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殺豬般的聲音落下後,那鄭通已經被打腫的臉,瞬間變得煞白,頭上滿冷汗,痛苦使得他五官都快要擰在一起。
不知道是否從來沒嚐過這樣的痛苦,眼淚鼻涕從眼睛鼻子裏流出來,整個人就像那些吃白粉上癮的癮君子一般。
盡管死死的盯著景天,但是因為痛苦的關係,鄭通說不出半句話,嘴裏不斷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
整條手臂的骨頭,都被景天踩斷,隻要稍微有小小的動作,牽扯到手臂,那麼蝕骨般的疼痛將會從手臂上傳出來,讓鄭通痛苦得幾乎想要死去。
當然若是鄭通早點打聽一下景天是誰,或許不會遭到這樣的對待,但現在說什麼都遲了,他不知景天就是景楚瑤哥哥,一直以為景天是景楚瑤包養的小白臉。
因為自負,因為他父親是市委書記,造成他一直目空一切,目中無人,以為看到的就是他想的一樣。
同樣因為他父親是市委書記,鄭通現在哪怕知道景天是景楚瑤哥哥,哪怕錯在他身上,他都要將這仇恨還回去。
鄭通心裏恨死了景天,恨不得將他全身骨頭敲碎,讓景天嚐到比他痛苦十倍的懲罰,不管怎樣,鄭通還是希望,能夠安全離開這裏再說。
見鄭通被人廢之後,鄧文迪,周全光,齊心和趙珊珊四人,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立即從人群中走出來。
所有人看到四人跑出來,朝著那躺在地上的鄭通而去,有些人已經認出他們和鄭通有關係,隻是不知道這鄭通到底什麼來頭。
一時間,這裏的人,都是好奇起來,再說華夏從來不缺不嫌事情鬧大的人,他們恨不得景天繼續,將幾人給爆打一頓,讓他們過過眼癮。
鄧文迪四人朝著鄭通跑去,景天並沒有阻攔,反而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們朝鄭通跑去。
“通少,你怎樣,有沒有事?”鄧文迪一臉緊張的看著鄭通,說著伸手就要去將鄭通扶起來,但不知道鄭通到底傷得有多重,使得他好心辦壞事。
“吼吼...”鄧文迪觸碰但鄭通被廢掉的右手,鄭通痛苦得吼吼叫,那銷魂蝕骨的痛,立即像海浪一般洶湧,痛得鄭通兩眼一番,暈死過去。
鄭通暈死過去,嚇得鄧文迪直接鬆開鄭通手臂,顫抖的將手伸往鄭通鼻子前,感到還有呼吸,才鬆了口氣。
周全光幾人,見到鄧文迪緊繃的臉色放鬆下來,提到嗓子上的心,才放回肚子裏。
他們真的怕鄧文迪不小心,將鄭通給弄死,到時候不光他們,就連他們家都難遭殃。
緩了緩後,鄧文迪臉上露出一絲憤怒,跳起來指向景天怒罵道:“我他麼不管你是誰,你居然敢廢掉通少一條手臂,我看你過得不耐煩了。”
“我們通少可是市委書記兒子,如果你想活得好好的,不想家裏人出事,我勸你趕緊自廢雙臂,然後將景楚瑤送到通少床上,我可以想辦法替你求情。”
說完這話後,鄧文迪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他覺得隻要將景天說服,自廢雙臂的同時,將景楚瑤送上鄭通床上,到時候鄭通一定很看好他們鄧家。
這話一出之後,在場不少人,臉上升起一道鄙夷之色,而且眼中更是流露出濃濃的鄙視。
聽到鄧文迪這話,原本震動著的手機,景天都沒空去理會,眉頭輕輕皺了皺,隨後又鬆開來。
不等景天說話,景楚瑤便一臉憤怒的看向鄧文迪,“鄧文迪,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話音落下,景天對景楚瑤輕輕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看向鄧文迪,“我很想知道,你剛才說的話,能不能代表他老子市委書記。”
“如果你的話可以他老子,我想這市委書記也不怎樣,明知道兒子錯,還覺得有理,相信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更不要說造福湘南市...”
景天的話剛說完,那些屬於湘南市的人,都是紛紛點頭,覺得景天說得一點不錯,如果鄭通父親明知兒子錯,還包庇慫恿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而鄧文迪卻被問得啞口無言,同時也將他推到風口浪尖上,他不管回不回應景天的問題,都為他鄧家惹來麻煩。
隨後景天不屑的看向他,“還是那一句,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他老子覺得我做得不對,我不介意親自和他解釋解釋。”
簡單的幾句話,將鄧文迪說得無話可說後,剩下的人,都是跟隨著裏維斯回市裏,前往白天鵝賓館吃夜宵。
原本景天不想去,但是架不住裏維斯的哀求,最後隻能勉為其難答應,帶著景楚瑤一同前去。
同樣的,因為鄭通的突然發難,使得景天不得不放棄尋找那個和島國忍者有關係的人。
而就在一輛輛跑車離開九道山的同時,星光別墅大廳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