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刁管家進來的石軍,害怕慕容老爺子骨灰被碰掉,所以將其放在寶馬上麵,並讓那些受傷不嚴重的下人守候在寶馬附近,不要讓人靠近。
同時走進來便聽見景天狂妄不已的說話,不論是石軍還是刁管家,都覺得景天的話沒有任何問題,他們兩人可是見識過景天的厲害。
單憑一人就可以將慕容家鬧個天翻地覆,石軍和刁管家對景天的話深信不疑,景天說這些混混若是敢踏出慕容家一步,他們絕對見不到中午的太陽。
看了眼那些因為景天的話而不敢亂動的混混,石軍一臉苦澀的說道:“老刁,沒想到,替慕容家解圍的居然是大姑爺。”
景天在慕容家大鬧的事情,相信沒有人不記得,畢竟那件事是慕容家有史以來第一次。
“的確沒想到,最後解圍的人,居然是大姑爺!”刁管家苦笑起來。
景天能夠站出來替慕容家解圍,他還是很開心,這樣一來,慕容家不會落在慕容福等人手中。
在刁管家和石軍走到身邊時,慕容曉曉見到刁管家臉上的傷,有些擔心他會出事,畢竟年紀擺在這裏,“刁管家,你幹嘛不去醫院,這裏有我不會有事的。”
慕容曉曉語氣當中充滿對敬意,對老人家的敬意。
聽到慕容曉曉關心的話,刁管家對慕容曉曉擺擺手,“大小姐,不礙事不礙事,我這老骨頭撐得住,再說我還要看大姑爺將慕容家的人渣給教訓呢!”
說著刁管家因為太激動的關係,不停咳嗽起來。
刁管家這幅模樣,慕容曉曉知道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你要答應我,等阿天將他們解決之後,第一時間去醫院。”
“大小姐放心,我還要下慕容家工作下去,不會這麼容易倒下的,隻要大姑爺將他們都給解決,我第一時間去醫院。”刁管家急忙回應,然後再次咳嗽起來。
慕容曉曉都不敢和刁管家說話,要是繼續說下去,也不知道刁管家會咳嗽成什麼樣子,索性不再管他,朝景天那邊看去。
隻見景天說完話之後,仍然沒有動作,背對著白千俊,而白千俊和他的手下,聽到景天的話頓時不敢動,有些手下將跨出去的半步給收了回來。
畢竟有些事,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再說景天說得這麼風輕雲淡,他們怎可能不怕?
慕容福和慕容壽的家人,看到白千俊被一個臭小子給嚇唬,他們臉上全是不滿之色,麵對他們的時候,白千俊眼睛好像長在額頭一般,完全不將他們看在眼裏。
但是白千俊麵對景天,就像他們害怕白千俊那般,聽話得就像一隻小狗,一動不敢動。
“嘖嘖...有些人還真敢說,自己明明是青龍殿堂主,居然害怕一個臭小子。”
“依我看,這什麼狗屁堂主,不過是個虎頭蛇尾的家夥,我們居然被他嚇唬,搞得好像一條狗似的,真他麼虧死了。”
“不就是欠他們幾百萬嗎?憑什麼瞧不起我們?隻要我們將慕容家拿到手,還這幾百萬,不過分分鍾的事。”
因為白千俊害怕景天,使得慕容福和慕容壽兩人的家人氣憤不已,幾人忍不住的出言諷刺白千俊。
真不知道他們是白癡,還是白癡,白千俊害怕景天,那是因為連肖仁君都要跪在他麵前,但白千俊為什麼要怕慕容福的家人?
聽到這些人的諷刺,白千俊和他手下都是滿臉憤怒,怒目而視著慕容福的家人。
看到白千俊那陰沉得要滴出水的模樣,慕容福和慕容壽兩人,一時間恐懼到了極點,心裏更是懊悔不已,剛才為什麼不阻止那些蠢貨。
不過很可惜,世界上什麼藥都有賣,唯一就是沒有後悔藥賣!
回頭看向景天,白千俊雖然對景天很憤怒,但還得忍著,“這位爺,我們可以不出慕容家,不過不知道,能不能對付這幾位人渣?”
既然景天不放他們離開慕容家,那麼他們就對慕容福等人動手,哪怕在死之前,至少找一個墊背。
而慕容福等人聽到白千俊要對付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的做法太傻比,一時間他們害怕到了極點,祈求的目光頓時看向景天,希望景天救他們。
慕容曉曉和石軍還有刁管家,看到他們那怕死的模樣,一臉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景天轉過身,臉上掛著淡淡的消笑意,悠悠的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打算讓你對付他們,既然你說了,我就給你這機會。”
景天眯著眼睛看向白千俊,聲音變得有些冷漠,“我討厭別人拿我女人送給別人,將他們殺了,說不準你們還能夠活著離開...”
感受到景天那仿佛刀一樣冷冽的目光,白千俊總覺得自己被一頭猛獸盯著一般,一道寒意從心底冒出,他機械的點點頭,“好,我幫你殺了他們。”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白千俊隻能按照景天說的話去做,從景天剛才眼神看來,他就知道,景天絕對是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讓他害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