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酒吧大廳當中叫歡連天,加上那柔和的純音樂,兩種聲音相交,就像兩根麻繩,居然完全地結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大廳之中除了那一百人,還有那老板之外,便沒有其他客人,因為在程朗給老板下命令時,其他人不是會員的人,已經全部被請出去。
其他沒有成為會員的普通客人,並沒有多少不滿意,他們都是清楚知道,同誌吧每一段時間會搞一個隻有會員才能參與,封閉式的聚會。
同樣的,在將慕容傑幾人拉出去時,老板幫他們帶上麵具,所以根本上來說,完全不用擔心慕容傑等人身份曝光。
而舞池中的四人,在這百個健碩的男人強大攻勢下,完全可以用應接不暇來形容,那叫歡之聲,好像海浪般,一浪接一浪!
幾乎充斥了整個大廳的叫歡之聲,不用擔心會傳出外麵去,這酒吧其他方麵不出色,但是這隔音效果絕對一流。
不論是外麵還是每個包間裏麵,完全不會聽到來自大廳發出的聲音。
當然打開門除外,隻要關上門的話,在包間的人,好像去了另一個世界般,非常安靜。
當時在慕容傑幾人被帶出去的同時,蠍子,程朗跟飛揚,很識趣地到了另一間包間裏麵坐,將原來的地方留給景天跟嶽唥月兩人。
將包間留給景天兩人,蠍子是擔心兩人想那個時不方便,畢竟景天從歐洲回來之後,到現在都沒碰過女人,天曉得他是不是急切地等待他們離開包間?
而與此同時,包間裏麵,嶽唥月在蠍子等人離開之後,好像把景天當做瘟神般,相隔遠遠的,兩人相隔桌子而坐。
如果不是外麵正在上演著一場大戲,說不定嶽唥月選擇早早離去,而不是跟景天坐在一個包間。
這包間不算大,景天要過去將冷月擒住,簡直是輕而易舉,完全不需要浪費時間,光憑一個箭步,再加伸手就可以將嶽唥月牢牢抓住。
嶽唥月非常謹慎地盯著景天,景天每動一次,都被注意著,她可是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上,如果景天敢對她亂來,她第一時間拉開門衝出去。
怎麼說也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方必定有損失,嶽唥月擔心也是正常嘛!
景天雖然坐在原位一動不動,不過卻時不時看向她笑一笑,嶽唥月仍舊很擔心,她清楚,景天實力不是開玩笑,如果硬來,她完全招架不住。
她完全不知道,景天是誰從哪裏訓練出來的變態,年齡比她還要小兩三歲不說,實力跟她相比,簡直是差天共地,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被景天奇怪的目光看得實在渾身不自在,嶽唥月玉手重重拍在沙發上,“喂,你個白癡,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看我,你這眼神很討厭,看得我很不舒服。”
景天的目光好像會透視一般,嶽唥月感覺到,自己好像沒穿衣服,果著身體,任由景天欣賞身上每一寸地方一樣!
“美女,這裏隻有我跟你,我不看你,難道你叫我麵對著牆壁,麵壁思過?”景天被嶽唥月的話逗笑了,搖了搖頭道:“有美女不欣賞,你當我傻啊?”說著指向自己。
這菜鳥殺手不就是因為被看得不好意思,所以才說看她看得不舒服嗎?
這菜鳥殺手吧自己看得好像禽獸似的,隻要對方下麵有洞蹲下小便,就不放過一樣,自己就算再禽獸,也不會亂來。
猜測完嶽唥月奇怪的想法,景天都是不自覺地笑了起來,這菜鳥殺手實在太可愛了點!
“你再看一次是試試...你...”被景天仍舊看著,嶽唥月氣得渾身亂顫,猶如被風吹得左右搖擺的柳樹,隨後伸手指向景天,“你...你再看...你信不信我要你負責?”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景天這白癡氣得說出了要他負責的話來,她微略一想,不會是因為那個擁抱使然的吧?
不,嶽唥月,千萬不要亂想,這種花心大蘿卜不適合你,你不是說要找一個隻會全心全意對你的男人嗎!
不要亂想,這種花心大蘿卜根本靠不住,這是錯覺,全部都是錯覺。
就在嶽唥月激動亂跳的小心髒緩緩平複下來時,景天不知不覺地來到嶽唥月身邊坐下來,看著她微紅的小臉,一手撩起那齊肩秀發,輕輕地聞著那道散發出來的幽香。
“啊...你...你...”回過神後,嶽唥月發現景天坐在身邊,並把玩著她的秀發,使她驚呼失聲,此時剛平複下來的小心髒,宛如小鹿亂撞般按捺不住跳動起來。
望著眼前這張粉紅撲撲誘人的俏臉,景天嘴角上揚,很自信地笑了起來,鬆開嶽唥月秀發後,食指輕輕挑起她下巴,“你...不是要我負責嗎?”
景天故意把你字拉長,而且語氣也是很有挑逗的味道。
“既然要我負責,我也不介意多一個女人,反正這裏隻有我兩個,要不你現在成為我真正的女人,然後讓我負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