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情況瞬間轉變了。
顧清咧嘴一笑，說道：“但我知道一個人，隻要在網絡上存在過的，她都能夠幫我弄到。”
張宏博內心一緊，深深地看了顧清一眼，卻沒有繼續追問。
他轉過頭來，掃了馬忻忻一眼，說道：“這一次，我們的庭審戰略，分別是從兩個方案反駁，第一，是以前案件的不在場證據，第二，是你們並沒有從中獲利，同時，我們可以接受任何突發的證據和策略。”
說話的時候，他掃了顧清一眼，暗示意味很濃厚。
顧清收到了其中的信息，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道香風襲來，顧清扭過頭，發現馬想容正站在那裏，俯視著他。
“我過來隻有一番話要說，那就是，你們不接受的協議，別人接受了，希望你們不要垂死掙紮了。”說話的時候，馬想容的表情有些掙紮，顯然這一番話不是出自她的內心。
顧清向她身後看了一眼，發現陳軒正端坐在位置上，目光陰狠地盯著他。
收回目光，顧清向馬想容問道：“這些協議，該不會是陳軒處理的吧？”
猶豫片刻，馬想容不甘願地點了點頭：“的確是陳副檢察長接手的，這個案子，本來就是他負責的。”
“讓我猜猜，由於案子的迫切性，所以你們的條件，從供出渠道商，下降成為我和馬忻忻兩人定罪？”
“你怎麼知道的？”
馬想容一個問句，卻間接承認了這一切。
顧清搖了搖頭，難怪陳軒這麼自信，原來是通過手段將一切情況都安排好了。
不得不說，陳軒這一手玩的很好，通過快速審理，讓形勢嚴峻起來，認罪協議的要求就不得不寬鬆下來，而原本指證顧清，就是這些人“同夥”的任務，還能夠減刑，完全就是空手套白狼啊！
就在這時，一直在工作的工作人員喊了一句：“直播準備好了！”
“這麼快！”
張宏博驚呼了一聲，隨即催促助手：“趕緊找出直播的視頻流，我要時刻了解到網絡輿論的變化。”
馬想容搖了搖頭：“不用找了，電視直播還沒有進場，網絡直播在某魚TV。”
“打開！”
在張宏博的催促下，助理直接用手機流量，打開了直播頻道。
“真的法庭庭審全程直播？”
“杭城上城區發來賀電！”
“杭城科技大學發來賀電！”
“朝陽居民前來圍觀！”
直播頻道上麵隻有寥寥幾句彈幕，在線人數也不過百人，人氣一點都不旺。
張宏博鬆了一口氣，如果隻有這種程度的人氣，那麼對庭審造成的影響，幾乎不可見。
隨後不久，電視直播也進入了法庭之中，時間轉到了上午九點整，大門被關了起來，法警走了出來，站好崗。
稍許後，內庭門打開，法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