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菲菲的話,景天聽得很不爽,不管於菲菲罵誰,哪怕是罵自己都沒所謂,但是罵梁嘉文就萬萬不能。
先不說梁嘉文做過什麼,哪怕她是表子又如何,始終是自己女人,既然是自己女人,那就不能讓她受到傷害,憑什麼於菲菲說三道四,當著賓客麵前這般詆毀,她幾個意思?
於菲菲這是在找死,獅子頭上抓虱子,完全沒發現景天已經憤怒。
景天神色一冷,冷哼一聲之後,從椅子上站起來,冷著一張臉,腿走路不方便,一瘸一瘸往於菲菲走去。
梁嘉文原來低著的頭,緩緩抬起,眼裏盡是複雜的神色,看向一步一步往於菲菲走去的景天,這時候景天被嘲笑,是因為她。
麵對向自己走過來的癩蛤蟆,於菲菲搖搖頭,指向景天譏諷道:“一隻瘸了的癩蛤蟆,就你也想替表子出頭,白日做夢,你以為你是舞台上的慕容傑嗎?”
話音落下,僅僅瞬間,賓客臉上盡是鄙夷之色,盯著景天看。
“嘖嘖…原來是個瘸了的癩蛤蟆,如此看來,這美女的話是真的。”
“真是連表子都不如啊!長著一副好皮囊,沒想到裏麵非常放蕩。”
“估計不知道被多少人騎過,不是黑木耳就是公交車。”
賓客所說的話,難堪入耳,一臉鄙視地盯著景天與梁嘉文看,嘴裏不停地說出傷人的話,不知是為了幫慕容傑出頭,還是想過過嘴癮。
這是景天聽過最難聽的說話,他停了下來,淡淡的掃了賓客一眼,聲音低沉道:“老子是癩蛤蟆又如何,喜歡表子又如何,你們管得著嗎?你們有意見嗎?”
“不管梁嘉文怎樣,何時輪到你們這些下賤的人來討論?”
此話一出,賓客們的臉頓時鐵青不已,非常的難看,怎麼說他們都是有頭有臉之人,被一個癩蛤蟆說成下賤之人,能忍就奇怪了。
他們卻沒有動,不過說的話能難聽而已,對隻會耍耍嘴皮子的人,景天沒空理會。
“怎麼?他們說錯了嗎?你個瘸了的癩蛤蟆。”景天因梁嘉文惹眾怒,正是於菲菲最想看到的,她要借助這些人,把慕容傑吸引過來,看清楚梁嘉文的表子臉。
如果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你麵前瞎蹦噠,罵你,你會有什麼反應?
景天來到於菲菲麵前,側著頭,目光冷厲如刀盯著於菲菲,盯得於菲菲誤以為,自己被一頭猛獸給盯著,她聽見景天語氣冷漠的道:“跪著過去,給我女人道歉!”
於菲菲心頭一顫,盡管再害怕,絕對不相信景天會眾目睽睽之下出手,強壓著內心的恐懼,一副扯氣高揚的樣子,抬手往景天臉上甩過來,“別以為我於菲菲好欺負。”
賓客見景天將要被於菲菲一巴掌甩在臉上,賓客的臉都是流露出一抹冷笑,在落井下石。這時候,隻有坐在原位的梁嘉文,因為景天剛剛一番話麵露微笑。
於菲菲想要對景天動手,簡直是癡人說夢,最重要一點,梁嘉文不是那幫傻子,景天身手那麼好,豈會是於菲菲想碰就碰的?
啪!
於菲菲一巴掌拍下來,她的手被景天抓得死死的,怎麼樣都甩不開,景天原本就比她高,抓著她的手往上提,於菲菲腳尖碰不著地麵,非常痛苦。
景天臉上盡是戲謔之色,看著於菲菲,嘴角微微翹起,“不要以為我不敢打女人,像你這種連瘋狗都不如的女人,我年中打不少,趕緊給我滾過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