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錄音你也聽了,劉醒這樣做,目的是為了報複。”既然和景天達成交易,鄭成不急不慢的解釋起來。
報複?
報複兩個字立即湧上景天心頭,劉醒那老家夥做那麼多事,為的就是報複,那到底誰害過他,目的又是什麼,光想想,就覺得有點耐人尋味了。
景天沒有詢問,而是靜靜地等待鄭成慢慢解釋。
將咖啡拿起來再次喝上一口,鄭成繼續說道:“二十年前,當時劉醒還是湘南市委副書記,最有資格坐正的人,在上麵對他審核的時候,因為受賄被人舉報,而且又沒後台沒背景,遭到雙虧。”
“不過好在,以前沒做多少錯事,涉案金額也不算太多,好像二十萬左右,後來查清楚之後,上麵罷免他的職務,關了他三年。”
“你猜猜,到底是誰舉報的他?”說道這裏,鄭成賣了個關子,“我想你一定猜不到...”
在鄭成說出劉醒當時還是市委副書記來著,景天就有些愕然,那種人居然能成為副書記,這裏麵到底有過什麼交易,才能讓他成為副書記?
能夠成為副書記,能力應該不算小,若不是被人舉報,坐正應該不是事。
想了想,景天還是想不通,到底是誰舉報的劉醒,搖搖頭半開玩笑問道:“舉報劉醒的人,不會和我有關係吧?”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對於舉報劉醒的人,景天可不認為與他有半毛錢關係,既然做錯事,那就該有承受錯誤的覺悟,怪不得別人。
隻能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見景天半開起玩笑,鄭成有些苦澀的笑了起來,“剛才的錄音,你聽見劉醒和劉振宇說,為什麼不對景家和梁家集團,還有賀家集團動手嗎?”
“難道不是因為,他們實力太大?”對於這種事,景天怎可能清楚,隨便一想就是衝口而出。
直接擺了擺手,鄭成也不再問景天,問了也是白問,“我這樣告訴你,當初劉醒收了賀家二十萬,而後來被景老和梁老發現,所以被遭到舉報,恰恰舉報的人,便是他們兩人。”
“景老和梁老,那時候在湘南做事的時候,可是雷厲風行,誰都得敬重他們三分,再加上他們扛過槍,打過仗,誰都敢惹。”
經過鄭成這樣解釋,景天心裏已經有底,說起來,劉醒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用卑鄙手段獲得一千家中小型企業的股份,還有將那十五噸毒品送進來湘南,為的就是報複,向他行賄的賀家集團,還有指證他的景老爺子和梁老爺子。
而且劉醒還打算抓上一些女人,把許馨和柳依依算進去,將其送去金三角,為的就是將自己引過去,這算盤打得真他麼叮當響啊!
這還不算狠,最狠的還在後麵,利用那些女人,將反毒品小組的資料,透露給那什麼九麵佛,這已經算是叛國,哪怕殺他全家十來次也不過分。
“我總算知道,你之前為什麼不把這些給我說清楚,原來已經牽扯到一些機密。”
景天旋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反毒品小組前往金三角,這一點很少人知道,而劉家知道這行動,顯然是因為劉振宇。
尷尬的點點頭,鄭成臉上滿是羞愧難當之色,“對啊,這可是機密,除了警察總局兩個局長,還有我們市委上麵的人知道,基本上是沒有知道。”
“為了遠赴金三角執行任務的勇士性命安全,我希望你幫忙盡快解決劉家,若是出什麼事,我會全力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