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間便將近晚上十一點。
晚上月色如歌,蒼涼如水,高掛在漆黑如墨那夜空中的月半彎,散發著的銀亮,宛如一道朦朧薄紗,透過層層雲霧,遮遮掩掩般籠罩在大地之上。
這幾乎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籠罩的湘南市,除了某些地方,才能欣賞上,這宛如銀色薄紗灑落下來的月亮光。
在那酒紅燈綠的繁華鬧市,卻是再也難以觀賞這月色美景。
但是在那仿佛與五光十色的鬧市格格不入的湘南第一醫院,卻是可以仰頭望月,欣賞這月半彎還有散發出來的月亮之光。
湘南第一醫院位於城西與城東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並不在鬧市或者市中心,而這位置位於湘南市邊界。
當初建立這醫院的時候,成立湘南第一醫院之人,便有這樣的想法。
想到在華夏那不堪入目,形同虛設的交通管製上,為了救護車救人能及時回來,所以才決定讓醫院坐落於此。
事實也是如此,醫院所在的位置比較偏僻,救護車出車或者回來時,根本不用擔心塞車,從而造成病人耽誤救治時間。
因為醫院偏僻的關係,救護車回來的道路上,完全暢通無阻,就連紅綠燈都幾乎沒有。
建立這醫院的那位,不光連醫院救人以外的事情都想了進去,就連救護車外出時遇到的其他因素也考慮了進去,畢竟救護車救人,是其中一個根本!
而那建立第一醫院的人,實在想得太對,這地方除了有需要前來之人才會前來,一般時候,探望完親朋好友,或者看完病便選擇離開。
原來停滿了車的臨時停車場,現在隻有寥寥數幾的汽車停在此處。
不過這些車裏麵,有兩台是救護車,其中一台則是黑色的保時捷卡宴。
當然這輛剛停下來不久的保時捷卡宴,是戴威寧的豪華座駕,他在這時候前來,為的就是逼迫蘇倩薇就範。
從七點等到現在,等了將近三個多小時,他實在是等不下去,越等便是越心急,忍不住要將蘇倩薇壓在身下,最終忍受不了身體的燥熱,選擇這時候前來。
而戴威寧前來,也是準備十足,想到蘇倩薇可能會通知景天前來,為了防止景天出風頭,他出錢請了幾名不錯的打手前來幫忙。
為了不讓他戴威寧錯過這次機會,他找來的幾人,都是為了用來拖住景天。
而那找來的幾人,則是在他座駕旁邊,那一汽大眾的捷達汽車上麵等待。
坐在駕駛座上,戴威寧緩緩別過頭,往前方隻有三十米距離的醫院看去,臉上露出一副好像將要得到寶藏一般的笑容,以為一定可以得到蘇倩薇似的。
“哼,景天你這鄉下來的垃圾,論單挑,我的確是不及你,但是麵對幾人,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下去。”戴威寧自鳴得意,不屑地自言自語。
這一次,戴威寧不僅僅是為了得到蘇倩薇那麼簡單,還要報上之前被景天揍之仇。
還有王天林等人揍的仇,而現在王天林等人不在,他隻好將那份仇怨全部發泄在景天身上。
想到很快便可以將景天踩在腳下,同時能夠讓蘇倩薇看到,她唯一的救星毫無還手之力,已經如同死狗般,戴威寧心中那激動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而在那一汽大眾那捷達上麵,坐著三名身材健碩的男人,而這幾名男人則是戴威寧花高價召回來的打手。
幾名男人原本是某健身俱樂部的金牌教練,但是想到俱樂部收入每月予下,憑借著身材優勢應聘當名打手。
在之前,他們已經接了幾單這樣的生意,不過對方見到他們幾人的身材,實在太嚇人的緣故,選擇不戰而敗。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使得他們信心大增,看到戴威寧出的價碼不俗,為了這十萬塊,想都不想便一口答應,並跟隨戴威寧前來醫院等待。
坐在駕駛座上,身穿白色工字背的是健身俱樂部三股東費柴。
而副駕駛座那身穿黑色工字背的則是二股東彭戶頑。
最後坐在二排,身穿紅色工字背,那肌肉最嚇人的便是俱樂部大股東胡撤。
“胡撤,費柴,你們說這次我們對上的對手,會不會向上幾次一樣,看到我們這身肌肉便被嚇跑?”彭戶頑想起上幾次,不用動手便有錢收,大概認為這次也一樣。
畢竟彭戶頑認為,他們幾人是做健身出來,那些哪怕有多少實力的人,看到他們那身肌肉都會害怕三分,就像玩網遊有加成,加攻擊或者防禦力一般。
靠在駕駛坐上的費柴,從口袋中取出一包煙,點燃後狠狠抽了口,往窗外吐出一口白煙後,不急不慢的說道:“我認為,這次不管麵對什麼對手,都應該動手。”
“上幾次我們就是這樣,對方看到我們後,嚇得逃命似的,使得雇主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