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唥月想得太天真,景天不會打擾她嗎?根本沒可能。
想到少爺說過,對方這裏有個強大的對手,莫不是他?
想了想後,嶽唥月認為沒可能,如果對方是那個高手的話,沒可能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爬上來而無動於衷?
更不會這樣若無其事地盯著自己上來,這人到底是誰?
“你大半夜爬上我二樓,你還問我是誰,我還沒問你是誰呢!”景天哼了一聲,裝作很傲嬌的說道。
景天認為,這殺手反正沒動手的機會,不如逗逗她,看看是不是少爺請她前來的,若是真如他想那般,可以考慮一下收複她,當自己手下。
“你說我爬的是你二樓?”嶽唥月有些疑惑起來,前來之時已經做好準備,這裏不是梁嘉文別墅嗎?
怎麼成了眼前這男子的別墅,是裏麵出了錯,還是自己爬錯了房子?
這殺手說話挺逗的啊?景天偷笑道:“這裏當然是我的二樓,難不成你以為,這裏是我的床?”
借著調侃,景天偷偷打量起嶽唥月,看著她挺有料的身材說道:“你身材的確凹凸有致,但是又怎樣,別以為你憑借自己的身材能夠勾引我,你想太多了。”
既然是前來殺梁嘉文,那麼很有可能是被少爺請來,如果說是白虎堂請來的殺手,絕對沒可能。
畢竟白虎堂在一個小時前已經滅在自己手上,所以隻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少爺見劉虎太廢物,來不及等,所以親自動手請來殺手!
再怎麼說,景天這樣毫無廉恥的話,隻是想迷惑對方,等對方說出自己的身份,能被少爺請過來,赫然是殺手榜上有名的殺手。
聽了景天的話,就算是殺手,嶽唥月還是女子,所以被氣得冷漠的臉上微微發紅,她如何想到,眼前這人會如此的不要臉?
她聲音徒然一沉,手中匕首指向景天,“你給我聽好了,就憑你也想本姑娘爬上你的床?”
“哪怕沒錢,你至少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除了帥氣一點,和小白臉有什麼兩樣?”
再一次被說成小白臉,景天對這殺手說的話,顯得有些不樂意,“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哪裏像小白臉?”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臉。
“還說你不像小白臉?”嶽唥月即便和景天說話,由始至終沒有忘記防備,害怕景天說話迷惑她,“我看人一流,我說你是小白臉,你就是。”
看著這殺手咬牙切齒硬要說自己是小白臉,景天原本想和她玩玩,逗逗她,可是現在完全沒有剛才的心情。
這時候,景天臉上的嬉皮笑臉消失不見,換成了一副和嶽唥月一樣冷的嘴臉,不過對比起來的話,比嶽唥月還要冷上幾分。
隻見景天負手而立,右手指向她,勾了勾食指,不屑的道:“讓我這小白臉看看你的實力,如果你能傷我,或者刮破我身上的衣服,我讓你過去。”
這一刻,景天將狂傲發揮到淋漓盡致,他有絕對的信心,哪怕對方是殺手又如何,但是想要碰上他衣服,簡直就是天荒夜談!
“大言不慚,不要說碰到你衣服,本姑娘一定將你這小白臉殺了。”景天這麼狂傲的模樣,瞬間激起嶽唥月的殺意,
怎麼說,她也是殺手榜上排名第三十的殺手,居然被一個她自認為小白臉的人看不起,這是對她粉玫瑰何等的侮辱?
嶽唥月一馬當先,看那樣子完全是不給景天反應的機會,話音落下便如同打開閘門狂奔的快馬奔跑起來。
帶著冷光的匕首,宛如一條有靈性的蛇一般,瞄準景天喉嚨,橫掃而來。
嶽唥月的突然攻擊,好像早就被景天看透了一樣。
隻見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在匕首劃來之前,腳步輕輕移動,身體一側,很隨意地躲過了攻擊。
匕首劃破空氣,帶著嗡鳴之聲,在景天脖子處大概十厘米左右的距離,一閃而過。
見一擊不中,嶽唥月自以為是,認為景天剛剛運氣不錯,恰好躲了過去,臉上盡是不屑之色。
下一刻,剛剛落空的攻擊,在嶽唥月身體柔軟和巧妙的控製下,手腕一番,原本從景天脖子前劃過的匕首,好像會拐彎般繞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