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叫我做事嗎?”嶽唥月側過頭,露出天真無邪,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看向景天,很是疑問道。
看得這嶽唥月的模樣,景天氣結,滿臉的鬱悶,這人是為了剛才調侃她來找茬的吧?
不就開個玩笑嘛?
女生就是小家子氣,開個玩笑都與你斤斤...哦不對,特麼的噸噸計較才對!
當然嶽唥月隻是開個玩笑,景天沒必要與她認真,甚至威脅,若是如此的話,以後誰敢答應幫他忙?
即便敢,查到的事情上麵,肯定不會如實說出來,甚至很有可能反過來與他人合作,把景天往死裏坑。
對這種弊端,景天可是非常了解,他不會像某些實力強大的人,為了得到想要的,就會不斷欺壓,甚至逼迫!
這樣做隻會適得其反。
好比如嶽唥月,景天雖然威脅她,但是卻沒有欺壓她什麼,現在反而跟個朋友一樣,與她聊天。
這就是景天的高明之處,你要清楚知道,我跟你是朋友,朋友有難,你是不是該兩肋插刀?
當然如果嶽唥月要是逃了去,最多說她出賣朋友,最後慘遭被殺而已!
利用眼角餘光,注視了一下景天,發現他一臉鬱悶的樣子,嶽唥月笑著道:“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不然你肯定鬱悶得要死!”
景天裝作很生氣,一副大爺的架勢,兩手交叉在胸前說道:“你才知道我簡直鬱悶得要死,那你還不趕緊說?”
“你急什麼,好像趕著投胎似的。”白了景天一眼,嶽唥月才收斂。
她知道,玩笑可以開,但不能過,若是過了,對她完全沒好處,景天是隨和不假,但不代表他不會發怒。
“這兩天,我一直在暗中觀察那個梁青修,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每天不是回家,便是到學校。”
雖然沒有說出口,嶽唥月不明白景天為何要自己觀察他,他不就是一個梁家少爺嗎?
像這種少爺基本上都是紈絝子弟,除了泡泡妞,上上酒吧,難道可以幹出什麼大事情不成?
似乎想起了什麼,嶽唥月連忙補充道:“這個梁青修你不看不知道,兩天下來,幾乎回家就是打遊戲,跟個宅男似的。”
說那個梁青修是少爺,嶽唥月怎麼都不會相信,如果硬要說,說景天是少爺還差不多呢!
但是嶽唥月知道,景天沒可能是少爺,這不過是做個比喻罷了。
聽完嶽唥月的話,景天陷入了沉思當中,他自然不希望梁青修是少爺,怎麼說都是梁嘉文堂弟,更是他小舅子。
如果他真是在暗中一直策劃要殺梁嘉文的人,若是最後被梁嘉文知道,那麼梁嘉文一定會很傷心難過。
到最後,礙於梁嘉文,景天也不知道下不下手弄死他好!
不過聽完嶽唥月的話,總算是鬆了口氣,至少和他猜測的不一樣。
說什麼上酒吧之類的,像梁青修這種大家族少爺,會前去又有多奇怪?
不是每個大少爺都好像景天這麼奇葩,完全沒有紈絝子弟該有的性格。
“那個司機呢?有其他不妥的地方嗎?”景天不光是調查梁青修,還有那個與少爺有關係的司機。
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妥妥當當,將兩人同時調查,以免當中出什麼紕漏。
“那個司機好像預示我會行動失敗一樣。”
回想起有些奇怪的地方,嶽唥月皺著眉頭解釋道:“在行動刺殺你未婚妻失敗後,他便主動聯係我,將一半的錢交給我,說是什麼辛苦費。”
任務失敗,怎麼能要委托人的錢,哪怕是辛苦費也是,嶽唥月自然沒有要李明堃給她的錢,告辭之後便直接離開。
嶽唥月回憶道:“說起來也怪,那個少爺沒有與那個司機在一起,隻是那個司機單獨出來見的我。”
做殺手做到你這般,換個人都不看好你好不好?誰會白癡得穿一身容易讓人察覺的衣服前去暗殺,當然是換一身容易與黑暗融為一體的衣服再行動,一點常識都沒有。
景天在心中吐槽而已,臉上則是一臉淡然之色,“那個司機,這兩天在梁家,有沒有作出什麼奇怪的事,比如危害梁家的人。”
如果李明堃有對付梁家的人的想法,那麼景天隻能夠提早動手,先殺了他,若是沒有的話,放長線釣大魚。
看看誰釣誰!
當然,李明堃敢現出身份,自然有他的想法,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想必是有些底牌也不一定,不然怎會淡定得像沒事發生一樣?
再者說,李明堃可能不知道,嶽唥月將他賣了給景天,讓景天知道他是少爺的人也有可能。
到底如何,隻有李明堃自己知道!
“這你可以放心,你未婚妻娘家的人,每一個都完好無損。”嶽唥月淡淡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