌的一名書生公子哥樣男子道,“照我說,這夢姑姑娘也有不對,虛竹先生都已經身處險境,她怎能再置對方與著急之地?”
“對啊對啊,怎麼能這樣呢……”一邊的人跟著附和道。
煙雨聞言笑了笑不急不躁地再倒了一杯酒,說:“這說明了人家夢姑姑娘相信自己的丈夫,相信他一定會沒事的,況且,你還不興這或許是人家夫妻倆你追我趕的小情趣啊。”
“哈哈哈,有理有理。”眾人如牆頭草一般,又都倒向另一邊。
那邊的公子哥見此,又道:“煙雨姑娘似乎對這些夫妻間的心思很了解啊。”
“公子過獎了,我們吃這口飯的,能不多了解些這東西嗎。”說著頓了頓,之後又道,“興許有一天,我也可以遇見一個能和玩情趣的男子呢,嗬嗬,來,大家喝酒,小女子先幹為盡。”
說完一飲而盡。
其他人見狀,也樂嗬嗬的拿起酒杯喝起酒來,於是一場“傳說”就到此為止,無人知道角落中的一張桌子上,一名藍衣少年郎拿著酒杯對對麵的另一紫衣男子微笑了笑,說了句走便離開船隻。
來到岸上,許斷橋擺出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模樣,說:“子輿,我們該分手,我要去找個地方躲起來,他終於找來了。”
孟子和煦地點點頭,臉上沒有離別的憂傷,仍舊是微笑著說:“嗯,和你用了一個多月走遍了這麼多地方,是該回國處理處理一些事了。”
邊說他邊摸了摸胸口,從之中的衣裳內拿出一個盒子,道:“斷橋,這個你拿著。”
許斷橋疑惑的伸手接過,問:“什麼東西?”
“你打開看看便知。”
“哦。”她低應一聲,心中暗自嘀咕這裏麵該不會裝著的是戒子吧,而接下來不會發生求婚這樣的橋段。
“砰”一聲,盒子應聲而開,隨後,瞬間打消了許娘子心中的疑慮。
“你這是……”她驚訝的看著他。
孟子坦然地回望著她笑著說:“你丟了的玉靈珠。”
“我知道。”她想問的是為什麼還給她,這東西對已一國的君主不是很重要嗎?
孟子似是看出她的疑惑,搖搖頭說:“斷橋,你知道嗎?身為領主守護者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