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邊露出一抹魚肚白,也是一天裏麵空氣最好的時候,空氣清新怡人,讓人心曠神怡。
而這時候,已經有不少人為了生活,在前往工作的路上,當然其中更多的是前來做晨運的老爺爺,老奶奶。
畢竟今天星期天,除了一些星期天還要工作的人,在那公交車站上麵,更多的是老人家。
怎麼說,一般白領和學生都放假,在家睡覺休息。
所以這公交車站上麵,才會顯現出老人家的數量。
若是換了星期一至星期五,相反過來,幾乎都是白領和學生,還有些到工地去的民工。
而現在這些早起的老人家,不光是前去特定的公園晨運,有的更是前去醫院做定期檢查。
說起醫院。
湘南第二醫院當中,那普通私人病房當中。
裏麵有三名男子,坐著兩名,其中一名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仍然熟睡的男子,臉上時不時露出一絲痛苦之色。
坐在床邊的兩名男子,那樣子一臉憔悴,顯然一晚上沒有睡好。
不過想想也是,床上躺著那名男子,可是市委書記鄭成兒子鄭通,坐在床邊那鄧文迪和周全光怎可能睡得好?
兩人擔心鄭通會不會出事,鄭通幾乎一整晚都是這樣子,時不時露出一絲痛苦,隨後又安穩的睡過去。
光是這樣,便將鄧文迪和周全光刺激的不輕,再說鄭通追求景楚瑤,很大部分都是兩人慫恿,也就是說,鄭通這情況,基本上是他們給害的。
周全光兩手在憔悴的臉上揉了揉,隨後歎了口氣,“文迪,沒想到那小白臉根本不是景楚瑤包養,而是景楚瑤的哥哥。”
若是早知道景天是景楚瑤哥哥,周全光估計早就讓鄭通采用柔懷政策,先把哥哥哄好,然後再對景楚瑤出手。
隻要有哥哥的支持,鄭通追上景楚瑤,還不是分分鍾的事,至少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啊!
不過遲了,想後悔也來不及!
“唉,我也沒想到,通少見到景楚瑤摟著她哥哥,會按耐不住,走上前動手。”鄧文迪心有餘悸的說道:“我更沒想到,景楚瑤哥哥,會這樣凶殘,說動手就動手。”
當時鄧文迪打算利用鄭通老子是市委書記的名頭,打算壓一壓景天,讓景天忌憚起來,但鄧文迪怎可能想到,景天壓根沒將鄭成這市委書記當回事。
況且景天占著一個理字,是鄭通先動的手,哪怕鄭成到時候真的找他理論,景天也不會擔心。
看了眼床上的一臉萎靡的鄭通,鄧文迪又是一陣歎氣,“我已經把通少出事的事情告訴鄭書記,不知道他看見自己兒子這模樣,不知道有什麼感想。”
“也不知道鄭書記會不會將事情怪責在我們身上!”鄧文迪一臉擔憂的說道。
看到鄧文迪一臉擔憂,周全光便是詢問道:“你將通少出事的事情告訴鄭書記,是如實說,還是七分真三分假?”
要知道從政的人,比任何都要精明,要是鄧文迪沒說真話,被鄭成找到漏洞,甚至往後找景天對質發現事情不對。
到了那時候,鄭成發現鄧文迪坑他,不光是他鄧文迪家,估計連他周全光家都不用好過。
周全光真心擔心,鄧文迪為了報景天侮辱他的仇,傻愣愣的跑去坑鄭書記。
“全光,你以為我傻,我隻是告訴鄭書記,通少出事,讓他趕緊來醫院一趟,並沒有說其他。”
鄧文迪耐心解釋道,他是很想借助鄭成對付景天,但還沒有傻到那地步,說謊騙鄭成,除非他不想鄧家好過,才會說謊。
“還好,還好,我真擔心你對鄭書記亂說一通。”
“你放心,我沒那樣傻,不過鄭書記等會到來,該怎樣說,還是怎樣說。”
“行,你嘴皮子比我好,等會鄭書記來了,交給你解釋。”
周全光和鄧文迪認識幾年,對他泡妞的嘴皮子功夫,可是十分崇拜,而現在出事,他自然想將事情推得一幹二淨,讓鄧文迪去說。
哢嚓!
就在兩人安靜下來的一刹那,病房房間的門瞬間被推開。
當兩人聽見開門聲,旋即別過頭朝門口看去。
一名大概一米八左右,不苟言笑,給人一種嚴肅且十分有氣勢的男人,出現在病房門口。
隻見這男人濃眉大眼,標準國字臉,算不上帥,隻能說長得中規中矩,那雙眼淩厲有神,給人一種威嚴滿步的感覺。
不還有身上的氣牆很是嚇人,這和殺意不一樣,是屬於真正上位者的氣勢!
前來之人正是鄭通父親,湘南市鄭成鄭書記,他手上夾著一個黑色皮包,應該是公文包,他沒有看向兩人,走進房間後,便是直接往病床前走來。
來到病床前,看到兒子一臉痛苦的躺在床上,而且胸前還吊著一條手臂,原本臉上滿是嚴肅的鄭成,此時都是露出一絲痛苦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