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媚之前一直待在晚會舉辦的宴會廳之中,招呼其他賓客,其中目的便是為了躲開莊畢凡,不給莊畢凡問她這是的機會,另外一個目的,在宴會廳招呼客人,為的是尋找景天的身影。
隻不過從賓客前來,直至晚會將要舉行,柳煙媚仍然沒有見到景天的身影,所以使得她內心之中充滿了慌亂之意。
要知道,柳煙媚現在暗中反叛四爺的計劃,一旦被發現,那麼到時候,便不是光陪莊畢凡睡那麼簡單,甚至很有可能,被四爺弄去夜店當頭牌。
一旦那樣的話,她柳煙媚這輩子算是完了。
隨晚會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如果柳煙媚再等不到景天前來,柳煙媚想反四爺,估計是沒可能的事情。
另外計劃會按照先前所製定那般進行下去。
見柳煙媚遲遲不回應,莊畢凡也不管走廊有沒有其他人經過,眉頭不由緊皺起來,抓住柳煙媚手臂的手,情不自禁用力加重了力度。
“莊少,你...你把煙媚弄疼了,可以先把手鬆開嗎。”被莊畢凡中用力一抓,柳煙媚頓時發出一聲嬌哼的痛苦之聲,臉上流露出一絲痛苦,甚至表現出我見猶憐的模樣。
對於柳煙媚表現出來的痛苦,莊畢凡根本不在意,他現在唯一在意的是,柳煙媚給他的回應,這特麼到底是答應當他女人,還是不答應。
不過很簡單的一句話,怎麼就說不出口呢。
“你給我答案,我莊畢凡便把你鬆開,但如果答案不是我想聽見的,我想你應該明白我意思。”莊畢凡把紈絝子弟的一麵,表現得淋漓盡致。
剛開始追求柳煙媚,各種裝紳士,裝好人,到了臨近結局,甚至覺得是bed-ending的時候,那真實的一麵,便會表露出來。
就像現在,完全就是一頭不擇不扣的禽獸。
柳煙媚最擔心的事情來了,之前一直拖著莊畢凡,無非就是擔心他亂來,又或者出言威脅,如今心想成真,要是不給出莊畢凡想聽見的答案,到時候不用四爺動手,莊畢凡就可以讓她的一切瓦解,讓她回到解放前。
不得不把手搭在莊畢凡抓著自己手臂的手上以後,柳煙媚很快便想清楚,現在可是在會所之中,莊畢凡應該不敢對她怎樣,所以違心的盈盈一笑道:“莊少,煙媚可沒說不答應,你何必生氣呢?”
“煙媚見晚會事情太多,需要親力親為處理,所以打算完事後再單獨跟你談談,可是你現在這麼生氣,煙媚隻好提早給你答案了。”
在莊畢凡手背上輕輕拍了拍,柳煙媚很認真的點點頭,“畢凡,煙媚答應你,不過你是不是先把煙媚放開,畢竟這裏人來人往的,要是別人以為你欺負煙媚,那不是有損你名聲嗎。”
此話一出,莊畢凡覺得還是有點道理,這裏可是走廊,公眾地方,人來人往,同時人多口雜,未免有人把剛才看見的亂說亂傳。
莊畢凡有些後悔,怎麼就這麼衝動,不等晚會過後,再找柳煙媚要答案。
現在柳煙媚是答應不假,但與莊畢凡心中所期待的,有著非常大的落差。
見莊畢凡不說話,柳煙媚急忙追問,“畢凡難道還不打算鬆開煙媚的手嗎?”
“莊畢凡,你這樣抓著柳煙媚,就連我都要以為,你對柳小姐企圖不軌。”
一把帶著嘲諷之意的聲音,突然從莊畢凡身後傳來。
柳煙媚聲音響起時,還以為是景天現身,可是沒想到,說話之人是蘇俊傑,得知來人是誰,柳煙媚內心剛升起那股激動,很快就像湖裏蕩起的波紋般平息。
“蘇俊傑,我抓著我女人的手,你摻和什麼,還是說蘇大少羨慕嫉妒恨,找不到女人陪,隻能拉親姐出來湊數?”扭頭看到來人是誰,莊畢凡便一臉不悅,直接懟回去。
蘇煙茹有種躺著也中槍的感覺,她到底得罪誰了,莫名其妙就被莊畢凡給扯上。
這番話,使得蘇煙茹十分不爽,如若身上穿的不是抹胸裙,而是普通衣服,蘇煙茹必定會替莊禮麻教導莊畢凡,什麼叫禮貌。
親姐被扯上,蘇俊傑便不樂意了,怒火衝天,往前踏上一步,對莊畢凡沉聲道:“我姐特麼得罪你了嗎?還是說你莊畢凡威脅柳煙媚當你女人後,是不是覺得自己牛逼哄哄,可以不把蘇家當一回事。”
說著蘇俊傑冷哼之聲,對一臉憋屈的莊畢凡威脅,“識相的,趕緊給我姐道歉,否則你莊家以後事事順利,我蘇俊傑便把腦袋給你割下來。”
從宴會廳出來,打算上洗手間的賓客,發現蘇俊傑與莊畢凡在走廊上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便猜到是神仙打架,這時候從兩人身邊經過的話,絕對不會有好下場,分分鍾會被當成其中一方發泄的對象。
畢竟莊畢凡蘇俊傑兩人,不可能真的向對方動手,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不過這會兒要是有人經過,那這些人,必然會成為兩人其中之一的發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