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爺子聽得潘場薑的話,先是愣了愣,然後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他完全沒想過,潘場薑會這麼快提出這問題。
在他眼裏這不怎樣,要知道景天才是他認定的孫女婿,若是為了幾十年友情,而選擇悔婚的話,梁老爺子情願不要這友情。
潘場薑是他朋友又如何,難道景老爺子就不是他朋友了?
隻不過,梁老爺子與景老爺子的關係相比潘場薑更好,不僅僅是朋友那麼簡單,更重要的兩人還是兄弟,相比潘場薑的關係,不知道好多少。
梁老爺子的確後悔了,後悔有潘場薑這樣的朋友,後悔帶潘場薑前來梁嘉文所在的別墅,但是這一切都發生了,想後悔也沒有任何用處。
梁老爺子發誓,這件事情過去後,與潘場薑再也不是朋友,說起來哪有朋友,明知道孫女已經有婚約,還他麼上門提親的!
“對不起了老潘,這件事情我不可以答應你,如果隨隨便便答應你,嘉文肯定恨死我這爺爺!”梁老爺子一臉堅決地拒絕。
反正梁老爺子打算與潘場薑決裂,所以說什麼都沒所謂,哪怕不是看在梁嘉文份上,梁老爺子也不敢亂答應,如果景天要做出點什麼的話,誰能夠抵擋下來?
至於潘場薑怎麼想他,就隨潘場薑怎樣想好了,梁老爺子完全不介意。
聽得梁老爺子的話,潘場薑原來的笑臉頓時凝固起來,眉頭便是一皺,“老梁,看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你不認為我家伯伯與嘉文孫女訂婚是一件好事嗎?”
“我伯伯在外國留學幾年,也有一定的人脈,以後梁家集團想要上市的話,伯伯完全可以幫忙。”
潘場薑倒是打了個好算盤,潘家與梁家相比,的確不怎樣,如果潘偉伯娶了梁嘉文,那麼潘偉伯以後想入駐梁家集團,幾乎是輕而易舉的事。
哪怕不能將梁家集團據為己有,至少可以擁有不少股份。
而潘場薑提出這樣的話,想勾起梁老爺子的貪念,隻不過很可惜,梁老爺子已經過了那個年紀,對集團的事,完全是不管不顧。
明白了潘場薑的意思,梁老爺子笑了笑道:“老潘,這件事不是我可以做主,你想說的話,看來隻能夠與嘉文親自說了,我倒是無能為力。”
梁老爺子將潘場薑拋過來的球,直接拋給了梁嘉文,你不是想讓孫子跟嘉文訂婚麼,那你直接找嘉文去好了。
如果你可以說服我孫女,那是你本事,說不服,隻能夠說明一個問題,你潘家不配!
對於梁老爺子將他拋過去的球,拋給了梁嘉文,這一點潘場薑也是愕然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重重的道:“老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都可以替嘉文定下婚約,難道還不可以與我潘家定下婚約?”
聽得潘場薑厲聲質疑的話,梁老爺子,臉色頓時一沉,這老潘真把自己當回事,不答應他就跟自己上綱上線,仿佛一定要答應他似的。
這梁老頭,斷然不會拿幾十年關係來賭,如果再不答應,那麼便用這關係威脅一番!潘場薑在心中暗暗想到,隻是他並不知道,梁老爺子並不在乎這幾十年的關係。
就在潘場薑與梁老爺子爭論的同時,潘偉伯因為站在廚房門口,將門口堵住,梁嘉文與孫美美卻隻能待在廚房裏,根本出不去。
“潘偉伯,這裏是我家,難道你不知道別人家不能亂走嗎?”梁嘉文目無表情盯著潘偉伯,冷冷的提醒道。
對於這種人渣,梁嘉文根本不用給他好臉色,雖然不知道潘場薑與他前來做什麼,但絕對不會給他好言好語。
潘偉伯仿佛沒有聽見梁嘉文的話一般,臉上仍然掛著一副笑臉,“嘉文妹妹,你這麼說真的很讓人傷心啊!”
“當初我們關係那麼好,好得差點可以睡一張床上麵,盡管我是對你做了點不齒的事情,但我也不是因為害怕過度嗎?”
孫美美看到潘偉伯堵在廚房門口,聽著他惡心的話語,都是忍不住撇撇嘴奚落道:“如果換了別人,可能會相信你的鬼話,但是在美美姐麵前,你還是省省吧!”
“就憑你也想和嘉文睡一張床?不要以為美美姐不知道你與嘉文的事。”
“吹牛也不打草稿。”孫美美對潘偉伯不屑道:“我怎麼記得,你一直都是被嘉文拒之門外,想要牽嘉文的手,最後居然牽在了別人老婆手上,最後被人揍的像豬頭一樣...”
那一次的事情,是孫美美故意惡心潘偉伯,陷害他的。
聽得孫美美說出他的糗事,潘偉伯那臉色旋即變得鐵青不已,不過當著梁嘉文的臉,不好意思發作。
潘偉伯咬了咬牙,“給我閉嘴,我與嘉文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三道四?”那說話語氣極其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