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湘南東北方一千多公裏開外,一個名為沿江市的二級城市之中,有著一家非常高檔的老人院,隻見老人院大門左側牆壁上,掛著幾個在陽光下發出金燦燦光芒的大字——關愛老人院!
老人院之所以取名名為關愛,其中意思也是十分明顯,那就是關愛當中的老人,與這家老人院。
如果不關愛老人院,那麼這家老人院又怎能夠正常運作,一旦不可以正常運作,最後倒黴的,還不是裏麵那些被送來的老人?
為這老人院起名字的人,其實就是想呼籲沿江市眾市民,不論何時都要好好關愛家中老人,或者被送去老人院中的老人。
此時老人院裏麵,不少老人在陽光底下,跟隨音響發出的音樂,不急不慢的甩動身體,畢竟他們年紀在這,跳不動的話,也隻有甩甩手腳,而某些沒有參與進來跳舞的老人,則是利用音樂當節奏,在一旁耍起太極。
他們耍了十多年的太極,與其像眼前這幫老頭子一樣,甩動身體,那倒不如耍太極來得實際。
“像你年紀的老頭子,應該多向下麵那幫老頭子學習,跳個廣場舞,又或者甩太極什麼的,而不是躲起來喝茶。”撩開窗簾看了眼樓下跳舞的老人,男人對坐在茶幾前,擺出一副很是休閑模樣的老人打趣道。
男人得知老人前來之後,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沿江市,可是見到老人的時候,卻被要求送一套茶具前來。
聽到這要求,男人恨不得吐他一身口水,自己山長水遠跑來,老人居然連與他廢話一句的意思都沒有,就讓其滾蛋買茶幾茶具去,這特麼的太傷人心了吧?
莫不是老人身份地位尊崇,男人也不會聽之任之,按照對方的話去做。
老人把茶喝完,便重新給自己倒上一杯,“我這把老骨頭,就算活動,也不是與下麵那幫準備深埋黃土的老家夥跳舞,而是在某天的到來後,給予那個自大狂一個深刻的教訓。”
“某些自大狂,說的是林戰天兒子吧?”
“明知故問!”
對咬了口蘋果的男人翻了翻白眼,老人不屑一笑道:“如今龍霸天已死,景天就相當於沒有了後台,就算擁有守護者的身份,也隻是一把枷鎖,根本不敢當眾亮出來,除非他想被我們狩獵者追殺。”
如果景天在的話,一定驚訝得褲子都會掉下來,這人竟然知道他守護者的身份,同時知道這人就是景昊陽的話,景天不知道會不會很後悔,當初派人將其送走?
景天恐怕想破腦袋都想不到,與他同一屋簷下生活了十三年,在斷絕關係之前一直稱呼對方爺爺的景昊陽,竟然就是狩獵者勢力之人。
畢竟狩獵者勢力的人,額頭上不會鑿著:我是狩獵者的字眼,也難怪景天不知道,同時得讚歎景昊陽隱藏得夠深。
“既然知道那小子就是守護者,你怎麼不動手解決他?要是早把他解決,你景家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男人搖了搖頭,想不明白景昊陽到底怎麼想的,家都被毀了,怎麼就一點都不憤怒。
如果自己家被人給毀了的話,他必定抱著必死的信心,與毀他家之人同歸於盡。
“當時不是有龍霸天在嗎?要知道他可不是領袖,對狩獵者沒有半點顧忌,被他知道我對景天動手,他一定會直接滅了景家。”景昊陽可是百分百相信,龍霸天會這麼做。
說著景昊陽苦笑一聲,如果實力與龍霸天同等,又何須擔心,“再者說,幽紫煌向我報告,景天已經踏足神武境界,我想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之前幽紫煌和織夢,還有藤橋,他們之所以會出現在湘南,原來並不是偶然,而是接到景昊陽的命令,而且幽紫煌在星空別墅區遇到景天,原因是景昊陽把集合地點定在那裏。
在等待景昊陽出現的時間中,幽紫煌無聊瞎逛,恰好盯上景天,更是把景天身份與實力全部窺探出來。
男人隨手拉過椅子,在景昊陽對麵坐下,翹起二郎腿,隨後輕輕點了點頭,“當然知道,第二個林戰天即將要誕生。不得不說,他們果然是父子,父親已經夠變態,沒想到,兒子比父親更變態,這年紀就步入神武境界。”
“說起來,最變態的還是龍霸天。”
“你在開玩笑嘛?龍霸天變態的話,就不會死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變態。”
景昊陽擺擺手,沒好氣的解釋道:“當初我故意不讓家人與景天接觸,就是要把他弄成自閉,可是龍霸天竟然還可以把景天訓練到這地步,難道算不上變態?更何況,景天可是她外孫,換了一般人,會如此狠心嗎。”
男人聽了這話,頓時覺得很有道理,患上自閉症的人,根本不會主動和別人溝通,既然景天當時得了自閉,那麼龍霸天到底做了什麼,才把景天訓練成現今這模樣,甚至很有可能,超越當年的林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