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當斷則斷(1 / 2)

位於城南區的湘南第二醫院,哪怕位於鬧市裏麵,不光是病人還是人流量,與第一醫院相比,還是有很大差別。

好像一家飯店,經營得好不好,看他停車場停車量,或者飯點時間多不多人就知道,如果這家飯店可以的話,不用多說,飯點時分,必定高朋滿座。

而第二醫院也是這道理,從病人流量上,與第一醫院還是多少有點差別。

何況第一醫院有梁家與景家扶持,有些醫生態度雖然不咋地,但不得不承認,醫生醫術高明,基本上都是整個湘南最好的醫生。

好比拿一台小車與一台摩托車相比,傻子都知道選擇那一台。

當然,人們還是懂得選擇的,重病的話前去第一醫院醫治,而感冒頭痛的,則是在第二醫院醫治,就近原則嘛!

而那三大勢力被揍得差點生活不能自理的幾位老大,與那些手下,都是躺在第二醫院療傷。

況且第二醫院距離中心廣場不遠,最重要的是,第二醫院最出名就是骨科,三大勢力的人,被揍得這麼慘,有不少人骨頭出問題,前來這裏看,最合適不過。

此時,一間多人高級病房當中,陸行遼,肖仁君,許文強,肖基基與許楚生五人,就這樣躺在床上,身上多處地方包紮上繃帶,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木乃伊沒什麼分別。

除了陸行遼成為豬頭外,其他四人臉上隻是有輕微的傷痕,最多傷痕地方還是手腳與身上。

他們現在受傷算是輕的了,若不是蠍子等人沒有下死手,五人此時不是在病房裏麵躺,應該是躺在太平間。

蠍子三人隻是給予他們一些教訓,後麵的事,還是需要程朗自己處理,蠍子三人隻會在狼幫有危險的時候,給予一點幫助。

畢竟他們不能夠有太大的動作,若是上麵的人知道蠍子三人在華夏,那麼會引出很多問題。

病房之中安靜到了極點,除了輾轉反側時發出的痛苦呻吟聲,安靜得呼吸聲也聽見。

不是他們不想說話,而是不知道說什麼,有什麼好說。

在中心廣場當著幾百號人被揍,這是許文強,陸行遼與肖仁君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堂堂三大勢力的人,居然被三人撂倒,摁在地上胖揍,而他們卻無力反抗,嘴裏隻能不停嘟嚷著停手,這對他們來說,的確是最大的恥辱。

三人隨便走一個出去,到哪裏不是被仰望的存在?

現在好了,他們竟然成了保全公司的踏腳石,讓保全公司借助他們三大勢力,硬生生將保全公司抬到一個新台階。

一直盯著天花板看的肖仁君,想到被揍的事情,臉色鐵青不已,“娘的,我忍不住了,再不說話,我估計要瘋了。”

“不要說你,我也快要瘋了。”許文強微微側過頭,看向旁邊病床的肖仁君,“出來混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遭到奇恥大辱,想想就覺得臉上無光。”

許文強說得不錯,他混了二十多年,最落魄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慘,最多被人砍了兩刀,而不是被人摁在地上揍。

麵對蠍子三人,許文強連反抗都做不到,雖然很憋屈,那又怎樣,誰叫對方強,他隻有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吞。

除了不能報仇之外,說句話發泄一下,還是可以的。

一旁病床上的許楚生,從小就經常聽陳國邦與沈度說起許文強的輝煌事跡,知道他父親混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這麼淒慘過,今天父親落魄,連帶他也遭事。

要知道會被揍,他許楚生說什麼都不參與進去,簡直虧大發,叫他這些天怎樣泡妞?

肖仁君對麵病床的陸行遼,臉上頂著兩個大包,加上嘴腫得跟兩條香腸似的,就連說句話都做不到,唯有安靜地做個豬頭,聽他們說話。

如果知道蠍子三人這般可怕,陸行遼哪怕打斷腿也不去招惹他們,不過現在說什麼都遲了,隻能慢慢修養療傷。

“許爺,這仇你打算報嗎?”肖仁君不輕不重地向許文強詢問。

說實話,這仇他肖仁君很想報,但是隻是他自己的話,他會害怕,所以打算拉一個墊背的過來。

至於肖仁君還有什麼想法,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肖仁君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想將我許文強拉下水,你以為有資格嗎?

對於肖仁君心裏打的小九九,許文強清楚不過,臉上依然一臉平靜,仿佛不明白肖仁君什麼意思一樣,“這種經曆,有過一次已經足夠,再來一次,恐怕要丟臉丟到垃圾堆去了。”

“再說,是我們不對,人家屬於自衛,你叫我用什麼借口去挑事兒?”

許文強說得好像真似的,許楚生與肖基基,聽到這話,幾乎忍不住要罵出來,挑事兒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不對?

事後諸葛亮有意思嗎!

不是身體疼痛,肖仁君都要從病床上跳起來,將許文強一頓胖揍,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陸行遼如果不是不能說話,他都可能要問肖仁君,怎麼隻問許文強不問他,他也很想一雪前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