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知不覺的到來,在那城南省省會康城莫約二十公裏遠,有著一個名叫鎮北村的地方,這地方此時被五顏六色的燈光照亮,放眼看去,硬說它是一個村莊,倒不如說它是一個小鎮比較合適。
鎮北村十來年之前,的確是一個明不經轉的小村莊,不過隨著政策的推動,使得這小村莊在十年裏麵,由一個小村莊,慢慢演變成一個小鎮。
雖然這小鎮相比諸如湘南市這樣的地方,倒是有些不及,不過拿湘南市其中一個區來相比的話,或許還是可以相比一二的。
據說這鎮北村當初開始慢慢富強起來,乃是因為錢家的關係,在政策帶動下,錢家成為鎮北村的村首,讓這錢家這有錢人家,帶著村子發展。
鎮北村現在有一個小鎮的規模,並吸引很多外來人前來,這的確是錢家的功勞,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心轉變,錢家這些人不再像以前那般好說話。
甚至變得像一個村的村霸一般,這錢家的人,到處欺淩別人,隻要覺得別家女人漂亮,那就強行將其抓去,將人家女兒強女幹之後,直接給錢了事。
況且這個鎮北村裏麵,那些執法人員,很多都是依附在錢家下麵,而錢家也是因為仗著這些人,成為了土霸王,完全把勿忘初心四個字,給忘記得一幹二淨。
這鎮北村裏麵遭到錢家欺淩的家人,心中都是充滿苦澀,有苦說不出,他們畢竟隻是普通人,想要與這些已經被金錢蒙蔽雙眼的官員鬥,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畢竟官字兩個口,叫他們這些平民百姓,怎樣與錢家的人鬥,人家用錢也可以砸死你,隻要有錢,就有權有勢,相信沒有人會不認同這樣的話。
鎮北村北麵,其中一家有土磚圍起來的老舊房子,前麵是一道破舊的木門,進門之後就是一個小院子,再往裏麵走一點便是主屋。
可以說,這老舊的房子與旁邊的房子相比,還是有些差距,別家的房子,哪怕老舊至少修葺得好,不像這房子,給人一種宛如老人遲暮之年的感覺。
從兩邊打開的門看進去,屋裏大廳亮著暗黃色的燈光,在那大廳中央,暗黃色燈光下麵那木桌子前,正坐著一對中年男女。
隻見這對中年男女的衣著,有著鮮明的對比,中年男人身上那衣服老舊不說,而且不少處有著補丁,反觀那中年女人,身上那衣服倒是光鮮不少。
相比中年男人的衣服來說,至少好上幾個檔次。
這滿臉愁容的中年男人,可不是別人,而是歐陽霞那老實交巴的工人父親歐陽賓,坐在對麵那一臉得意的中年女人,則是歐陽霞所說,從市裏麵來的後母沈妙英。
兩人的表情看上去,可是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個滿臉愁容,一個可是得意至極,若不是看到歐陽賓那滿臉愁容的模樣,都是難以讓人相信,他們兒子被錢家抓走。
這時候,沈妙英冷哼一聲之後,直接張開就是一句難聽的說話,“歐陽賓,你個不是男人的男人,我沈妙英告訴你,我的兒子無論如何都要救。”
“如果你這樣拖拖拉拉,不給出一個所以來,到時候兒子出事,我一定為你是問。”
沈妙英在桌子上重重拍了拍,那模樣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潑婦。
歐陽賓將捂著腦袋的手給放下來,臉上仍然掛著愁容,雙眼當中流露出無奈,“我也知道那是我兒子,你以為我不想救嗎?可是我拿什麼來救?”
說著歐陽賓眼圈紅了起來,兒子出事,他卻沒有能力去救。
“當然是拿你女兒來救啊!”沈妙英仿佛在闡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俗話說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既然人家錢工子看上你女兒,那是她福分。”
“而且錢工子也說了,隻要你這父親答應將歐陽霞嫁給他,到時候他就會放了我兒子和未來媳婦。”
隻要說起錢工子,沈妙英雙眼就像手電一般放出光芒,看她身上光鮮的衣著就知道,她絕對是一個拜金女人。
隻是不知道,歐陽家這麼窮,她倒是怎樣穿上這般光鮮的衣服,而且那些衣服,至少也得一千來塊,究竟是哪裏來的錢,是她娘家嗎?
啪!
耳畔想起沈妙英的話,歐陽賓臉上的愁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憤怒,手重重拍在桌子上,發出一道悶響,就連桌子上那碗都被震得跳動起來。
歐陽賓怎會想到,沈妙英會說出這麼沒人性的說話來,他憤怒的同時沉聲道:“沈妙英,阿霞是我女兒,難道就不是你女兒嗎?”
“你不是不知道錢工子是什麼人,如果拿阿霞來換回兒子,你覺得阿霞這輩子還能好嗎?他出了名的人渣,每個被他玩過的女人,你看看她們,不是瘋就是傻。”
拿歐陽霞來換取兒子回來,歐陽賓萬萬不同意,手心手背都是肉,這叫他如何抉擇?
再說歐陽霞自從上了大學之後,閑暇之餘做兼職給家裏寄錢,反觀那兒子,不問家裏拿錢就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