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給踹死後,嶽唥月忽然感到頭暈,眼前也是忽然一黑,身子虛晃了兩下,整個人跟著連退兩步,然後往地上載倒。
站在嶽唥月身邊那落月,發現不妥之後,旋即眼疾手快把連退兩步,然後往一邊倒去的嶽唥月給攙扶起來。
莫不是落月眼疾手快出手攙扶,那麼嶽唥月將會一頭栽在地上,那時候盡管沒有多大損傷,但是這樣一載的話,之少得栽個輕微腦震蕩。
發現嶽唥月暈倒過去,落月便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征兆,加上剛才那麼賣力的踹張駒,導致休克也正常。
不過好在,這裏是醫院,隻要把人給送進醫院便沒有任何問題。
片刻之後,落月留下輕微受傷那幾人清理現場,她則是背起嶽唥月,隨後帶上剩下三名受傷比較嚴重的手下往醫院一樓走去。
乘坐電梯回到一樓大廳之後,仍舊在排隊看病掛號或者來回走動那些病人,注意到落月身上眼睛緊閉滿身失血嶽唥月後,都是紛紛露出疑惑之色。
他們很好奇,到底是誰這般喪心病狂,把這麼一位美女傷成這樣,就算你不要,給我們也好,總不至於把人傷成這麼嚴重吧?
“護士...趕緊把病床給我推過來,我這妹妹失血過多,需要立即輸血...”
落月隻開受傷那三名手下去處理傷勢,隨後在大廳尋找護士的蹤影,恰好碰上一名護士從樓上下來,滿便是緊張的對她呼喊。
畢竟嶽唥月是景天女人,加上她主人又是景天女人,落月想不緊張也不行,要是嶽唥月出事,那麼事後慕容曉曉一定會責怪她辦事不力。
況且這位慕容曉曉這位主人很在乎景天,落月不管怎樣也得把嶽唥月照顧好,就算是親自留下照顧也沒辦法,誰讓這是景天女人!
這位護士也是很給力,看到落月背後那嶽唥月渾身是血,短暫的愕然了一下,反應過來旋即從前麵那走廊把空著的病床給推過來。
“把人放下,然後去掛號,我先把她送去急救室處理傷口。”
護士見嶽唥月身上有不少傷痕,心中都是為之一顫,本來想責怪落月兩句,但是想到病人可能不容樂觀,便搖搖頭沒說話,隨後示意落月去掛號。
畢竟護士也清楚,現在不是計較這事情的時候,而是這嶽唥月身上的傷勢要緊,若是拖延片刻,這樣一來很有可能會耽誤救人。
嶽唥月被放在病床上後,護士便獨自將嶽唥月推往電梯處,一臉焦急道:“前麵所有人給我讓一讓...都給我讓一讓...”
“現在人命關天,不著急乘坐電梯的都給我等下一趟,都給我讓開...”
在電梯門前等電梯的病人,聽見護士那嚴肅且充滿命令的說話語氣,心中都是很不爽,別人來看病,自己也是來看病,憑什麼要讓開?
自己也是在等,就算人命關天也得等,沒聽過先來後到嗎?
這番話,抵在電梯門前這些人可是不敢說出來,盡管心中有氣,但是回頭看見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的嶽唥月,他們便很自覺的讓開。
不管是因為病床上的嶽唥月是美女,還是怎樣,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讓開就好!
望著護士把嶽唥月推進電梯之後,落月這才鬆了口氣,同時現在著急的不是掛號,而是到外麵找許馨,將這事情告訴她,並且保護她。
走往醫院門口的途中,落月心裏充滿了疑惑,這些女人,怎會這麼喜歡景天,哪怕成為小三小四也願意當他女人,這人身上到底有什麼吸引的地方呢?
盡管隻是很偶然的見過一次景天,但是落月並沒有發現景天身上有奇特之處,和其他普通男人一樣,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
當然,像落月這種二十六七的女人,說起那些話題,自然不像十八二十歲的姑娘,討論兩句性愛話題就麵紅耳赤。
算了,還是不想這景天到底哪裏好,為什麼這麼吸引,就算好也和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
心中腹誹一句後,落月已經來到醫院門口,不過一出來就看到站在醫院門口滿臉焦急的許馨。
隻見許馨這時候一臉焦急不說,心裏也是非常的擔憂,她總覺得有事情發生,不然嶽唥月前去取車,為什麼這麼久還沒回來?
不行,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得去找找唥月姐!
確定了想法,許馨便一臉認真轉身往地下停車場走去,隻不過走上兩步就被落月給攔截下來。
發現攔截忽然把自己之人是誰後,許馨鬆口氣的同時,玉手在胸前輕輕拍了拍,盡量讓自己緩和下來。
“呼...”緩緩吐出口氣,許馨一臉激動道:“這位姐姐,看見你真好,我正打算去找唥月姐,沒想到這就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