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戴春岱老爺子知道戴律貿瘋了的事,隻不過遲早問題,而現在少爺嘴裏說出來,含義立即變得不一樣。
就像是少爺本人看到,然後將這一幕告訴戴春岱老爺子。
如果像少爺說的那樣,那麼他戴春岱的確是欠了少爺一個人情。
當然戴春岱老爺子這時候,已經打出電話,向戴律貿父母詢問。
同時不會借少爺之手對付景天,反而會親自動手,他兩個孫子接二連三的出事,哪怕與他合作的人,有天大的意見,他都不會在乎,他隻想報仇!
對於戴春岱老爺子知道戴律貿瘋了後,到底怎樣對付景天,少爺完全不清楚,也不需要知道。
當時嘴上說戴春岱老爺子出手時,他會出手幫忙。
話是這麼說,不過這幫忙是幫戴家收屍,還是幫忙看著,這裏沒有說清楚,所以少爺會不會幫忙也是兩說。
而與此同時,在那金碧輝煌的地下室裏麵,少爺身穿休閑服,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很悠遊自在地坐著,同時將手中的紅酒,不斷地晃動起來。
隻見他雙眸輕輕閉上,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好像很得意一般。
一旁的李明堃,看到少爺這般愜意的模樣,都是不明白,不過是一個電話,少爺到底為什麼會這樣高興,這好像從來沒有過的啊!
不明白,李明堃完全不明白,被少爺的舉動搞得迷惑不解,拿起桌子上,少爺為其倒上的一杯紅酒,緩緩喝了口,隨後忍不住道:“少爺,敢問你為什麼這麼高興?”
跟在少爺身邊,也有一段時間,李明堃完全不明白少爺到底在想些什麼,看似是在胡鬧,實際上做的事,根本就是聽聞駭人,每每出人意表。
“有什麼值得高興?很快將會有一場好戲上演,我能不高興嗎?”少爺依然是雙目緊閉,微笑著回應。
李明堃是他心腹,這一點毋容置疑,少爺不會對其有半點懷疑,若是懷疑李明堃有問題的話,早已經懷疑了,根本不用等到現在。
再說了,有些事情需要李明堃去做,讓他知道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望著少爺開心不已的模樣,李明堃都是忍不住地追問起來,畢竟他實在太想知道了,“不知道少爺能否分享一下?”
緩緩睜開雙眼後,少爺露出的那雙漆黑而深邃的眸子,看上去平淡至極,仿佛一口看不到漣漪的古井般。
人們常說,眼睛是人的一扇窗,隻要看眼睛就可以看清一個人在想什麼,但是這話在少爺身上完全不適用,任憑你怎麼看,根本沒可能看穿。
少爺動了動身體,挺直腰杆,漆黑的眸子盯著手中鮮紅如血的紅酒,緩緩解釋道:“其實沒什麼,將戴律貿瘋了一事告訴戴春岱。”
“我本以為他已經知道戴律貿瘋了的事,原來他在醫院照看這戴威寧,對戴律貿瘋了的事還不曾知道。”
“我不過好心,將誰弄瘋戴律貿的事,告訴戴春岱而已。”說完這話,少爺仿佛在陳述一臉微不足道的事一樣,“他打算找我對付景天,不過被我說完後,選擇親自動手,你說這是不是讓人高興的事?”
說著少爺再次喝起手中的紅酒。
李明堃雖然不知道少爺有什麼圖謀,聽完少爺說出這話,他已經猜到少爺不光說那麼簡單,說句難聽的,在通電話的時候,少爺已經算計著戴春岱。
至於少爺到底怎麼玩這遊戲,李明堃就不得而知了。
“那少爺打算...”李明堃沒有把話說完,隻是很簡單地詢問一下。
要知道,當初少爺好聲好氣找戴春岱合作,而戴春岱卻不完全不當回事,這件事少爺一直耿耿於懷。
而戴家出了這事,少爺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明堃,你已經猜出來了?”少爺臉上帶著笑意,舉著酒杯指向李明堃,“這麼簡單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問,我相信你已經猜到,我打算報複戴家。”
“當然,這一次我隻是在幕後,做一名下棋的人,而棋盤上的棋子,則是由戴家與景天來扮演。”
從少爺這話可以得出,這是打算讓戴春岱與景天兩虎相鬥啊!
古厲那邊雖然給信息過來,暫時停下一切針對梁嘉文的行動,先讓劉家鬧一鬧,試探一下景天到底什麼實力,有什麼後台。
不過在少爺看來,等劉家出手,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而他又是耐不住寂寞的人,一直想找個機會玩玩,恰好戴春岱老爺子給他打電話,他便將這目標定在戴春岱老爺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