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威寧雖然有很多地方不如戴律貿,但是戴春岱老爺子卻很喜歡這孫子,相比戴律貿還要喜歡一點。
看到孫子麵無血色,躺在病床上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叫他如何不心痛,不擔心呢?
昨晚接到醫院電話,說戴威寧出事,戴春岱老爺子在戴威寧父母陪同下,一同前往第二醫院,來到後,在護士帶領下,直奔戴律貿病房。
後來戴春岱老爺子聽到醫生解釋,戴威寧下體被踹了一腳,那一腳很重,全部粉碎,就像一坨肉差不多,根本不能辨別原來的樣子。
主刀醫生告訴戴春岱老爺子,隻有將所有切除才能救戴威寧一命,危機關頭下,他們隻能先救人,不然的話,病人隻有死亡這條路。
當時聽到戴威寧不能替戴家傳宗接代之後,戴春岱老爺子,差點兩眼一黑倒在地上,好在這些年他經曆過不少,不然很有可能會倒下。
此時看著還沒有醒過來的戴威寧,戴春岱老爺子心中便是疼痛不已,他寧願躺在床上的是他。
他孫子才十九歲,以後隻能做太監,那跟殺了戴威寧有什麼區別,不,應該是相比殺了他還要淒慘!
戴春岱老爺子,枯老的雙手死死地緊握在一起,雙眼更是閃過一道淩厲的寒光,隻要弄清楚來龍去脈,他絕對不會放過廢掉戴威寧那人。
“澇燦,到底是誰,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將我們兒子弄成太監?”戴威寧母親嚴單芳淚眼婆娑看著老公戴澇燦,撕心裂肺地詢問。
戴威寧是她嚴單芳唯一的兒子,現在兒子被人弄成太監,她能不心痛不傷心嗎?
嚴單芳昨晚知道戴威寧出事,更知道他成為太監後,幾乎哭了一整晚,哭的雙眼腫得像核桃一樣。
戴威寧父親戴澇燦就像蒼老了十歲一樣,整個人跟五十多歲的人差不多,一夜之間長了不少白頭發,他聲音嘶啞道:“單芳,我也很想知道是誰將我們兒子弄成這樣。”
“隻要我知道是誰,我戴澇燦一定不會放過他,我要切了他的下體然後要他吃下去,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戴澇燦雙目圓瞪,臉上露出狠辣的表情,完全不像開玩笑,而那特意壓抑著的沙啞聲音,其中充滿了將戴威寧弄成提太監的人恨意。
嚴單芳聽完戴澇燦的話,又來到戴春岱老爺子麵前,一臉無助的祈求道:“老爺,求求你一定要替威寧報仇,我們家隻有這孩子,以後他不能生育,我們...我們...”
嚴單芳本想說她一家將來沒有後人,會很淒慘,但卻說不出來。
其實她還不曾知道,另外的戴律貿,哪怕完整,其實也跟廢了沒啥兩樣,因為他已經瘋了。
當然戴律貿瘋了一事,戴春岱老爺子幾人,一直圍繞著戴威寧,還不曾知道戴律貿也出了事。
看著嚴單芳傷心欲絕的模樣,戴春岱老爺子更加的難受,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拍,“放心...誰敢將我孫...孫子弄成太監,我戴春岱一定饒不了他。”
戴威寧成為太監一事,對戴家來說,無疑是打臉的舉動,要是被外界得知,他們可能什麼麵子都沒有。
而這時候,戴春岱老爺子卻顧不得這些,一定要找到廢了戴威寧的人,準備問何力查得怎樣,誰知道何力不知什麼時候,不在病房內。
何力雖然是戴春岱老爺子保鏢,同時也是戴家最厲害的人,有些事,戴家不好出麵的便由他來解決,就連戴威寧這一次被廢的事情也是。
下一刻,剛才走出去接電話的何力,再次走進病房,走到戴春岱老爺子身邊,有些激動的說道:“老爺,經過昨晚送威寧二少前來的人說,廢掉二少的人,就是那個景天。”
何力派出去的人,調取了醫院拍攝下來的畫麵,然後找到那幾人,經過一晚上時間,總算找到三人,最後從他們嘴裏得知,戴威寧被廢的事情。
胡撤三人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除了沒將蘇倩薇有關的事說出來,至於景天怎樣廢掉戴威寧的事,卻是一一說出去,告訴何力的人。
不過他們最後還是逃不過被抹脖子的命運,既然知道了想知道的時候,那麼他們留著也沒用,說不定景天會反過來找他們麻煩呢!
知道是景天廢掉戴威寧後,戴春岱老爺子雙眼幾乎要噴火一般,重重的說道:“是他,是他,又是這個狗雜種害的我孫子!”
上次因為劉少偉的事,戴春岱老爺子覺得景天差點害死戴威寧,所以早早便對景天懷恨在心。
若不是上次因為一點特殊事情,戴春岱老爺子早早便叫何力對付景天,而不是等到現在。
而現在得知景天廢了戴威寧男人功能,戴春岱老爺子怎可能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