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趙四爺頓時心頭一凸,不行不行,趕緊得找到那個智障兒子,命令他打消對付景天的念頭才行,別說是被滅的楊家,就算他趙四爺也不敢與景天針鋒相對。
景天這人就像個瘟疫,特麼誰惹誰死,如果想活命絕對不能招惹。
不過嘛,你想自殺,但又想不到新鮮的自殺方式的時候,你可以試著去招惹景天,他絕對會讓你死得很有節奏感!
“他娘的,這兒子千萬別腦袋發熱,衝出去跟景天叫板,不然特麼整個會場的人,都救不了他。”越想趙四爺便越心驚,喃喃自語一句過後,就從人群當中擠了出去,尋找趙運亭的身影。
依舊站在宴會廳門口的景天,那雙充滿殺意的眸子,死死盯著柳煙媚,他估計是做夢都沒想到,柳煙媚會給他玩這麼一出,剛現身就公開他身份,讓所有人知道他景天到底是誰。
本來他打算走上前質問,柳煙媚這踏馬算什麼意思的時候,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念頭,眼中的殺意消失不見不說,同時臉上浮現出一抹疑惑之色。
柳煙媚這時候公布他身份,絕對不會腦袋發熱,必然有柳煙媚的用意,但是這用意是什麼,是為他帶來麻煩呢,還是出於其他目的。
這一點,景天暫時想不明白,不過他相信,用不了多久,柳煙媚這麼做的目的,將會浮出水麵,到了那時候,到底是給他挖坑,還是幫助,自然一目了然。
忽然,柳煙媚不著痕跡的給景天拋了個媚眼,其他人可能沒注意到,但一直盯著柳煙媚看的莊畢凡,卻把這一幕給看在眼裏,使得他臉色一陣青紅。
前不久柳煙媚才給了他答案,可是如今卻給其他男人拋媚弄眼,這特麼有把他莊畢凡放在眼裏嗎,還是說柳煙媚答應當天啊女人,隻是在耍他?
如果不是為了形象,莊畢凡絕對會衝上前,質問柳煙媚,這特麼算怎麼一回事。
柳煙媚向景天拋媚眼,梁嘉文完全看在眼裏,氣呼呼的對慕容曉曉抱怨道:“曉曉,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把這混蛋身份公開就算了,還當著那麼多人給他拋媚眼,她是打算跟本小姐叫板不成?”
平時景天氣她都沒那麼生氣,畢竟景天把她給氣了後,會哄著她。
但柳煙媚把她梁嘉文氣得七竅生煙,這可是真的隻能生氣,隻有發泄才能平複情緒。
越想梁嘉文就覺得越不爽,就算是介紹景天身份,也已經由她這老婆來介紹,什麼時候輪到些阿貓阿狗來多管閑事。
跺了跺腳,梁嘉文咬了咬牙,冷哼一聲,“不行,本小姐要問問她,這朵交際花,把本小姐男人身份公開想幹什麼!”
“哎哎...嘉文,你別激動,你看看你這模樣,跟潑婦有區別嗎,你這樣上去,隻會給人家看你笑話。”
“那該怎麼辦,難道讓本小姐給憋著嗎?我現在氣上心頭,要找人發泄。”梁嘉文都快要氣瘋了,她真想不管不顧上去就給柳煙媚一巴掌。
但是想到慕容曉曉所說,直接找她麻煩,隻會讓人鬧笑話,她唯有放棄這想法,但絕對不可能放棄找柳煙媚要個說法。
一直以來,梁嘉文總喜歡對景天吆三喝四不假,不過那隻是他們夫妻之間一種交流方式,但到了某些關頭她便會挺身而出,為景天抱不平,就好比如現在。
“等,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總有機會給你出口惡氣的。”
慕容曉曉很理智的給出提醒,她不像梁嘉文那樣感性,動不動就為了景天的事大動幹戈,她屬於理智型,一切都是想清想楚才行動。
“如果沒有機會,那是不是得一直等下去?”梁嘉文沒好氣的追問。
接受了身份被公開這事實,景天就像平時一般,給自己點燃香煙,不在乎別人怎麼看,直接便抽了起來。
景天很清楚,梁嘉文之所以生氣,完全是在給他鳴不平,所以景天為此很感動。
緩緩呼出一口白煙,景天對梁嘉文笑了笑,“親愛的大小姐,你老公一定會給你製造一個找回場子,把柳煙媚給狠狠羞辱一番的機會。”
說著景天拉過梁嘉文的手,同時對慕容曉曉說道:“一直站在門口的話,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是路過的呢,既然柳煙媚有心讓老子當高調一番當主角,那咱們遂了她的意,當這主角。”
話音落下,梁嘉文任由景天牽著她,在眾人盯著下,若無其事的往裏麵走。
見景天進來,柳煙媚終於是宣布晚會開始,同時示意放音樂,進行晚會的開場跳舞!
“景少,請留步...”宣布開場後,柳煙媚在眾人眼中急忙小跑追著景天,甚至說出驚人的話語,“景少,賞臉跟煙媚跳第一支舞嗎...”