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十分,警察總局不遠處一條小巷子當中,一名身穿黑色風衣,把自己裹得很嚴密的男子,正在一家快餐店門前買快餐。
快餐店裏麵那幾桌子正在吃飯的客人,見男子大熱天穿黑色風衣,把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儼然一副做賊般的模樣,給他們感到一絲不安的預感。
客人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恐,擔心這男子風衣下藏著武器,然後會突然對他們動手一般。
不光是客人,就連賣快餐的老板娘,看見男子這模樣都是顯得有些害怕,生怕這人會忽然打劫她似的。
老板娘心中不斷祈求,男子拿上快餐後立即離開,千萬不要逗留。
“你的快...快餐...”手不斷抖動的把打包好的快餐遞向男子,老板娘驚慌失措,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接過快餐,男子放下二十塊便轉身離開,不過途中沒有說過一句話。
離開快餐店十來米後,男子總算把風衣的帽子脫掉,在米黃色的燈光照耀下,可以清晰的看見,男子帥氣的模樣,同時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
很顯然,這男子便是景天!
走出小巷回到馬路上,景天看了眼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然後把目光轉移至人行道上,正在散步的情侶或者夫妻。
望著這些人有說有笑,景天心生羨慕,他很希望有一天,可以無憂無慮,和梁嘉文或者慕容曉曉等人,夜晚的時候像這些夫妻或者情侶般散步。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天天緊繃神經,擔心明天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應該怎樣解決。
說實話,這種日子他很討厭,但是卻沒有辦法。
人行道上,那些陪老婆或者女朋友出來散步的男人,見到一身黑色風衣的景天迎麵走來,臉上頓時滿是警惕之意,很識趣繞到女朋友或者老婆另一邊,從而防止景天下手。
對於這些充滿警惕的路人,景天沒有在意,把衣領拉了拉後,便快步往警察總局走去...
片刻之後,回到警員宿舍樓三口,景天站在門前,沒有著急進去,發現門鎖有撬過的痕跡,眉頭頓時皺成一個川字,對方難道發現了什麼,所以趁自己外出時,偷偷前來窺探?
盡管對方是不是前來窺探也好,景天不打算留活口,他不在牢房當中的消息若是泄露出去,那麼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確定想法之後,景天從兜裏取出鑰匙,用最輕微的力度,慢慢把房門給打開。
哢嚓!
門鎖被打開,同時隻發出很輕微的聲音,不刻意去聽的話,根本聽不見聲音。
怎麼說,景天都是當過殺手之人,這種小事怎可能把他難倒?
把門打開一條僅僅能夠容納他進去的門縫,景天閃身進去後,旋即把門給帶上,動作可以說是行雲流水。
景天發現裏麵沒有開燈,不過適應房間當中的黑暗後,沒有立即行動,而是仔細聽裏麵發出的響動。
下一刻,景天便貼著牆根,貓著腰慢慢前行,不過踩在地上的每一步,沒有發生一絲聲音,就像扔石頭進湖裏,沒有波紋一般。
憑借著外麵透進來的細微亮光,快要經過玄關來到大廳的景天,看見大廳當中有一個黑影靠在窗邊來回走動,不過卻看不到樣子。
到底是一擊必殺,還是留他一命慢慢折磨呢?景天糾結,到底要怎樣對待這人,這裏畢竟是警察總局,若是殺人的話,可能會帶來麻煩,但是不殺...
想清楚後,景天嘴角揚起一抹彎彎的弧度,隨即身影一晃,整個人便如同鬼魅一般動起來,隻是頃刻間,便出現在黑影身邊,旋即對黑影出手。
隻見景天出手快若奔雷,宛如探囊取物般往黑影脖子抓去。
黑影連叫的機會都沒有,感到一陣涼風從臉上吹過,便忽然感到一陣窒息的感覺,想叫也叫不出來。
發現自己被人掐住脖子後,黑影的手不斷拍打在景天手上,試圖把景天給打開。
不過黑影用盡九牛二虎之力,也難以把對方的手給掰開,對方的手,就像一隻鐵鉗般,死死鉗在脖子上。
就在黑影感到快要踹不過氣時,耳畔便是響景天冰冷徹骨的聲音,“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到底是誰派你來,不說的話,隻有死...”
聽見景天的聲音後,黑影頓時急中生智,伸手把窗邊的窗簾給扯開...
嘩啦...
黑影把窗簾拉開,外麵的燈光就像無孔不入一般,透過窗戶照射進來。
當景天看見掐著的人是誰,嚇得心髒幾乎停止跳動,掐在對方脖子上的手,收也收不及。
感到景天鬆手那一刻,黑影仿佛感到重生一般,緊接著便不斷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
望著眼前彎腰咳嗽的梁嘉文,景天嚇得頭皮發麻,差點不能呼吸,他慶幸剛才沒有下死手,若是想都不想便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