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顧清的目光，柳念臉上浮現出紅暈，一副非常不好意思的樣子。
“咳咳！那你現在是到達什麼階段了？”
“我現在是種子期，能夠運用異能，但並沒有什麼大的用處。隻要度過這個階段，我就會到達所謂的超凡期，那時候就是我能力真正開始有強大威力的時候。”
柳念眼中露出了一絲憧憬，頓了頓，她又說道：“其實，這隻是我們群裏麵的稱呼而已，外麵還有很多稱呼，但基本上是這三個階段。”
顧清了然地點點頭，他回想了一下，雖然他身體素質的確一直在提升，但他並沒有柳念那種吃很多的情況出現。
不過顧清也並不在意，相比起這種虛無縹緲的期待，他更加相信實打實的實力，畢竟就算是進入種子期，像柳念一樣，也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成長。
柳念忽然想到了什麼，她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嘴巴張了張，似乎有些什麼事情想說的，又不敢說出來。
注意到柳念的表情，顧清奇怪地問道：“怎麼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眼神閃爍了一下，柳念咬咬牙，說道：“汙水對於進群的人要求很嚴格，特別是在身份檢驗的時候，他會挖掘出一切可以挖掘的東西，很多人就是因為他侵犯隱私就退群了，不過他這樣子做，也是為了群裏人的安全著想。”
“隱私問題啊！”
顧清嗤笑了一下，任由汙水黑客技術多麼高超，他在網絡上幾乎是一個不存在的人，又怎麼會有隱私問題呢？
他輕輕地搖頭，表示一點都不在意：“放心好了，我理解他的做法。”
呼！
柳念鬆了一口氣，笑道：“那就好。”
顧清覺得自從來到公寓以後，沒有那種需要隱瞞的壓力，柳念正在一天天地樂觀起來。
看到她元氣滿滿的笑容，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柳念頭上拍了拍，感受到那柳念發絲間那柔順的感覺，越摸越舒服。
稍許後，顧清才反應過來，看到柳念臉上滿是紅暈，眼眸緊閉，一副享受的樣子，他頓時尷尬起來。
咳咳！
他清咳了兩聲，掩飾著臉上的尷尬，半晌後才緩緩開口：“那個……今天也要加油哦！”
“嗯！”
少女輕哼了一聲，即使她低著頭，顧清也能從紅色的耳根，看出此刻她所處的狀態。
說完以後，顧清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留下柳念一人站在走廊中，她輕輕整理了一下頭頂的發絲，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褪盡，雙手托腮，一副沉醉的樣子。
半晌後，她才回過神來，右手握拳，對她自己打氣道：“加油！”
……
第二天一早，顧清剛剛爬起來，就被人叫到了樓下。
帶著疑惑，顧清來到樓下。
一進門，他就發現蘇勇軍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疲倦，直到看到顧清，才開口緩緩說道：“事情已經解決了，我是來通知你的。”
顧清仔細打量了一下蘇勇軍，輕輕皺眉，才開口：“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