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幽紫煌強勢的說話,藤橋隻是冷哼一聲,便沒有任何的回應,他知道幽紫煌沒有開玩笑。
如果敢繼續叫板到底,藤橋相信,幽紫煌絕對會與他拚死一戰。
藤橋發現,幽紫煌為了織夢,已經走火入魔,真的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甚至拿命與傷害織夢的人拚命。
畢竟還有任務在身上,現在不是與幽紫煌撕破臉的時候,藤橋隻能忍耐下來。
當然如果在不影響任務的情況下,他一定會讓幽紫煌與織夢,受到應有的懲罰。
藤橋從地上起來之後,抹了抹嘴角的鮮血,不是很情願的對幽紫煌說道:“你放心,我知道應該怎樣做,一定不會亂來。事先說明,若有其他人對那守護者下手,我可不會幫忙。”
站起身來後,幽紫煌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不急不慢的好回應,“藤橋,其他人怎樣動手我不管,隻要你不動手就行。”
“我可不想咱們小隊出現問題,我一定會聽你這隊長的話。”
“你會這樣想就最好。”聽了這話,幽紫煌輕渺一笑。
話是這麼說不假,但兩人都不是傻子,都知道對方說著違心的話,其實內心之中,可巴不得對方去死,隻不過沒有人敢說出來而已。
不論幽紫煌還是藤橋,直到有一天,一旦其中一個出事,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給對方補刀,送對方下地獄。
從剛才的事情開始,幽紫煌與藤橋已經成為敵人,而且更是無一不希望對方相比自己盡早死去。
下一刻,幽紫煌把椅子給放好之後,就看向藤橋,“剛才發生的事情,我不希望夢夢回來後知道,所以誰也不能給說出去,明白嗎?”
“哼,你放心,我藤橋本來就與你們沒兩句,所以這種事絕對不會出現在我身上,至於你就難說了。”
“你也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夢夢。”
說著幽紫煌便那工具給打理桌子的碎片。
本來打算打理這桌子碎片的藤橋,見幽紫煌把工作給搶了來做,他認為留下來也不是這麼一回事,不如回房間,免得對著幽紫煌。
這時候,房子大門外,身穿絲質碎花裙的織夢,從的士下來,就提著一袋袋東西,一臉微笑的往房子進去,她認為這些東西之中,總有幽紫煌與藤橋喜歡的東西。
穿過大門,剛走進小院,織夢就看到藤橋從大廳出來,不過那模樣說不出的陰險,藤橋到底怎麼了,從來沒見過他笑得如此可怕,難道又看上哪個男人,打算將人家給寵幸一頓?
想到兩個男人那樣親熱,織夢就覺得很是惡心,甚至嚇得打了個冷顫,猛的搖頭,把那讓人嘔心的東西給甩出腦海。
“哼,一天到晚就知道到處亂跑,難道你就不怕給我們帶來危險,或者把敵人招回來嗎?”離開大廳,藤橋走出幾步,就看到織夢提著幾袋東西回來。
如果剛才不是與幽紫煌戰鬥完,他一定會狠狠給數落織夢一頓,又或者強迫她去把景天給殺掉。
畢竟剛與幽紫煌發生完爭執,藤橋隻能壓抑著內心中的憤怒,隨便責備織夢兩句,算是找回幽紫煌讓他吃疙的場子。
“藤橋,你吃火藥了嗎?夢姑娘沒有得罪你吧,你這樣凶我算怎麼回事?是不是看我是個女孩子,好欺負?”麵對藤橋那惡狠狠的模樣,織夢也是十分不爽,本來心情好好的,可是就這樣被藤橋給毀了。
同時她特意給藤橋買了些東西回來,早知道藤橋會這樣對自己,織夢就不花心思給藤橋買東西,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哪裏敢欺負你,如果欺負你的話,有人一定不會放過我。”
嘴角微微上揚,藤橋對織夢冷笑一聲,“我提醒你而已,一旦被人發現我們是狩獵者,到時候你自己死就算了,千萬不要連累我。”
說著藤橋對織夢擺擺手,就直接往後院走去。
織夢聽了這話,頓時氣得直跺腳,俏臉上寫滿了憤怒,她就不明白了,早上去參加個江南一天遊旅行團,怎會讓人知道自己是狩獵者的人,再說她也不會把狩獵者三個字印在額頭上,更不會告訴別人,自己是狩獵者。
以上的事情都不會發生,那又怎會有人發現她真正身份?
既然沒有人發現她身份,又何來連累他們一說?
一直看著消失在拐角的藤橋,織夢總算知道,這死基佬肯定與幽紫煌發生了不愉快,所以特意找她發泄,順便找回一些場子。
“呼...氣死夢姑娘了,怎會有這種不要臉的男人。”重重的吐了口氣,讓自己緩和下來,織夢就往大廳走去。
剛處理好桌子碎片的幽紫煌,看到織夢走進來之後,就看到她一臉不爽,“夢夢,怎麼擺出一副別人欠你錢不還的樣子,難道今天的一天遊不好玩?”
織夢沒有立刻回應幽紫煌的話,把手中幾袋東西給扔沙發上,便走到電視櫃,給自己倒上一杯涼水,猛的灌了起來。
看到織夢這模樣,幽紫煌也懶得處理桌子的碎片,拍了拍手掌,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夢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