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國家利刃到底是誰,可是朝大海卻清楚,三大利刃隊長手中,掌握著對應他們特種部隊的令牌。
麵對桌子上那個刻畫著一頭張開嘴,露出獠牙的猛虎令牌,朝大海就算不再傻,也不會猜不出,這到底是哪支國家利刃隊長擁有的令牌。
這可是虎牙特種部隊的虎牙令。
豈不是說,眼前這人就是虎牙特種部隊隊長?
若不是的話,他手上怎會擁有虎牙令?
當然朝大海可不相信,這虎牙令是偽造的,畢竟沒有人敢偽造這東西。
看了眼景天,再看了眼手中指向景天的手槍,朝大海嚇得差點沒趴在地上,仿佛跑了馬拉鬆回來一般,頓時滿頭大汗,心髒不停地狂跳,整個人戰戰兢兢,手不停顫抖的把手槍給放回槍套之中。
把槍收回去之後,朝大海臉色非常的不自然,誠恐誠惶的同時,還得對景天微笑。
早知道景天身份的話,他絕對不會把景天當做嫌疑犯一樣看待,甚至更不會拔槍相向。
朝大海盯著虎牙令,心中腹誹,奶奶個腿,你要是有這玩意就早說啊,特麼的這不是耍人玩嗎,早把這東西給拿出來,自己也至於這樣對你好吧!
反正朝大海很是心累,覺得自己被景天玩弄於股掌之中,現在不僅不得對他逼問,還得對其奉為上賓。
“那個,長官,請您移駕到會客室或者我辦公室就坐。”朝大海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哈要點頭的對景天客氣。
此時梁嘉文看到朝大海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的樣子,都是忍不住噗嗤地笑了起來。
景天這混蛋果然壞透頂,剛開始把人家給坑了不說,現在更是在人家火上心頭,拔槍相向時,拿出這麼個玩意,讓對方把憤怒給硬生生憋回去,無處可發。
能夠做出這種有怒不能發的事情,恐怕也隻有他一個了。
見景天一臉愜意,翹起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抽煙,不回複朝大海,梁嘉文輕輕拉了拉景天手臂,“喂,別光顧著抽煙,人家問你呢,怎麼也得給個回複嘛!”
“這裏不是挺不錯嘛,跑來跑去做什麼,老子才懶得折騰,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
“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回應了景天後,梁嘉文對朝大海無奈的聳聳肩,既然景天不願意離開,那麼她自然不會再過問,說不定,景天還有後手坑朝大海呢。
朝大海本以為梁嘉文可以勸服景天,可是誰知道,景天哪裏也不願意去,就喜歡待審訊室,這不是故意為難他嗎?
如果被人知道,他朝大海把虎牙特種部隊隊長給抓回來,那麼現在做這位置,很快就要換人了吧!
不過景天就像滾刀肉一樣,不管說什麼,就是不為所動,就特麼賴在審訊室不願意走。
朝大海想哭了,他都不知道到底招惹了誰,楊慷可是把自己扶持到這位置上的人,可是他要對付的人,卻是國家利刃,要他對付國家利刃,這跟雞蛋碰石頭有什麼兩樣?
按道理,景天的身份相比楊慷不知道高上多少個級別,一旦景天要下手,不僅楊家完蛋,就連他恐怕也得完蛋。
想到這裏,朝大海覺得,是不是該換個靠山好一些?
“那個長官,我上有老下有小,您能不能別為難我呀?”
朝大海低聲下氣,向景天很是誠懇的道歉,“我知道是我不對,但我這不是被逼的嗎,人家職位比我高,如果我不聽話,對方分分鍾拿我開刀啊!長官,您就原諒我一次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